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提要:昭和被孟贲斩杀后,自己又被向夫人看破了身份,同一时刻,白莲宗神秘的宗主出现举行宴会,意图不明。
在赶路的孟贲若有所感,抬头看看阴云密布的天空,脊背后面忍不住泛起一层凉气,这种感觉好像是被一个及其厉害的人盯住了一样。
“哼!纵使是千军万马,我又有何所惧!”孟贲冷冷地自言自语道,手里一张热气腾腾的大饼,三两口咽下去。
汉水龙君府内的孟轲听说了白莲宗的事情,心里升起了疑惑,人也就闲不住了,运起腾云术,飘飘然向蓬莱岛而去。
在通往蓬莱的必经之路上,孟轲突然感觉身体一沉,脚下仿佛拴了一块巨大的铅块,不由自主往下落。紧跟着,一层无形的气罩出现在他的周围。
“咦?禁法符?谁这么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谋算练气士,胆子不小。”孟轲自言自语道,他同时敏锐地察觉到,在茂密的草丛中有一双双眼睛在注视着他,充满了森冷的杀气。
这个时候,丛林里用处了无数身穿甲胄的兵士,个个手持利刃,二话不说就将孟轲围得水泄不通,目标很明确。
这些兵士的身上没有任何能表明身份的标识,但是气势沉凝,行止有度,一看就知道是精锐之师。
有一个身穿青色道袍的练气士从兵士当中走出来,年龄大约四十出头,但是面白无须,身形健硕,用沙哑的嗓子说道:“吾等乃是白莲宗麾下道兵,奉宗主之命,邀请阁下加入白莲宗,不服者死!”
“哦?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孟轲气急反笑,感觉简直莫名其妙,在这种禁制当中,大家的法力都挥不出来,可是一身力量也不是普通士卒能比拟的,脱离了百米之外,他立刻就能恢复成法力通天的练气士。真的不知道对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
那个练气士皱了皱眉头,看着面如冠玉的孟轲,心里有些摸不准其来路,于是拱拱手,说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若是诸子百家,那与我白莲宗有一脉香火之缘,说清来路,或可放你一条生路。”
“既无关系,也不投降,你能奈我何?”孟轲狞笑道,单手挥出一缕细小的火苗,落在前排军士身上,立刻将他们点燃化作熊熊火焰,顷刻间变成一堆焦炭。
“杀了他!快!”那练气士惊骇得脸色苍白,好像被捏住脖子的鸭子般,尖声叫喊道。他身后的军士们举起弓弩便射,嗖嗖...箭如雨下。
孟轲气定神闲,稳立如山,眯缝着眼睛冷笑道:“区区凡夫俗子,用来对付其他人还罢了!”从袖笼里扔出一把符箓,在半空中噼里啪啦开始爆炸。
令孟轲意外的是,这些箭矢竟然从符箓爆炸中穿透而过,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哼,不要小看我们白莲宗,这些禁法箭矢就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那练气士嚣张地说道。
孟轲脚步一错,将腰拱起如同弯弓,右脚踩地,一垫一蹬,瞬间向前窜去。俗话说:“云从龙,风从虎”。孟轲可是孟轲的分身,不仅仅是个单纯的练气士,而且还是个武道高手。
孟轲当中如同猛虎扑食一般,那些军士就感到一阵腥风直扑面目,啪啪!!咔嚓!!手如铁锤,硬生生将两名军士打得脑浆迸裂。为的练气士被这血浆溅了一身,立刻头皮麻,脊背升风,心里暗暗给自打气,就算是武士深陷战阵也难逃性命。
孟轲全身鼓力,大喝一声,当真是猛虎咆哮,百兽震慌,凶煞之气,立时如潮水般涌来。他面前几名军士也是训练有素,虽然有些蒙,但不多时便又举枪向他全身要害刺去。
孟轲眉头一挑,左手一架,手臂一蹦,运劲蹦断了枪杆,右手拍在一个兵士肩头,指关节力,登时抓出五个血洞,入肉半寸,血如泉涌。
那名军士倒也硬气,一声不吭抽身退下,其他士卒进步跟上,填补空位。
“也罢了,陪你们玩一下。”孟轲目光一凛,压下沸腾的杀意,骤然间冷静了下来,心中暗道。双腿一弯,蹲起四平马步,摆开太祖长拳坐金銮的架子,双手运起太极云手,拳诀中云:“纵放屈伸人莫知,诸靠缠绕我皆依。劈打推压得进步,搬撂横采也难敌。”
眼见得数杆长枪便要刺中,孟轲手臂画圆,取缠绵之意,使出一招“太极拳揽雀尾”,将刺来的长枪都夹在腋下。脊柱力,静如山岳,动如江河,长枪“啪,啪”纷纷嘣断。君霸天以脚后跟为顶点,将撞过来的几人又撞飞出去。
那名练气士面容也阴沉了下来,他没想到目标会如此棘手,心中更是涌起一股贪念,一咬牙,准备亲自上。
“我去也!”孟轲朗声说道,念头一起,抽身便退,宛若般狸猫轻盈,当真是毫无征兆。
那名练气士脚踩八卦,急追上去,却忽略了他已经脱离了禁制的范围,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条赤色巨龙呼啸着向他扑来,火焰将空气烧灼的不断扭曲。
“不...不...饶命!”练气士的嘴里只来得及喊出这一句话,整个人就被火龙一口吞没,从里到外烧了个干干净净。
孟轲在半空中没有半点喜悦,反而将目光看向不远的蓬莱岛方向,自言自语道:“这件事来得蹊跷,不知是否应该告诉本体,也罢,还是回转水府,静观其变。”
“仙人被杀了,吾等怎么办?”
“天啊...这怎么可能?”
“这位也是仙人,我们投降吧!...”追出来的军士们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