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杀了我!”西门町苦苦哀求道,他的两只手已经被强酸腐蚀得只剩下白骨了,要不是依靠孟贲的丹药延续着生命,他早就死了十几遍了。
有几名跟西门町熟悉的族老面带不忍,却一句话不敢多说,只能眼睁睁看着西门町挣扎着咽下最后一口气,临死前那狰狞的脸让他们永远也忘不了。
孟贲沉声说道:“西氏谋逆,擅杀秦国士卒,但是念在孟氏与白氏事先并不知情,所以本将军也不打算株连无辜。”
“将军宽厚,将军宽厚...”
“武安伯大人有大量,多谢武安伯体谅...”
奉承的话还没有说完,孟贲冷冷一笑,说道:“西氏为首恶,不可轻放。凡留影石所记录下的动手之人,无人可活!西风烈与西风金一脉尽数斩首,其余西氏族人愿意认罪者,可归附孟,白二姓。西氏财产祖业由孟,白二族平分,本将军概不干涉。”
这话说得杀气腾腾,本来族老们开始想要反对,毕竟三族联姻日久,打断骨头连着筋,但是听到后面的平分西氏产业,一个个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孟非冷眼旁观,内心嘲讽,心道,武安伯又岂是大方之人,你们一个个吃进去多少,日后怕是要双倍吐出来。
果不其然,孟贲接下来说道:“我欲出兵与魏军交战,所以需要募兵二十万。今日攻城时,我见城内守卒皆是青壮,想必此事应该很容易。这件事就拜托诸位了!”
二十万!这相对于整个孟西白青壮年的七成,孟贲此举不亚于釜底抽薪。
有一个年龄最大的族老苦着脸,说道:“二十万人委实太多了,请武安伯开恩,削减人数。”
“老人家,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而是命令。违令者,杀!”孟贲吐出几个字,让整个前厅瞬间冰冷了。
几名族老相互窃窃私语的一番,无奈之下,只能点头同意。
孟贲哈哈一笑,又说道:“明日我娶孟婉与王玉婵两人过门,到时候过来喝一杯喜酒,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几名孟氏族老喜笑颜开,连连点头答应。孟非在一旁,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这个父亲在嫁女儿的事情上好像没有什么发言权,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在一旁的老白龙倒是什么羡慕,琢磨着要不要找几个白家姑娘献给武安伯。lt;gt;
武安伯大婚的消息很快传开,王玉婵惊讶得目瞪口呆,被黑玉调侃后,慌忙骑着马回到武关。正在整顿军备的孟婉也是从王玉婵那里得知了消息,两个美妇又羞又气。
还好两人都是不计价凡俗礼节的人,只要拜过天地,成了夫妻,那么一切都好,至于排场大小就都不重要。
嫁衣是王玉婵早早备好的,虽然孟贲的决定略显草率与仓促,但是孟氏毕竟是大家族,数百人为此忙活了整整一晚上,大致就准备妥当了。
王玉婵没有父母,于是认下老白龙做爷爷。这样老白龙高兴得手舞足蹈,这下子不再担心白氏子弟在军中吃亏了。
两个美妇当天就待在了孟府与白府,就等着第二天孟贲上门迎亲。
孟贲只是为了解决一件心事,没有想弄得太麻烦,以他今日的地位,说一句要结婚,只怕各个诸侯都要给几分面子。
迎亲的大军浩浩荡荡地再次将眉县围困,铁甲雄师,沙场精锐们一个个昂首挺立,寂静无声。
穆显之作为证婚人,引导着孟贲前往孟府和白府,在先后顺序上,两家差点打起来,最后孟贲乾坤独断,以认识自己的先后顺序决定。这让孟非稍稍有几分不满,但也无可奈何。
王玉婵还没有等侍女搀扶,就眼泪婆娑地扑进孟贲怀里。
孟贲双手把美妇横抱在怀中,哈哈大笑,再往孟府将孟婉也这般搂在怀里。
两个美人娇羞无比的跟孟贲站在轺车上,在车下的穆显之苦笑不得,说道:“武安伯这番娶亲倒像是明抢一样。”
“天下的礼节都是聪明人用来约束蠢货的,不要太放在心上。我以妻子视之,谁又敢小看她们?”孟贲笑道,两只手在新娘们的肥臀上使劲摩挲。这让两名姬武士不依不饶地挥拳砸来,一贯温柔的王玉婵也难得娇蛮了一会。
轺车刚一出城门,数万士卒单膝下跪,高吼道:“恭贺将军,恭迎主母!”
当轺车穿过军阵的时候,一排又一排甲士站起来行礼,即便脸上都挂在笑意,但是却掩饰不住身上的铁血煞气。
如此大阵仗的娶妻方式,在中土可谓是独一份,让送亲的队伍们大开眼界。能将驯服虎狼之士的男人,又岂非等闲,如此行为才算是真男儿。lt;gt;
大军行进,枪戈如林,整齐的踏步声惊天动地。孟贲在自己的寄生种军团中可谓是彻底肆无忌惮了,命令人将轺车的帷帐放下来,看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新娘们,不怀好意地笑道:“为夫我今日火气很大。”
“这...这样不好,咱们...咱们还没有拜堂呢。”孟婉结结巴巴地说道。
孟贲拍了拍王玉婵的肥臀,后者乖乖伏在车架上,把臀部翘起了来。她跟着孟贲时间很长了,自然知道这个时候是绝对阻止不了的。
孟婉咬咬牙,不甘示弱地也伏下身子,把肥臀高高翘起。
羞耻的姿势让两位美妇早就洪水泛滥了,孟贲轻轻一抹,蜜汁就挂在指尖上。
“快点,快进来。”孟婉有点做贼心虚,拉着孟贲的神兵就往腔体里面塞。
孟贲狞笑着一挺身,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