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什么白虎节堂?您又做何耍子?是,是暮儿那种没长羞毛的白虎吗?」
高衙内笑道:「娘子越发浪了,这便领娘子去瞧!」当下手搂美腰,与若芸
一边调笑,一边并肩走出院门。
正是:白虎堂中垢人妻,狼狈相奸生奇谋。
*************
那白虎节堂离太尉府客房不远,便在帅府之右,片刻既至。只见堂前荒芜,
青苔遍生,一片萧瑟景象,远不如府内其他各处雕梁画栋,光鲜阔绰。地上满是
落叶,竟似长久未见人打扫。
高衙内手搂美妇,揉了揉美人臀肉,笑道:「娘子可知,这白虎节堂过往最
是森严,乃父亲大人亲定军机大事之地,非节度使以上人物,不得入内。」
若芸见地上竟生出不少野草,疑惑道:「既是军机重地,为何这等零落,似
未有人来过?」
高衙内哼了一声,冷笑道:「如今天下太平,哪需在这里商讨什么军机大事。
平日纵然有些紧要军机,父亲也只在帅府后殿自己定了便是。如今军中多是我父
亲亲信,哪里需要在这里议事!我倒希望永远天下太平,早些废弃这里,改作贞
芸别院。娘子不妨与我进去瞧瞧!」
若芸吃了一惊:「节度使以上人物才能进得,妾身如何敢进。」
高衙内哈哈一笑:「有我罩着,哪里去不得!」当下一把将若芸横身抱起,
大咧咧踱进殿来。
若芸软在奸夫怀中,双手缠着奸夫脖子,抬眼瞧去,只见殿内檐额上书有
「白虎节堂」四个青字,四字下高有一张白虎皮椅,知是帅椅。高衙内飞扬跋扈,
抱着若芸往那帅椅上一坐,与她面对面搂坐一处,猛地掀起若芸裙底,撕掉亵裤,
捧着若芸肥臀,从裤裆中掏出巨屌,一股脑送入若芸湿屄中。
若芸大吃一惊,羞道:「这等庄严地方,衙内,衙内如何还这般造次……快
……快放开妾身……啊啊……好痛……」
高衙内笑道:「娘子放心,我只将活儿放入娘子屄中,又不抽送,只暧一暧
我那活儿,娘子怕甚?我父听了你家官人之计,将此处供我驱使,欲害那林冲呢!」
若芸又吃一惊,忙咬牙忍着剧痛,坐实巨屌,缠着男身,问道:「您,您欲
害我姐夫?如何害他?」
高衙内庄严道:「本爷欲诱林冲带刀入此节堂,定他个无故携器辄入之罪。
我正自苦恼,林冲是个武官,通晓军中规矩,如何能轻易入此节堂?」当下便将
与陆谦富安所定之计,说与若芸听了。
若芸越听越惊,湿屄夹紧巨屌,不住抽搐,忖道:「我失身衙内,原是为替
姐姐姐夫挡灾,方与衙内私通,如今姐姐也与衙内勾答成奸,衙内美事尽享,得
偿所愿,如何还能害了姐姐一家。」不由扭摆香臀,屄肉圈磨巨屌,嗔道:「衙
内,您已勾得我姐妹两个,便放过奴家姐夫吧。」
高衙内正色道:「实是放不得!娘子好生糊涂,本爷与你姐妹两个之事,纸
包不住火,早晚被那林冲知道,我又舍不得你姐妹两个,如之奈何?那林冲虽只
是个教头,却是使刀弄枪的粗人,他若追本溯源,则来日大难,必落在娘子你和
你官人身上。本爷有父亲罩着,林冲必不敢碰我分毫,但娘子呢?本爷实为娘子
好。娘子智计无双,须为本爷出一良策,如何诱那林冲入翁?」
若芸眼角含泪,咬唇思:「姐夫那人,虽有一生好本事,但平日若被狗咬,
也要先问狗人是谁,方敢动手。所谓不怕官,只怕管。他日若姐姐与衙内通奸
一事败露,他不敢去招惹衙内,定将气出在我夫妇身上。」
高衙内见若芸虽已心动,但尚自犹豫,便双手托实肥臀,将若芸轻轻抱于帅
案上,双手各握美妇一颗脚踝,将那双修长yù_tuǐ左右大大分开,赤黑巨屌在若芸
湿屄中轻轻抽送,极尽温柔之能,双目满是柔情。他一边温柔缓抽,一边温言续
道:「三日后,你姐将劝林冲前来献刀,她与本爷约好,借此良机在她家通奸一
日一夜,本爷虽答应了她,但要让那林冲全无察觉,甚是艰难。我为此事,当真
心忧如焚,只能先下手为强,害了林冲,方能与你姐纵情通奸啊!但要让林冲入
府一日一夜方才中计,且中计后要让林娘子不加怀疑,芳心归我,就更加难了。
所以全求娘子为我出一好计,本爷在此,先行谢过!」言罢深深湿吻若芸两回,
跨下巨屌抽送得不徐不疾,轻柔备至。
若芸听他如此相求,又受他如此温柔相待,感动之余,不由滚出一行清泪,
她手捧奸夫俊脸,双腿紧紧缠奸夫后腰,轻耸香臀,嗔道:「若害了林冲,衙内
日后必能与姐姐完聚,当如何相待奴家和奴家官人?」
衙内听她口风松动,知她必有奇谋,不由咧嘴淫笑,双手立时剥开她胸襟衣
衫,抓住两对大白奶子,跨下加重抽送,直抽得「咕唧」有声,边抽边喜道:
「娘子不必担忧,本爷欲收你姐妹已久,自奸得你姐妹两个,得了好处,更是心
意已决,定为你姐妹遮掩这捱光丑事,再娶你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