的臂膀。人贵在自省,你和李萱诗不同,李萱诗和郝老狗也不同,道理从来是说
给懂的人听的,心中有善,才能从善。但是有一点,就是凡事不能做绝,做绝就
会没有退路。」
白颖心里愧疚,自己以前是在是做的太绝了,以至于毫无回旋的余地。若真
的做出喜当爹的事,那更加死无葬身之地,不论怎么选都是痛苦的,就像那李萱
诗。若没有母亲,自己会怎么样呢?没有过儿,自己会怎么样呢?
「错过了,就要学会改正和成长。每个人在成长过程中都会受很多的伤,会
哭泣悲伤,会觉得痛。许多事清,经历过之后才会明白,痛过了,傻过了,才变
懂得了适时的珍惜与放弃。颖颖,记住!人生也需要归零,让自己重新开始,扔
掉过去的包袱,实时刷新自己,这样才能收获满意人生。
现如今,你多了个妹妹,有了过儿,这里已是你的家,是一个可以你遮风避
雨的地方,可以给你带来温暖,带来希望。
屋内,光线有点阴暗。只见前面有火苗,左京正在往一个火盆内烧纸。门未
关,寒风吹来,那火焰随风摇曳。
李萱诗没有吭声,打了一个寒战,步履蹒跚,缓缓走到桌前,跪了下来。一
时间,屋内异常的宁静,气氛显得十分微妙。
「……妈……你来了」左京打破宁静,好久没有叫李萱诗妈妈,再次称呼时
反而有些不自然,陌生而又久违的感觉。
「京儿,妈妈来了。」李萱诗有点惊喜,这个久违的称呼,逐渐融化心中的
那堵墙。
「你能喊我一声妈,我真的非常感动……」李萱诗往左京靠近。
左京没有转头看她「萱儿,临终前的话犹如在耳,我不能辜负她的一番苦心,
喊你一声妈。」
「京儿,你在烧什么?」李萱诗有点失色,双目左右闪烁,看着左京烧着纸,
那纸并不是烧纸,更像是烧本子或烧书。
「这都是以前的东西,该烧掉了,也代表烧掉过去。」左京低沉的说着。
「谢谢你,能原谅我……」李萱诗欲将左京搂在怀中痛哭一场。
左京不自觉的闪了一下。
李萱诗楞了一下:「妈妈只是想抱你一下,用最后的余生来疼爱你。」
「谢谢!不必了,我不需要别人施舍的爱,何况那爱又是那么廉价,是爱过
郝小天的爱,犹如那含过别人的嘴说爱我,我不稀罕。虽然不苛求你的爱,但为
了他为了萱儿,请放心,我会尽法律义务赡养你。」
「妈妈真是来赎罪的……」李萱诗急忙答道。当你一个年老之人,最怕的是,
儿女不稀罕你的爱。就像年老的父母,做了一大桌好菜,等着儿女,儿女的不想
吃、你吃吧,是最伤他们的心。
「赎罪不是嘴上说,而是用这里来赎罪」左京指了指心口。
李萱诗一阵脸烧,没敢再看左京,而是目光再次回到那堆纸上。
极目望去,好像是日记,有一张飘到自己跟前,瞥眼一看,左京以前的日记:
x月x日,我真的像一个被遗弃的孤儿,不知何时,母亲早已忘了我的生日,却
清晰的记得干儿子郝小天的生日。当我生日时,等来无数个客服短信,却也等不
来你一个祝福。
我从小一直以懂事来讨好她,却不如郝小天的一句撒波。哎,会哭的孩子有
糖吃,那一刻,我真的委屈和嫉妒。我一直压抑自己的yù_wàng,小心翼翼地去讨好
她,在别人眼中也许早已看不上。随着时间的流逝,母爱已经渐行渐远,也许某
一天,我会永久失去母爱。没想到,如今我却成了一个孤儿……
「这个还给你」左京从那堆纸中,抽出一本,扔到李萱诗跟前。
李萱诗收过眼神,看向那本书,非常眼熟,正是她写的日记。那本日记犹如
审判书一样,非常的沉重,以至于自己拿不起来她。
「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一阵冷风吹来,掀起日记的一页页,犹如放
电影一般,把那龌龊之事,又展示给日记的人看,展示她的罪恶累累。那一页,
薄薄的一层纸,犹如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向李萱诗,痛彻心扉,痛的微张着嘴,似
乎要说些什么,似乎在吐露着心声。
李萱诗闭上了眼睛,眼泪犹如断线的珍珠,流泪下来,浸入嘴中,眼泪果然
是苦涩的。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错,错,错!」李萱诗虔诚的俯
下身去,忏悔自己的罪过,向已亡之人,未亡之人,深深的道歉。
李萱诗离开了左京庄园,还是回到了她和左宇轩的旧房子里。每到节日,都
会前去左宇轩墓前拜祭。无论在哪里,何坤总是陪伴其左右。
李萱诗之事,暂且不表。画面转到徐琳家。徐琳儿子的婚事一拖再拖,可把
他儿子给急坏了。徐琳在郝家沟的伤风败俗之事,也多少传到亲家耳朵里。虽然
徐琳辩驳那是捕风捉影,一再强调那是风言风语不足为信,可是对于这样的丑事,
世人往往宁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何况徐琳也无法自证清白。在家里,谁都对
她没有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