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抽搐中拼命夹紧,如吸奶小嘴般吮食巨龟,一股股乳白淫液从密不透风的阴
唇肉瓣间挤出羞穴,如温泉般泡得巨龟好生舒畅,更令房内淫香弥漫,充鼻灌脑
,引得这花太岁ròu_bàng大动!高衙内哪里还能顾她求饶,任林娘子小手捞痒般捶打
胸膛,双手握紧若贞小腿,不顾羞穴紧夹,臀肌用力,淫笑着前挺巨物!林娘子
已是强橹之末,虽尽全力收紧羞穴,怎奈yín_shuǐ太多,羞处过余湿滑,那巨物已渐
渐迫开肉瓣,缓缓深入进来!「不要……您那活儿……忒大了……不要……不要
……求求您……」
察知羞处欲裂,就要失守,若贞银牙咬紧,双手再无力捶打男人胸膛,只得
隔衣抓紧这登徒双胸肌肉,羞穴拼命用平生气力夹实巨龟,做最后挣扎,失声软
语哭求道:「衙内……万莫……万莫qiáng_jiān奴家……」
高衙内大龟茹被羞穴夹得隐隐生痛,知若强行抽入,必将插坏这美妇神器。
他忽生别法,用全力抽出巨龟!若贞yīn_chún肉瓣正拼命夹着大guī_tóu,忽被那丰
厚龟帽重重一刮,只觉全身魂魄似被刮出,不由「呃」
得一声娇呼,凤穴春水急涌而来,双手死死抓实男人胸肌,脸如酡枣,轻声
羞嗔道:「衙内……您……」
高衙内奋起淫威,双手压实若贞小腿,忽儿上下甩动粗长无匹的驴般巨物,
用儿拳般丰硕的大guī_tóu敲打林娘子羞处淫核!这不用手扶「棒打女穴」,乃高衙
内独门淫技,实是非同小可。
林娘子最敏感的淫核被男人用guī_tóu敲打,顿时全身如触电般难当,怎奈一双
小腿被这淫徒制住,屁股高挺,羞处尽现男人,实是挣扎不得,她浑身痒到极致
,双手死抓男人胸肌,哭求道:「衙内……您干甚么……不要……求您……好痒
……奴家……实受不得这个……奴家好生难受……衙内若真喜欢奴家……便厚待
奴家……求求您……呜呜……好痒……别折磨奴家了……奴家……奴家又要泄身
了……」
高衙内不想林娘子敏感如斯,眼见若贞淫核凸硬而起,羞穴怒放,知她又要
pēn_jīng!他止住「棒打女穴」,巨物对准滑穴,刚要插入,若贞急求道:「衙内不
要!奴家官人……兴许归家……若被官人瞧见……奴家无脸做人……您莫急色…
…先想个万全之策,奴家,奴家再与您尽兴欢好一回……包如您心意就是……」
高衙内「嘿嘿」
淫笑道:「娘子且放宽心,我已令人灌醉林冲那厮,你丈夫今夜必不归家!
你不必顾及林冲那厮,便放开胸怀,今夜再与我尽兴欢作乐一回吧!」
言罢缓缓挺动巨物,又插将进来!林娘子听林冲被他玩于鼓掌之间,不由心
灰意冷,知他事事算尽,为了官人,只得迎于他,她银牙咬住一缕长发,双手
紧抓男人胸肌,不再夹紧羞穴,反而松开yīn_chún肉瓣,任那巨物一寸寸挤将进来!
这回高衙内那巨物却进得甚慢,彷佛要摧毁若贞最后的贞洁之心。
林娘子死死咬住长发,只觉男人那巨物粗大更甚往昔,正步步深入,插得自
己yīn_hù渐渐隆起,羞穴爆裂般充胀难当,才进入小半,便似已将自己羞处填满。
她只得用力成一字噼开双腿,好令这巨物进得容易些。
羞愧之际,见他淫笑着收紧小腹,知他要做最后一击,不由凤穴蠕动抽搐,
yín_shuǐ乱涌,只得抓紧男人胸肌,咬着长发将秀脸撇到一边,缓缓挺起已被插入半
根巨物的羞处,做迎之态!那花太岁果然深吸一口气,双手压实若贞噼开的双
腿,淫笑道:「娘子放心与我作乐,你家官人已烂醉如泥,今夜断不会回!只要
娘子敞开胸怀,本爷今夜定令娘子爽到极致!」
「嗯……」,林娘子下意识「嗯」
得应允一声,凌空耸起雪白翘臀,挺高羞穴,用力将已到张极致的湿腻阴肉
再张开些,准备迎这最后一击!若贞忽儿想起一事:「我尚未求衙内允我陪官
人去边关,如何能任他就这般得手!但这如今已成这幅丑陋姿态,他那巨物已入
一半,只能任他qiáng_jiān了……」
她灵台如电闪般闪过,勐然想起锦儿之计,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顿时高声
娇呼:「锦儿,快快救我!!」
怎奈此时她数度高潮后口子噪子疲软乏力,越是用力呼喊,反而越是发不出
声来,呼救之声如卡在噪子上,哪能让人听见?林娘子知道自己噪子失声,再无
力挽回局面,一急之下,又见高衙内正准备收腹挺臀奸淫自己,只得双手用全身
力气抓实男人胸肌,秀脸酡红,凤目泪眼睁睁地瞧着这登徒子的帅俊淫容,轻声
哭嗔道:「衙内,您那好大,万万轻些肏奴家!」
高衙内一对胸肉被她那小手抓得好生舒服,彷佛诱他来肏,又见这美妇泪眼
娇羞迷人,更是夸他行货好大,还说出「肏」
字来,不由淫笑道:「娘子已与我欢好三回,自知我那活儿恁地大过你家官
人,深得它好处,却怕甚么?今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