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径亭听后,顿时睁大了一双眼睛,因为其实他内心就是这么想的,但是他没有想到唐绰兮竟然明明白白地说了出来,甚至语气那么地刻薄,面容那么地冷峻。
接着唐绰兮那张玉脸顿时卸下了冰霜变得温柔起来,道:“径亭,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
萧径亭微微一笑,心中一痛道:“因为宗主也是魔门弟子!”
“对!”唐绰兮美目闪过一道软弱地神色,接着美目也变得柔和怜爱起来,道:“我师傅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让我断了所有的情思,所有的武学也都经过自己的改进。练得我几乎断了七情六欲。但是我的骨子里面还是个魔门的女子,内心的最深处可能比梦君奴还要多情,所以径亭啊,我请你放过我,好吗?”
萧径亭闻之脑目一黑,心神一震,心中却是说不出有什么味道了。
“径亭啊,我知道你对我是有企图的,我从你的眼睛看出来了。虽然你现在根本影响不到我的心境,在我眼中,我甚至将你当作了一个小男孩,但是我不能不预防啊,从刚才你对梦君奴的手段中,我忽然觉得你其实太厉害了。人是分阶级的,虽然你现在站在我的脚下,但是我害怕忽然一下你就站在了我的身边,那时候我的心神就永世不得翻身了!”唐绰兮美目渐渐变得迷茫,道:“你喜欢我,你爱我,我听来只会付之一笑,甚至觉得你幼稚,惹恼了我,我甚至会一剑杀了你!但是我忽然想到,方剑夕在各方面一点也不比你差,有些方面甚至更加优秀,但是为何那众女孩爱的都是你呢,无论是任夜晓、梦君奴、莫莫、盈盈、甚至是忆儿,竟然毫无例外都爱上了你,是因为你的魅力吗?想必你也不会狂妄到那个地步,后来我想清楚了,因为她们无论是间接的还是直接的,都是魔门弟子,只要到了你的身边,就仿佛漩祸一般根本无力抵挡。因为你是魔门女子的克星,这是宿命!”
“是啊,而不是魔门弟子的池井月和夜君依,都是先爱上了别人的啊!”萧径亭被唐绰兮这么一说,心中顿时明白了许多。
“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那个魔门唯一一任的男宗主吗,就是梦君奴的外祖父。他便就是魔门女子的克星,说来梦君奴的外祖母还是他的师傅呢,而那时候魔门是最讲lún_lǐ礼学的,她竟然忍不住心中的情思,舍去了魔门宗主的宝座,嫁给她自己的弟子。而我师傅当时看来便仿佛没有了七情六欲一般,然而临死是却是念着那男人的名字,仅仅只因为那男子另娶她人,耐不住心中的妒意判出了魔门,另创了剑花宫!”唐绰兮那双原本坚定无比的目光变得更加的柔弱,朝萧径亭望来一眼道:“你说,这不是宿命是什么?
所以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害怕起来了。我害怕有一日我心中忽然多了一个人,所有地喜怒都被他掌控,甚至生死也由了他,完全没有了自我!虽然你现在修为差我一截,根本影响不到我,但是终有一日你会一飞冲天,将现在排在你面前的人远远甩在身后,到时候我就会变得没有一点力道。你随便便可以将我抓住。轻轻松松地就可以撕开我的心房,将我的身心全部俘虏了。我真的不想这样,所以现在求你能够放过我!“
萧径亭轻轻一笑,目光朝唐绰兮问道:“那宗主可知道。我为何偏偏会钟情于宗主吗?肯定不是因为见宗主长得如此绝色。那样的话真是死路一条了!”
唐绰兮见之,轻轻地摇了摇她那美丽的蛾首,接着试探性地问了一具,道:“我听说径亭以前有个妻子,你出来江湖就是为了找她!”
“对!”萧径亭点了点头,道:“而宗主恰巧和她长得几乎一摸一样!”
唐绰兮那张美丽绝伦的玉脸顿时浮上一道复杂地神光,片刻后美目又朝萧径亭望来。道:“我们还是说刚才那套剑法啊,这下竟然将话题拖得那么远!”
“这套剑法地威力实在可以说是魔门所有剑法中之最了,我学的众多剑法中,也没有能够比得上它的。而且径亭刚才看我耍剑的时候,根本不能够集中精神看我地剑势,而是将所有地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体上,说得明白些就是放在我的脸上、胸前和屁股上!
这也是这套剑法中最可怕的地方,能够迷乱了人的心志,然后一举击之!“说到这里,唐绰兮的玉脸上忽然飞上一丝桃红,美目一缥朝萧径亭望来道:”但是我刚才在耍这套剑法的时候,心中春情竟然荡漾得十分厉害,当年第一次出现这种状祝地时候,我就从来再不碰这套剑法了,也知道魔门宗主为何要将它封掉了。“
“后来我仔细研究后,才发现这套剑法越是练到后面,春情越是勃发得厉害,在使出这套剑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