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像是能通人性般的歪了歪头,示意顾渊他们跟着他走去。
“阿渊!”秋文山一惊,想要拦住没有丝毫迟疑就大步上前想要跟着这条蛇都的顾渊,“苗青的蛇类都是有主的,万一他是想引你去什么陷阱呢!”
“哪怕是陷阱我也要去。”顾渊握紧了双拳沉声说道,“我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找到她了。”
秋文山楞了一下,点头说道:“我们一起去。”
顾渊与秋文山跟着这条蛇快速的经过了无数曲折的过道。
就在小鱼不知道为何突然掉进了了另一个密室时,几乎是同时间,秋家村的那些人就像是被控制了一般,如同僵尸一般死死的定在了原地不能动弹。
他虽然觉得诡异,但是心中的焦虑超过了一切,没有去在意他们突然变成这样的原因就和秋文山在安池鱼刚刚消失的地方不停地找着有什么机关,但是他们失败了。
心中的焦灼感毁天灭地般的向他涌来,他不敢想象若是安池鱼出了事他会怎么办。重来一次,他却连保护身边人的能力都没有。
“小鱼!”顾渊跟着那条蛇走到了一个石门面前,顺着它的示意打开了机关,一眼就看见了他担心不已的少女安然无恙的站在里面。
“阿渊,你没事吧!”安池鱼也同时跑向了顾渊,细细的检查着他身上有什么手上的地方。
顾渊很想将安池鱼一把揽进怀里,但是目前的情况并不允许他这么做。
“你是?”顾渊看着眼前的少年,充满敌意的说道。
“你好,我是夏夕。”夏夕没有在意顾渊愈发警惕的眼神,笑眯眯的说道,“你老是这么不保护好小鱼,她迟早会被人抢走的哦。”
顾渊身体一绷,因为心中最害怕的事被夏夕说出而忍不住有些沉了脸色。
“你快躲开!”安池鱼冲夏夕喊道,她惊悚的看见本在夏夕身后沉睡着的男子脸上突然出现了与文山爷爷唤醒天蛊时一模一样的花纹,并且慢慢的睁开了眼。
秋文山蒙着眼睛的黑布早在刚刚找机关时便被他扯下,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了自己的眼睛内部有什么在想要爬出的感觉。
“天蛊好像要出来了。”秋文山半跪在地上,颤着声说道,虽然并不是剧烈的痛感,但是眼眶内猛然加剧的高温让他有一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文山爷爷!”安池鱼和顾渊跑到了秋文山身边担忧的扶着他,而夏夕则对安池鱼的提醒恍若未闻一般,继续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只是换了一个角度同时看着那男子与秋文山。
“天蛊,听话。”男子沙哑的声音中还藏着一丝隐约的心疼。
就在男子说完话后,秋文山眼中传来的灼烧感突然消失,他看着眼前长相与他别无二致的男子,就在刚刚经受着痛苦时也没落泪的他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浓烈的涩感,就这么流下了泪来。
“你就是文山吧,我听阿水说起过你。”男子看着秋文山温柔的笑道,眼中充满了浓浓的心疼与歉意,“孩子,我是你的父亲。”
“父亲?”秋文山不可置信的低喃道,但是喊出口的称呼却无比自然,像是冥冥中就默认了他们血脉中有的感应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还有这些老妇,他们又是谁。”秋文山一个接一个的问着心中的疑惑,身体甚至开始颤抖了起来。
男子的笑容逐渐的凝固在了脸上,但因为锁链的长度不长,他只能半坐在地上抬头与安池鱼他们说这话:“我是圣蛊。”
“奉圣村的圣,就是我。”男子的语气中满是悲痛与自嘲。
‘不可能!他明明就是人!就连当初那个虫子也都没做到有自己的身体。’神农书在安池鱼脑中惊讶的喊道。
“你是蛊?”秋文山轻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惊疑。
“不,我是人。”男子摇了摇头否认道,“可是我已经活了五百年。”
秋文山和安池鱼他们都没有说话,静静的等待着男子解释着一切。
“我们圣族的人生来不老不死,就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只有我们族内之人互相生的孩子,才会有这么长的寿命。刚开始大家都坚持着与族内之人通婚,好维持血脉的纯粹性,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厌倦了这种无限的生命,并且爱上了外面的人。而我,就是族里最后一个还有着圣族纯粹血脉的人。”
“我当时在外游历,一次偶然经过了这个村子并爱上了一位女子。我很快就和她成了亲,有了与她共同的女儿,并且我和他的女儿也如我想象的一般,可以继承天蛊从而有了保护这个村子的能力,但是我女儿的孩子却不能。后来有人发现了我的秘密,于是他们把我关押在了这里,抓来了一个又一个的女子与我交合,想让她们再次生下能够继承天蛊的孩子。”
“因为体质使然,我们和外族人的孩子只会是女儿,你是唯一的奇迹。而且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孕育圣族的子嗣的,大部分女子都会在怀孕后不久就落胎。”圣蛊目光中蓦地多了几分残忍与寒意。“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