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更是布置了一片厨房用品,好像国外经常可见的客厅和厨房一的布局。角
落里有个被黑布盖住的东西,看上去还不小,不知道是什么家具。
屋里站着一个男人,他个子很矮,只到文清的下巴。面容一看就是东南亚的
特点,他面色温和,眼神有些呆板,如果高一点的话,气质倒是和中学老师有点
相像。
他看着文清,又开始说话。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文清一愣,对方好像说的是泰语。之前和丈夫去
曼谷游玩的时候,那边的人似乎就是用的这个语言。
那人点点头,指了指自己,说道:「那古。」
「那古?你叫那古?你好,我是苏云菲,藏爷来了吗?」
那古摇摇头,忽然指着文清,自己双手举到腰际,然后往下一放。
文清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怎么了?」
那古皱了皱眉头,忽然向文清冲了过来,别看他小个子,动作却十分快捷。
没等文清反应过来,他已经抓住了她的腰带,一拉一扯,竟把裙子扒了下来。
「你干什么!」文清又羞又怒,她双手抓着裙子,一脚踢向那古。那古身子
一扭,轻松躲了过去。他拿出一个播放器,按下了按钮。
「苏小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那古,他对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十分熟悉。刚
刚我们有人看了你走过来的样子,很遗憾,完全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必须要那
古来调教你三天,如果你不愿意,我们的交易立刻取消。」
声音低沉冷酷,正是藏爷。
文清心沉了下去,她几乎控制不住地要大喊大叫,把椅子砸到那古脸上,痛
骂藏爷一顿,然后把门摔开,再也不回到这里。
但是这样一来一切都白费了,出卖ròu_tǐ给拿给令人恶心的老鼠,被藏爷玩弄
gāng_mén,灌肠,肛塞,都白费了。
丈夫的心血也只能埋藏在地下,藏爷会逍遥法外。自己也会向那天从灵堂回
来一样,只能抱着丈夫的遗像,下半辈子在刻骨的仇恨中挣扎着活下去。
文清松开了腰带,任由裙子滑落,身体里的什么东西也随着裙子沉了下去。
她抬起高跟鞋,那古一把接过滑落的裙子,居然用心地叠了起来,工工整整
地摆放在了桌子上。他做了个手势,文清明白了,她轻咬樱唇,背过身子,勾着
裤袜的边缘,一拉到底,迅速地脱了下来,递给了那古。
他认真地叠好裤袜,放在裙子上,然后等了几秒钟,看文清没有反应,又做
了一遍同样的手势。
文清全身起了一片疙瘩,她感到一阵轻微的晕眩。刺眼的灯光将整个房间的
每一寸角落都映照得雪亮,自己雪白修长的大腿更是在光芒下泛着如同大理石般
的光泽。由于灌肠的缘故,自己将yīn_máo还好好休整了一番,如果脱下内裤,那么
估计连yīn_chún都能被那古看得清清楚楚。
那古静静地等待着,眼神平淡,神色就像等待银行取钱的普通市民一般。文
清咬咬牙,微微下蹲,小心地将内裤褪至膝盖,然后将双腿慢慢抽出。她将内裤
递给那古后,立刻双手紧紧捂住下阴。
由于过于紧张,文清几乎忘记了gāng_mén处塞着的肛塞。当那古折好内裤,走到
她背后时,文清才反应过来。
极度的羞耻让她的脸庞连同全身都烧灼了起来,肌肤上泛出一片红润的光泽。
她依旧保持着蜷缩的身形,不敢回头看那古的眼神。
忽然,那古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放在臀部,轻轻推着。文清明白
了,他要让自己直起身子,她照做了。然后,那古的脚轻轻左右各踢了一下她的
高跟鞋,文清分开了双腿。
虽然看不见,但文清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古正在观察着自己在灯光下一览无
余的臀部。两片雪白丰盈的股肉中间,一个黑色的圆形凸起不时宜地伸出。随
着身体的微微颤动,肛塞也似乎在抖动着。这个其貌不扬的瘦小男人把自己最耻
辱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而且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尽管文清不断地告诉
自己要坚持下去,但身体本能的厌恶却难以抵挡。
「不!滚开!你这个侏儒!变态!」
当那古的手开始拨开自己的屁股时,文清终于无法忍受了,她向桌子冲去,
一把抓过内裤,挡住了下体。
那古没有生气,他走到一边,将盖着黑布的东西推到了房间中央。
他拉开黑布,文清睁大了眼睛,看上去像是医务室的诊疗椅,做妇科检查的
时候,见过类似的东西。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明白了那古想要做什么。
她想逃,但是那古动作更快,他一把顶着文清的膝盖,迫使她蹲下,然后一
手捞起她的腿弯,用力一顶,将她顶上了椅子。看上去瘦小,但那古的力气却远
远大过文清,不管她尖叫着,拼命地反抗,但最终还是被制服了。
现在,她俯卧在躺椅上,被牢牢固定住。那古调整了几下椅子的形状,文清
发出一阵呻吟,现在她的双腿是分开地跨坐着,像一只癞蛤蟆,屁股撅起,gāng_mén
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甚至连yīn_chún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