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爷，请您回去。”来者单膝跪地说。

“我知道了。”楚离并没动。那人似乎也早就料到，接着说：“吩咐您立刻回去。”

“嗯。”这次楚离动了——收起了剑，看了张顗瑧一眼说：“你们很危险，不要太过分。”

张顗瑧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楚离就和那人离开了。不多时程子安就出现了。

“还是有件事要请二位帮忙，不过帮我也是帮你们自己。”程子安连客套话都省了。

“请说。”张顗瑧正色看着他——如果是对双方都有利，那么提出请求的一方会处于弱势。

“我想……”程子安一顿，“乱这江湖。”

艾芊和张顗瑧皆是一惊。“你说你想做什么？”艾芊不确定问他，一般人怎么会有乱了整个江湖的想法。

“你们不需要知道，只是这样对你们也有好处，不是吗？紫霄剑庄、流丹阁都需要在乱世之中重建。”

张顗瑧挑了下眉头——估计程子安这是把两个人的底细都摸透了，笃定不会拒绝，也确实没有拒绝的理由——如果和程子安合作，那么得到的不仅仅是程子安一个人的帮助——还有他背后的势力——他惹了那么多人，如果没有一定的手段和庞大的势力如何能活到现在。

可是程子安对自己的身份又隐藏的非常好，就连尚明馆对于程子安都知之甚少，与他合作真的可靠吗？盗圣可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张顗瑧又犯起了嘀咕。

艾芊自然也想到利害关系，只不过他不是很明白流丹阁所需要的，所以也没说什么。

“不如先说说二位找我有何事？”程子安又说。

张顗瑧心里叹了口气，本来刚才主动权在自己手里，现在程子安说出这句话主动权又到了他手里，只要自己说出请他帮忙的话，那么就是自己欠他的，而不是他请自己帮忙的事了。

“先说说你为什么要乱这江湖！”艾芊也和张顗瑧想到了一起，她先开口了。

“因为需要一些其他的东西，把这个国家清理一下。”程子安说的含糊“这无论如何于你们都是有利的，没有拒绝的理由。”

艾芊哼了一声，说：“心情不好也是理由，如果用这个理由拒绝，算不算理由呢？”张顗瑧差点笑出声，不知道艾芊从哪里学得噎人的本事。

“如果真的这样说，我也不能强制你们帮我，不过可要想清楚了。”程子安也不恼，只是颇为无奈的说，语气中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惋惜。

“利益是相互的，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有没有实际的用途。”张顗瑧站到了艾芊斜前方一点，对着程子安说。

程子安笑着摇了摇头“有些利益是看得见、说得出来的，可是还有些看不见，也感受不到，但是你早就在不知不觉中享受着他了，这样的怎么说。”

“那就是你应该想的事了，没有实际的东西我们也不知道你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张顗瑧认真的表情似乎不容拒绝。

“那好，据我所知，流丹阁在有些方面与紫霄剑庄齐名……”程子安说出“齐名”时张顗瑧的脸色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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