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赌坊的内堂中,三名贵客在豪赌,赌的并不是钱,而是人,是美人。
其中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书生搂着一个冶艳非凡的美妇在笑说:“看来你不用被我卖掉了,反而快多了一个丫环服侍你。”
美妇笑得开怀说:“哎,王兄,快加把劲啊,否则奴家可不能接受你的调教了!”声音半带嘲弄。
坐在中年书生对面的是正是胖淫贼王渡,只见他裸了上身,满头大汗,口中喃喃咒骂着,看来已输了不知多少。
在他身旁有两名少女,其中一名俏丽可爱,但双眼发红,全身赤裸,不停用shuāng_rǔ上下摩擦着王渡的肥背,腰肢扭动,甚为香艳;另一名少女身型较小,年纪尚幼,几乎全裸,只有胸脯之间戴着一个钢做的罩,但罩的前面却是给rǔ_jiān穿出来的,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她用舌头不停舐着王渡的耳背四周,但她做时略带一点点羞耻。
在赌桌中间的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翁,心中拿着两个铁胆,他也带着一个女子,衣着单薄,露出大半个胸脯,显是烟花女子,样貌姣好,但比起王渡及中年书生的女伴则相距甚远了。
那老翁怒叫道:“臭胖子,快一点,你输定了。”
王渡怒道:“江老头,你已身败名裂,还在神气甚么,你的注码最弱,还在乱叫?”
老翁正是江乘风,而那中年书生是张震、美貌少妇是东三娘。
原来东三娘、张震以及曹捷等人回京后,曹捷也没违诺,把二人引见给九千岁,魏公公失了张蹇及费大鹏两名指挥使,正是用人之际,便和张震及东三娘合作,图谋大事。
而江乘风亦与儿子江杉到了京师,准备投靠其好友金刀镇八方庄立,那庄立亦是欺世盗名之辈,表面仁义,内心奸恶,四十年前与江乘风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正是臭味相投。
二人闲话起来,说到吉祥坊来一名大胖子淫贼,与人赌美女,不少无耻之徒得到消息,都去一试,怎知都失败而回。
江乘风闻说那淫贼有二女,说起容貌,其中一名与自己孙女很像,留下江杉打探消息,自己一探吉祥赌坊。
张震及东三娘亦是慕名而来,二人各怀鬼胎,张震想一亲柳姑娘香泽,东三娘想得到玉雪丸,故此暂时合作,并成一对,力斗江王二人。
江乘风怒叫:“死胖子,你快放我孙女,否则休怪老夫不客气。”
王渡一手摸一摸江蒨的胸脯,笑道:“原来是江老爷子的孙女,难怪胸脯这么柔软,干起来这么紧!果然是家学渊源。”
江乘风怒得七窍生烟,但武功虽高,但人在险地,不便动手,而知王渡及张震亦非泛泛之辈。
不过口舌之争是王渡占了上风,但手下的牌局就糟糕了,连输几局,推牌而起。
张震说:“怎么?王兄不会这么没风度吧!”
王渡狠狠地道:“你们各选一个吧!”
张震笑说:“在下素来尊敬武林前辈,请江老前辈先选。”
张震暗笑:“一个是你的孙女,一个是你的仇人,还是凤舞天的义女,看你怎选?”
江乘风好生为难,眼见孙女被王渡凌辱,赤身露体,当然想立刻把她救走,但李盼儿乃杀子仇人,又是剑神之义女,若夺去她,万一剑神来到索命,亦可有一档箭牌。
王渡虽然不舍,但看到江乘风为难的样子,亦不禁高兴,立刻用手指捏着江蒨的rǔ_jiān,大力地搓弄着,江蒨又痛又羞,不禁大叫起来。
权衡轻重之下,江乘风只好选了李盼儿,张震哈哈大笑,江乘风无地自容,江蒨更是心痛欲绝,敬爱的爷爷及父亲竟然看到自己受此大辱而不顾,令她比死亡更痛苦。
江杉望了望女儿,甚是痛心,但又不敢道父亲之意思,加上他本人亦是自私之人,只好转身不顾而去。
三人走后,王渡十分愤怒,竟然输掉两个如此美貌的性奴,但亦暗暗庆幸,原来他后来才知道李盼儿乃剑神之女,现在脱了手,总算少一分危险。而他发现东三娘在此,她的天香花城姑娘亦应在此,正中下怀,可以下次去抢美女。
却说江乘风带走了李盼儿,张震却留下来,张震拱一拱手:“王渡兄,你我本无仇怨,我又何必夺人所爱,这个千娇百美的江姑娘,还是送还阁下吧!”
东三娘说:“奴家以前开罪了大爷你,亦算是奴家小小的心意吧!”
王渡喜出望外,但二人故意示好,必有所图。王渡笑说:“两位隆情高义,在下心领了,但此物太贵重了,只怕在下没法相报。”
张震说:“就当大家交个朋友如何?朋友之间,本不应互相计算吧!”
王渡说道:“好!就当交了你这个朋友!不过朋友初次见面,总有些东西相赠,你既给了我这可爱小礼物,那你又要甚么?”
张震说:“好,明人不说暗话,这次来是想请王兄助拳。”
王渡说:“你们想对付甚么人?在下微末功夫,只怕帮不上忙。凤舞天我可惹不起的。”
张震一笑,说:“老实说,我本是龙威镖局的副总镖头,可恨展万豪忌才,要杀害我,此刻我和锦衣卫曹公公联手,正想铲除此人,不知王兄可否助拳。”
王渡说:“那展万豪武功听说十分厉害,我还不想死,先说明我仍真小人,不是伪君子。而且单是锦衣卫就可以带兵封了龙威镖局了,为何要这样麻烦。”
语带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