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还有其他的问题存在。
安池鱼动作轻柔的在阿宝婆婆的手臂上扎上了几根金针,闭上眼睛再次仔细的感受着阿宝婆婆的脉象。
“阿宝婆婆,您的身体里除了毒以外,为什么还有一个蛊?”安池鱼猛地睁开双眼惊疑不定的说道。
“怎么可能,我一点都没发现。”红叶婆婆不可置信的看着安池鱼,随即也把手搭在了阿宝婆婆的手腕上细细检查,随即脸色一变道,“这是什么蛊,连我都能瞒过。”
“阿宝婆婆,文山爷爷说过,您之前下的同心蛊只会让您代替文山爷爷感受他的痛苦,但是怎么会连容貌都变了呢。”安池鱼轻皱着眉头说道,“您难道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吗,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蛊虫?”
“可是长老说那是因为文山中的毒太过霸道,所以我才——”话说到一般,阿宝婆婆自知失言,沉默着没有继续说话。
“这个蛊虫的存在很难发现,我刚刚用金针封住了阿宝婆婆的穴道,所以才能够诊断出蛊虫的存在。红叶婆婆,连精通蛊术的您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吗?”安池鱼轻蹙着眉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蛊的来历,在我们这,别说族与族之间,哪怕是各个人家之间,都有着自己的不传之法。我现在只担心这蛊除了让阿宝失去容貌以外,还会不会有其他副作用。”红叶婆婆忧心忡忡地说道。
阿宝婆婆的面色上看起来还带着许多的震惊,她喃喃的说道:“怎么会,难道是……”
“阿宝,小鱼她不是外人,要不你就把当初在奉圣村发生的事也告诉她吧。”红叶婆婆的脸色有些阴沉,口气愤愤的说道,“你肯定长老当初告诉你的确实是事情的真相吗?”
“我……”阿宝婆婆犹豫了下,还是挑拣着用词向安池鱼说道,“我当初因为文山的毒,走投无路下就闯了祠堂去求长老救他,没想到意外撞破了村子里的一个秘密。后来我以这个秘密为要挟,让长老给了我同心蛊。”
“如果是很大的秘密,为什么您口中的那位长老不干脆的杀人灭口呢?”顾渊的瞳孔中满是思索,愈发显得他的黑眸幽深了起来。
“毕竟长老是看着我长大的。”阿宝婆婆嗫喏着开口道,但是口气中也充满了不确定。
顾渊无奈的抿了抿嘴,他突然发现一个让他心中有些无力的事实,也许是苗青喜欢直来直去的民风使然,别说虽然年迈却依旧天真的阿宝婆婆了,就算是一见面就想要取他性命的看似狠辣的秋文山,也都有些意外的单纯,总是习惯眼见为实的不爱往深处想。
“您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们是什么秘密吗,或者说您觉得那个秘密,具体有多严重。”顾渊直直的看向了阿宝婆婆目光有些闪烁的眼中,仿佛能看进她的灵魂一般。
阿宝婆婆低下了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空气中莫名的多了几分令人心慌的寂静。
良久,她抬起了头来看了红叶婆婆一眼,红叶婆婆对着她鼓励的点了点头,她又转了回来对着顾渊说道:“我当初在祠堂中看到,长老他们在用村子里女人们意外滑掉的胎儿供奉蛊神,但是长老告诉我,这是孩子的母亲自愿的,而且他们只有在有人流产的时候才进行供奉。”
“可怎么可能就那么巧的刚好有女人流产!”安池鱼瞪大了眼睛转过头看向顾渊,正与他的目光默契的对上了。
“长老应该没有骗我,虽然我不姓秋,但是我和村子里的族人关系都很好,基本上没怎么听到过有人落胎的消息。”阿宝婆婆迟疑着说道,只是即使她相信着长老,但是在顾渊和安池鱼明显质疑的目光下,心中也不由得有些发虚,开始努力的回忆起了当初的细节。
“当初和我一起闯入祠堂的还有乐山,他是长老的亲生儿子,他看到祭台上的孩子也很震惊,反应大的几乎要与长老断绝关系,当初乐山好像还提到了一个女孩的名字,问着长老那个女孩的死是不是和他有关,但是后来乐山告诉我那是他情绪激动,误会了长老。”
“再之后,乐山说若是只有我一个人离开村子,文山一定会怀疑,所以他主动和我一起离开了。”随着阿宝婆婆一字一句的慢慢回忆着,尘封在脑海中的记忆也越来越清晰,她的脸色开始逐渐变的难看了起来。
阿宝婆婆她并不笨,只是过于信赖自己长大的村庄里的长辈们:“难道那些孩子都是被迫打掉的吗?”她有些愤怒的说道。
“怕是不止。”顾渊摇了摇头,“若是只是这么简单的容易推断出来的真相,长老们肯定不会放您走。除非说,真正的真相比我们现在猜到的还要可怕,哪怕我们猜到的这件事情被曝光,影响也比不上真正的真相被曝光的一丝一毫。若是您当初就这么怀疑并且曝光的话,他们也不会在意,也许正好趁着如此去掩盖真正的真相也说不定。”
“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真相……”阿宝婆婆难以置信地说道。
“阿宝,你知道乐山现在在哪吗?”红叶婆婆突然看着阿宝婆婆说道,“我总觉得乐山他一定是知道真相的。”
“我已经很久没有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