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担心儿子会否真的被阉割,以绝他展家血脉,但自己又斗不过朝廷,只会徒害了众人性命。想到此处,一阵痛楚从手臂传来,五个血洞渗出血水,只好用布条先包扎。
他想锦衣卫可能再增援,一个镖局总不能与朝廷相抗,权衡轻重之下,只好暂时抛下儿子,再一面修书给朝廷一品大员威远侯李穆,以助对抗曹捷。
张震说:“素闻李侯爷仁义,位尊权重,武功高强,乃总镖头好友,如能请他对付朝廷宦官,实在最好不过。”
万豪苦笑道:“这次要他帮忙,只怕会连累他,但涉及朝廷之事,如果不是请他帮忙,就无从对抗。张兄弟,你替我写一封信给他,就说镖局有事,朋友有难,请他援手。称谓写武当李兄就可以了,不必以侯爷相称。”
原来那李穆世代忠良,袭爵一等侯,父亲曾有功于国,救先帝数次,所以今上虽昏庸,但因有先王遗训,亦不敢有任何加害之心;他少年流离失所,拜在武当前任掌门太虚道人门下,当今掌门紫华道人乃其师兄,李穆剑法之高,传闻已不在其师兄之下,乃武当派公认的第二位高手。
展万豪派了齐云傲带领二十名镖师先送信到江南江乘风府,沿途探听长风下落;一方面又叫张震带同数人留下追查曹捷动静,两日后才追上大队。当下号令全部镖师手下,整装待发,立刻出发离开此县到江南。
展总镖头雄才大略,虽在盛怒之下仍调配得宜,行事决断,令人折服。张震也交回玉雪丸,万豪贴身收好。
那边厢,一向自负的曹捷被展万豪打伤,明显武功不及,迁怒于长风,用皮鞭把他毒打一顿。长风被打至奄奄一息,全身布满火烧及鞭打的伤痕,已不能说话,曹捷嘿嘿冷笑,一脚踏在他的面门,令到长风的五官扭曲,长风只能发出哼哼几响声音。
曹捷说:“小崽子,你父亲打伤了我,令我很痛啊,你说怎么办。”他托住长风的下巴,长风舌头突出,不能言语。
曹捷放开了手,长风咳嗽着说:“你……你打还他,不要打我!”
曹捷说:“哎啊!你……你身为儿子,竟然叫我打你父亲,真是忤逆。”他尖声尖气,故作娇媚生气,两手叉腰,令人恶心。
长风变得极害怕曹捷,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爹打伤你,是他不对,我替你做牛做马,以作补偿,曹公公!”
曹捷扶起:“大家快会成为同袍,一同服侍皇上及九千岁,不用客气了。”
长风奇道:“甚么同……袍?”突然想起一事,惊叫着:“不,不,我不会净身,求你放过我。”
曹捷狞笑着说:“这事只怕不由得你决定!”他摸一摸长风的ròu_bàng,在包皮上一扭,长风痛至心坎,曹捷又握着ròu_bàng的根部,大力扯拉,长风惨叫连连,如杀猪宰牛。
曹捷玩弄了一会,暂时停了手,长风吁了一口气,冷不防曹捷大力一踢,腿力千均,脚尖直中长风的袋子,长风下体一阵撕心欲裂的剧痛,痛得昏倒。
退了一会,长风被一阵火炙的痛楚弄得痛醒,只见下体已被烧焦了不少,四周都被薰黑,痛至死去活来。
曹捷在他面前,用脚踢了他的头一下,长风滚在地上,只觉下体痛得厉害,曹捷笑着说:“你的鸟蛋儿被我踢得爆裂了,再不拿出来,只怕会坏死,到时活不成了,可不要怪我。”
长风一阵伤心一阵痛恨,自己看来已经不能人道,可怜自己从未尝过鱼水之欢。曹捷用一个铁勾突然勾穿了长风的袋子,大量血水流出,长风又几乎痛得晕了。
曹捷说道:“快求公公替你净身吧,否则入面化浓腐烂,那时神仙也不能救你!”
长风怒骂:“怪物,你快杀了我,快杀了我啊。”势如疯癫。
曹捷冷笑一声,勾子一摆,长风的宝贝本来只一颗被踢爆,现在另一颗亦被勾住穿过,长风已痛得不能再说话,晕了几次,曹捷手下硬生生用炮烙炙他的guī_tóu,guī_tóu已变成一根焦炭一样,长风痛得醒过来。
长风不知死了几次,万念俱灰,但觉眼前之人如魔如鬼,把自己弄至半死不活,如果不服从,只会如堕入无间地狱,生不如死。自己下体已严重坏死,与净身无异,只好屈服。
长风无力地说:“请公公替……我净身……”
曹捷笑说:“哎啊,求你是这种态度吗?要诚心一点,跪下来叩头一百次,我还可考虑考虑。”
曹捷放下勾子,拔出之时,长风又像死了一次,长风感到下体剧痛,血水滚滚流出,只好不停叩头,咚咚作响。
曹捷在玩弄手指甲,笑着说道:“你爸爸不要你,丢下了你,你不要再姓展了,以后………你叫曹孙儿吧。”接着掩口轻笑。
长风心中悲痛莫明,只好不停叩头,叩至头破血流。
曹捷摆一摆手,笑说:“够了,乖孙儿。现在本公公便替你净身吧!”
立刻便有四人按住长风手脚,双腿被拉开扎起,曹捷拿起小刀,阴侧侧也走过来,刀锋泛着银光,长风惊至全身颤抖,曹捷本可手起刀落便可割下净身,但他故意用刀锋贴在yáng_jù及袋子贴着游动,冰冷的刀在肌肤上,令长风吓得撤了尿出来。
曹捷用手按住了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