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上楼去找医药箱,这个时候,陈宇从楼上走了下来,他有些不耐烦的开口:“这大早晨的,你叫什么丧?”
“你还好意思说,我为了给你做饭把手都给割破了,你却这样说我。”夫人又恢复了娇滴滴的女儿态,半嗔半怒地说。
“你怎么这么矫情呢,干嘛非得自己下厨,让你家的佣人去做不就得了?现在后悔了吧,快让我看看你的小手有没有受伤,我的小宝贝。”陈宇从楼上往下走,我也正站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他经过我身边时,在我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并用只有我和他才能听得见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你比她美十倍都不止,当女佣可惜了,不如跟了我,每天烧菜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