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持久,你知道他有金枪不倒之能的,必肏得你死去活来。还是走吧。」
后一个声音却说道:「连那位人妻少妇都不怕,这般爽了,你都三十有八了,还
怕什么!为了我那三女儿,什么都不怕!」
她在凉亭来回踱步,徘徊不决,当真是芳心铮乱,不知如何是好了。便在此
时,只见朝秦暮楚宛五女使衣衫不整,向凉亭走来。李贞芸心中「咯噔」一下:
「糟了,这么快就来了,不知是否被衙内知道我在窥春,派下人来羞我。这下好
了,真走不成了。」她定了定神,捋了捋鬓边秀发,见五女向她走来,抢先说道:
「你们衙内呢?我在这里等他好久了。是外出未归吗?你们,你们为何这般慌乱。」
五女见是李夫人来了,各自欢喜,听她话中有话,都有些羞,忙整理好衣裙。
秦儿羞道:「我们在后院玩闹,衣衫都乱了,倒叫夫人笑话。衙内正在客院奉客,
盼您来呢。过会儿见到夫人您,定当喜欢不尽,小奴这就去为您通报。」言罢向
客院跑去。
李贞芸听到这话,舒了口气:「原来她们并未知道我在偷看。」其余四女使
忙扶着她下了凉亭,领她进入房会客厅。
不久秦儿回来,称衙内不知去哪里了。李贞芸不便再留,起身告辞,五女哪
里肯依,七嘴八舌好歹劝住,只留宛儿服侍,分头去高衙内。这才引出「白虎
堂楚儿劝守精,汤池内母女奉淫徒」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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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高衙内整理好衣冠,信步回到房,见宛儿在门外候着,房内早点好大
红烛灯,知道若贞之母必在里面,便住足向内窥视。见美人正在厅内徘徊,当真
是花容袅娜,玉质娉婷。只见她: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星眼娇媚如点
漆,sū_xiōng怒耸似截肪。汀裙微露不胜情,丰奶半露无限意。衣袂飘飘,清丽脱俗,
真如凌波仙子一般。
高衙内哪里还忍得住,当即掀门而入,口中只叫:「干娘果是信人,想得儿
好苦。」
李贞芸苦候多时,正彷徨无计,见这俊俏淫儿大咧咧走到自己身畔,想到适
才他连御六女,不知现下如何待她,蛾脸顿时飘起一片红云,两道清澈明亮的目
光在他脸上滚了两转,便含羞低头,晕红双颊,羞嗔道:「又耍贫嘴,你哪里有
想奴家,不知又到哪里fēng_liú快活去了,害奴家等这般久,奴家这便去了。」言罢
抬起蛾首,眼波流转,轻迈莲步,转身就走。
这一走,当真是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祆迥绝尘。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
行时兰麝喷。
高衙内见她满是醋意,一副撒娇模样,哪肯放过,抢上前握住她双手,见她
手白胜雪,香肤如脂,不由将她一对小手压于自己心口,淫淫地道:「天可怜见,
儿为候娘到来,等得头发都快白了,适才被父亲大人唤去拷问功课,这才来得晚
了。干娘您听,儿见娘来,喜欢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李贞芸小手一挣,没能挣脱。她听他这几声娘叫得颇为真切,也有些感触,
便任他握住双手,抿嘴一笑,顿时梨涡深现,眼波微渡,媚横生。只听她娇声
笑道:「你若真认奴家为干娘,为何贫嘴骗娘。上回娘来时,你刚奸了一绝色人
妇,对了,叫什么曾氏。这回只怕不遑多让吧,又是哪家人妻少妇,还不从实招
来。」言罢笑吟吟瞧他。
高衙内听她声如燕鹂,容光照人、艳丽非凡。他平时飞扬跋扈,嚣张得很,
从不把人放在眼里,但此时见她清丽不可方物,为此容光所逼,一时竟有些急色,
跨下巨屌高高翘起,变得语无伦次了。他一把将这绝代美妇抱入怀中,双手搂着
她的肥臀,只觉入手软滑翘弹之极,顿时大抓臀肉,急色道:「好干娘,是,是
儿错了,儿适才确实奸了,奸了一人妻少妇,是,是儿不对,但儿,全为干娘好!
儿,儿并未泄出,全为等着娘来,为娘攒精!」
李贞芸臀肉被他大揉大耍,小腹间又顶了一个雄壮无比的硬硕巨屌,一时也
是芳心乱跳,神慌意乱。她将双手挂在高衙内脖上,臀肉被揉得乱颤,小腹被巨
屌顶得难受,不由柳腰后弯,仰起螓首,咯咯娇笑道:「还娘攒精呢!只,只奸
了一个?莫道,莫道为娘不知,尽来说嘴!啊……啊……快说实话嘛……到底几
个嘛……」
高衙内双手大揉肥臀,听她调笑自己,尽是撒娇之意,再忍不住,大嘴顺着
粉白香脖一路吻下,直吻到半露双峰上,狂吻那鲜嫩丰硕的乳肉。这对丰乳比她
女儿若芸大了足有一圈,高衙内欢喜不尽,直吻得那半露乳肉全是唇印,再将头
拱入双峰深沟间,支吾道:「到底,到底瞒不过娘,确,确不只一个,还有宛儿
倍房,共,共是两个!」
李贞芸被他吻得shuāng_rǔ鼓胀,乳肉几要撑爆胸衣,她难过得一双玉手插入男人
发中,踮起玉足,任他吸食乳肉。她鼻息加重,口中发出阵阵香艳喘息,不由捧
压男首,娇嗔道:「还来骗娘,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