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婵上半身伏在自己的床边,沉沉的睡着。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衣,柳眉如月牙,合眸沉酣间犹然笑靥生晕,一缕漆黑如墨的秀发半掩桃腮,一点朱唇一张一合,似乎在喃喃自语。少妇睡姿动人如画,俏皮可爱处竟不输给二八少女。
孟贲看来心中欢喜,忍不住在佳人的面颊轻轻印了一吻,又将那精巧的耳垂小心含在嘴里轻轻舔起来。
“啊呀...下雨了,痒痒的。”少妇身子突然一颤,睡眼稀松地睁开眼睛,娇憨地说道:“这是哪里啊?”紧接着,揉揉眼睛看见那个人高马大的坏人重新醒过来,难以置信地伸出手去摸了摸。
呼!整个人扑倒在孟贲怀里,小小地抽泣最后变成瓢泼大雨。
孟贲也有点小感动,拦过少妇在怀里,说道:“区区小事也值得你哭成这样子。怎么,想我了?”手臂轻轻用着力气,仿佛要将面前的少妇丰盈的身体与自己融为一体。右手娴熟地从衣服侧边探了进去,揉摸把玩着两个柔嫩如脂的地方。
王玉婵的身子早已被调教的十分敏感,娇柔懒散的倒在怀里,骨头从里到外酥麻一片。
啪!
王玉婵恨恨地掐了一下那双作怪的手,红着脸哂道:“你刚刚醒过来,要注意身体,回头...回头我和黑臀一起伺候你。”说着说着脸变成大红色。
孟贲心脏一抽,抽动的嘴角,尴尬地:“黑臀年龄太小,不耐征伐,回头再说。”
“你...你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活啊!”王玉婵痛哭起来又伏在孟贲身上,呜咽声如啼血的杜鹃。
孟贲看她止不住哭声,就把她掀到床上。两个人又是一场盘肠大战,轰轰烈烈地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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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蛮最深处有一个美丽的湖,相传是女娲大神眼泪所化,常年温热,名为月泪湖。
熊熊篝火前,头戴面具身穿彩衣的苏娜陀智在手舞足蹈着,身上哗啦哗啦不停地往下掉着各种五彩斑斓的毒虫。有的毒虫刚刚落地就四脚朝天,抽搐了一下就死掉了,死去的蛊虫越来越多,逐渐没过了脚踝。
苗黎氏的壮汉身刺彩绘图腾围在苏娜陀智,不停地祷告着。就在孟贲杀死阿里的一瞬间,所有壮汉的身体迅速被抽空血脉,身躯轰然崩塌,同时伴随着一股黑烟。
噼啪,噼啪...骨骼碎裂声此起彼伏,直到所有人都化为一堆堆的白色骨粉,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绿色荧光。
苏娜陀智手中一挥,狂风席卷,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乌有。
“看起来真的不好对付啊!义渠君,你到底给我招惹的是什么人。”苏娜陀智喃喃自语道,声音冰冷地刺骨,如同腊月寒风。
扭身回到了湖边一栋径直的小竹楼,通体翠绿,格外雅致。可就是缺少了几分生气,无论是走兽还是飞禽都远远地避过这里,选择绕道而行。
“呜呜...”苏娜陀智吹响了手中的短笛,笛声如怨如泣,辗转反侧缠绕在竹林中。
哗啦啦...悉悉索索声中湖畔的青草地上鼓起了一个个小土包,密密麻麻的虫子涌出来,以极快的速度化茧成蝶。个个大如脸盆,黑白相间的大蝴蝶围绕在苏娜陀智的身旁。即便有几只撞在一起,可也诡异地透体而过。如果孟贲在这里,一定能一眼认出来,这种蝴蝶正是黎八对付自己的y魂蝶。y魂凝结的虚化蝴蝶不仅可以吸食人的魂魄精神,还能反馈主人。
一只只y魂蝶撞进苏娜陀智的面具内消失不见,她的身子越来越弯曲。突然脑袋一抬,仰头从喉咙里吐出一道银白光束直通天际,此光炽烈无比,如通天玉柱。
百里内南蛮人无不跪下叩首,然后神色光热的望着那个方向、
光柱消失,摇曳的竹叶在哗啦啦全部落了下来,宛如低声哀叹,全部的竹子尽皆枯萎变黄。
苏娜陀智在桌子上摆了一个青铜八宝烛台,一双素手小心捧起烛台。啪!烛火轻轻点燃,幽绿色的小火苗在欢快地跳跃着,吸引着一只只毒虫冲进火苗中。每隔一会儿,便会有一只最大个的毒虫连翅膀带身子都烧得焦糊,烛芯便会瞬间腾起,虫身全部化为绿色的烟气。
桌上的五个方位分别摆上了五个小小的青铜坛子,雕刻着蟾蜍,青蛇,蝎子,蜈蚣,壁虎的形象,坛子里面嘶嘶作响。
烛火烧了一会儿,烛焰当中出现一张模糊不清的人脸。整个屋子的温度一下降了下来,无边的血腥气息汹涌而来,烛焰转成深红色就像一个竖着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苏娜陀智。
“你失败了!”烛火中发出一声低吼。
苏娜陀智满不在乎地点点头,说道:“毕竟是武士,不好对付也是正常的。我已经依照要求出手了,人情一笔勾销。”
烛火摇摇摆摆,“那个孟贲的身上究竟有没有诅咒的痕迹。”
“其实你的心里早有答案了,何必让我出手试探,你不怕我真的杀了此人。要知道你一天不亲手杀死仇人,就不是真正的鬼方单于。”苏娜陀智似笑非笑地说道。
“我已经练成了八荒劫,实力早就超过万人敌。鬼方单于的位置我早就不在乎了,现在中土大变,武士衰弱,正是四族夺取中土的最好时机!我希望你准备好迎接新的时代的降临。”义渠君透过烛火传来的声音渐渐微弱,可依旧富有强烈的煽动性。
“中土圣人们可都还活着,有他们镇压气运,中土就乱不起来。希望你能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