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看着她一张俏脸满是惶恐,口中张着。
有心继续亵辱她,只一便喘息一边道:「先别管自己那里……先替本王清理
干净了再说……」
说着,直挺挺将自己那渐渐变软的阳根伸到惜春面前。
惜春本来要请罪,听弘昼说来,心中暗暗庆幸子不曾怪罪自己无礼,此刻
自己下体是何等粘稠难过,那内裤眼见里头全是人精浆,虽然自己亦不太懂,
总知道这是脏人羞人之物,实在是想清理一番,至少都想先脱了内裤,好略略好
过些,但是人都说了先别管自己,要替人清理。
哪里还敢求告。
只是即说是清理,一时不由得直愣愣瞧着眼前之物,但见那条阳根似乎尚未
完全疲软,依旧是怒马杨龙呼吸腾腾热气冲着自己,模样儿说不尽唬人丑陋,却
偏偏有一等奇特吸引人之感觉。
而guī_tóu阳根上沾满了白浊之汁液。
便左看右看,想个布料去替弘昼清理。
弘昼见她左瞧右瞧,本来想命她用口舌小唇来清理,忽又见她发胎上那朵常
戴的纱花样儿精致细巧,更是缀着少女家才有的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长发,口鼻
里却能闻到一股子发香,此刻云鬓散乱、汗珠密布,却别有一番情致,心想:今
儿奸这小女孩子,却处处都是新鲜,就是要玩个特别才好。
便唬道:「什么布料,什么干巾湿绸能有你的小女孩头发舒服干净,用你
的,恩,头发来替本王清理。」
惜春一呆,她并不知弘昼平日里如何奸玩女子,亦不知此等举动实在古怪淫
靡,倒和自己适才用弘昼之yáng_jù来套着内裤磨阴自己下体一般儿是异常享受,只
是自己到底也未曾想过自己的头发去擦弄弘昼那yáng_jù,虽然其实自己这会子的模
样儿,论起来已经被是弘昼摧残奸辱的不成模样,但是她一向爱惜自己头发,竟
一时有些不舍。
惜春才一迟疑,弘昼彷佛逗她一般,低头在她耳边已是道:「迟疑什么……
今儿是你说,自己年幼至纯,要让你子尝尝玷污摧残之乐,适才污你下身污的
好,此刻用你头发一般也是这道理……你越小,便越干净,越干净,给本王弄得
脏脏的,便是越快活,也算你一番心意没白花……」
惜春晕晕乎乎,却自觉禁受不得弘昼这等软语,忙几乎在弘昼膝上叩个头,
低头道:「子教诲的是……惜儿弄脏自己,便是愉悦子……再说了,子哪
里都不脏……惜儿身上凭是哪里,能得子一幸,都是惜儿运气……子能瞧得
上惜儿头发,是惜儿福分……」.说着,再也不迟疑,将自己头上那盘发髻一解
,自己满头少女青丝胎发便垂了下来,但觉一股清醒发香,扑面而来,自己一咬
牙,用掌心捧着自己一股发丝,缓缓裹上了弘昼的阳根,辗转一磨,将那阳根上
尽有之汁液,都擦拭上了自己的发端。
顿时,那乌黑之秀发上,点滴滴都沾满了白色的液体。
黑白交融,分外触目惊心,自己都不敢去看。
惜春见擦拭得几下,尚不彻底干净,又要去解自己头顶那朵纱花,好将自己
整面头发都垂放下来。
哪知弘昼一把扯住自己小手,道:「别解……这朵小花,也要弄脏才好……
」
惜春却不知自己的那一盘乌发,少女体香发香溷在一处,又是格外滑腻丝柔
,握着弘昼的guī_tóu擦拭套弄一番,弘昼适才泄身,却其实又是激动起来,口中恩
了一声,她冰雪聪明,这会学乖了,居然晕耻一羞道:「惜儿懂得……这朵小花
便是惜儿,给人弄,自然要弄脏了才好……」
此刻也不容易,只得蹲下来,如同一只小兽一般,伏在弘昼身上,用头顶去
磨蹭弘昼的yáng_jù。
将自己头上秀发,连同那朵纱花,在自己掌心里抚握着,一并在弘昼的yáng_jù
上擦来弄去,将些些污处都擦弄到自己卷卷青丝粉纱之上。
那朵纱花本是粉色,此刻磨蹭之下,斑斑点点不堪入目,却亦顾不得了。
弘昼仰面后仰,享受着怀中小女的侍奉,气息渐渐又浓烈起来。
论起来本是适才shè_jīng泄欲,又并非当真奸污女孩子yīn_hù,本不当如此。
只是眼前之景之情,实在太过激荡淫靡,便是一如他有过种种受用之经历,
也实在受用得气息若龙若虎,眼中一片血红。
想想一炷香前,眼前膝下跪着的少女当真是我见犹怜,冰清玉洁,一条小棉
内裤外头,裹着一身碧绒大衣裳,溷身上下皆是无瑕的女儿肌理,端得论起来一
层是小女儿家尚未长成的至纯至洁新玉蕊嫩,一层上是处子芳香雪凋冰泣。
那条小棉内裤,裹定着丝毫无毛的幼小女儿家yīn_hù,虽是污处,其实反而丝
丝诉说着小女孩子的一尘不染,浑身上下便是用「玉洁冰清」
四字,都嫌辱没了这幼小女儿家。
哪知片刻之后,竟这等不堪,用内裤和处子yīn_hù贝肉,夹着自己阳根插弄磨
蹭,古怪淫靡得紧,被自己雄风精浆灌满了一裤子,此刻想那处何等黏着污秽,
虽不层顶开那小巧蜜处当真破了她身子,但是想必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