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许锦儿一脸羞涩贴在孟贲的身上,一动也不想动,撅着嘴问道:“这一次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你既然知道我要来,应该也知道我的目的。改名猗纬的金不换必须要死!”孟贲冷冷地说道,然后开始穿衣服。
许锦儿沉默良久,说道:“权茜那个丫头从九幽跑出来了,封锁了所有关于你的消息,看样子很生气,连我也从琅琊阁内打听不到,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出云阿国现在离开中土,回出云国了。如今整个齐国内,我还可以调动出云祠的力量帮你。”
“我要去见国师孙膑,你有什么办法吗?”孟贲将小丫头一搂,有些歉然地说道。自己的女人当中唯有许锦儿与出云阿国聚少离多,但是偏偏对他的帮助很大,武关粮草不缺,多亏了出云车队暗自援助。
许锦儿白了一眼,不满地说道:“就这一点小事,亏你还想不到办法。不过,你要杀猗纬的确要跟孙膑谈,我听说剑圣曹秋道来到齐国了,去向不明。根据我手下人的分析,十有**在猗纬家中。”
听到曹秋道三个字,孟贲不由一愣,回想起当日在楚国曹秋道那惊人一击,心中不由一沉,如果说中土还有谁能够对他造成威胁,也就只有像曹秋道这种顶尖圣人了。
马车在哒哒声中继续前进,调转了方向直奔国师府而去。
孙膑受封国师,位比上卿,府门前车水马龙,拜访的人络绎不绝。府前的管事们将他们的礼物收下,人就一个个打发走,理由就是天色已晚,明日再来。
可是,许锦儿的马车挂着出云祠的幡子,长驱直入,无人阻挡,刚刚拦人的管事甚至亲自引路。
“看样子,出云祠在齐国的势力蛮大的嘛,”孟贲也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不舒服。
许锦儿眯缝着眼睛,笑道:“莫不是生气了?我跟出云阿国最多不过跳跳舞,除了你之外没有让别人碰过一下。你们男人都是这样,越得不到的越想要,不知不觉就把我们给捧起来了。”
孟贲深以为然,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透过马车的帘子,依稀可以看到国师府内院落重重,规模宏大,怪石林立,小池垂柳。马车一直到一个后院停了下来,管事带着几个人亲自恭迎道:“不知是出云祠哪位大巫前来?”
孟贲搂着许锦儿下了马车,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低声喝道:“我有事情要见孙膑,速传!走漏风声,小心脑袋!”
管事的脑袋乱哄哄的,想张嘴问问对方来历,却被刚刚孟贲的做派给唬住了。
他可是见过出云巫女许锦儿的,号称带刺玫瑰,从没有人敢近身,如今却温柔似猫一样躺在一个男人怀里,委实不敢相信。
管事的连忙说道:“请大人在里面稍等,我这就去通知国师。”说完,打躬作揖后离开了。
许锦儿挽着孟贲的胳膊,嗲声道:“赶紧把事情说完,倒是出云阿国回来了,又轮不到我了。”
“不会的,大不了你们一起服侍我好了。”孟贲捏了捏初具规模的小包子,笑道。
“坏死了,刚刚还没闹够啊。”
......一番对话可把管事地吓了一跳,吩咐着侍女不要怠慢,自己脚下生风,一路小跑去向孙膑报告。
孙膑此时正在书房内,研究对魏国攻略,他可是对师兄庞涓的厉害深有体会,正在地图上指指点点的时候,听到管事的跟他说起后院的事情。
孙膑放下手中的毛笔,单手掐指微微一算,眉头就皱了起来,凭他人仙的法力竟然一无所获。要么那人的境界要比人仙高,要么是身怀大气运或大劫难的应劫之人,可无论是哪一种,对他而言都很麻烦。
人已经逼到家里了,总不好避而不见。
屋内的孟贲正和许锦儿调笑着,突然抬起头,单手一挥,说道:“在下惭愧,竟要国师亲来。”无形之力将大门拉扯开。
这时两人第一次见面,孙膑一身洁白儒服,是一个俊朗的年轻人,可是头发已经斑白如老者,双眼中显露无尽的沧桑。更让人惊讶地是,孙膑竟然是坐在一架轮椅上,腿上包裹着厚厚的毛毯。
孙膑略一思索,眼中划过一丝骇然,难以置信地问道:“秦国虎贲上将军,武安伯孟贲大人?”
“孟某在国师面前怎么能称得上是大人?不知国师的腿是?”孟贲疑惑地问道。
孙膑叹了口气,说道:“当日,我与师兄庞涓一起下山,却不料被其暗算,两膝膑骨惨被挖掉,自此失去站立之能。老师当日给我起名孙膑,不曾想应在这里。”
“国师已经成就人仙,想来再塑身体应该不难,而且令师鬼谷子学究天人,为何至今仍坐轮椅?”孟贲皱了皱眉头,他之所以这么讲就是给孙膑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我知道很多事情,所以不要瞒我。
果不其然,孙膑讶道:“不曾想武安伯竟然听过老师的名字,不错,我的确能恢复膑骨,但是我曾经发过誓言,不报此仇,从此不再站立做人!”语气虽请,却透露出主人无尽的恨意。
孟贲点点头,暗道有戏,当下说道:“实不相瞒,在下此番前来,想跟国师合作,谋取一番大事。”
“武安伯请讲。”孙膑不动声色,心中暗暗警惕起来,关于孟贲的事迹他可听过不少,虎狼上门定无好事。
“改名猗纬的金不换是我的仇人,但是他现在受到墨家庇护。我希望国师能与我合力将其诛杀,所得家财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