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梦江顿时来了兴致,马上说道:“噢?什么美味,竟然连我都没尝过?”
沈晨卖关子地笑道:“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姜枫也很是好奇。不知沈晨说得到底是什么美味,如此独特。小轿车很快离开了正街,七拐八转的进了小巷,开了很长一段时间,就连姜枫也被沈晨转迷糊了,不知身在何处。
最后小轿车在一栋傍山而建的小楼前停下,下了车。姜枫和王梦江都是一脸的疑惑。怎么看这小楼都不像酒店的样子,既没门脸牌匾。也未闻到任何酒菜之味,看起来倒像一处住宅。
沈晨把车开到远处比较宽阔的地方停下,然后脸带笑容的走回来,对姜枫两人的异色视而不见,施施然推开门走了进去,姜枫和王梦江互相看了一眼,满腹疑问的急忙跟上。
穿堂而过出了后门,后面竟然别有洞天,绿树参天,石阶蜿蜒,沿着石阶向前走去,不远一拐,前面出现一个不大地山洼,绿树掩映间显出一溜平房,走到近前,顿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肉香,闻到这香味,姜枫、王梦江都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王梦江顿时来了精神,抢前一步,与沈晨并行,笑呵呵地问道:“这是什么肉的香味?怎么这么诱人?”
沈晨脚步不停,微笑不语。
推开房门,里面地肉香味越发的浓郁了,眼前是一长廊,一溜门,沈晨一路走去,不过目光不停的望着每个单间的房门。走过两个单间,姜枫看出门道来了,原来门上都挂着一个牌子,上书“有人”。
到了第三个单间,沈晨停下了,门上什么都没挂,他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随手从里面墙上拿出一个牌子挂在了门上,姜枫瞥了一眼,与前两个单间门上挂的牌子一样。
进了屋,顿时让姜枫、王梦江大开眼界,外面平常,里面可是豪华得很啊,赶上五星级宾馆豪华餐厅的装修了,宽敞明亮,豪华富丽。
沈晨把王梦江让到正位,自己和姜枫左右相陪。
姜枫、王梦江从进了这平房就有种怪怪的感觉,哪里不对呢?从进来就没看见任何服务员,这还是酒店吗?看看一旁的玻璃酒柜,里面琳琅满目地装满了各种名酒,确实是酒店,可是怎么没人来招呼呢,既没人过来上餐具,也没人过来问点什么菜,看沈晨气定神闲地样子,好像一切还都在掌握之中。
王梦江实在忍不住了,张嘴正准备问。却见沈晨忽然起身,走到另一个玻璃柜前,打开玻璃柜,拿出三套晶莹剔透若白玉一般的瓷碗、小蝶、酒杯、羹匙、大勺、若象牙一般的筷子,一人一套摆上,真是怪了!还有需要客人自己摆碗筷的酒店?
沈晨又到酒柜前,打开酒柜拿出三瓶茅台,摆在桌子上,还真是自给自足啊,姜枫、王梦江忍俊不住,同时露出了笑意。
沈晨不为所动,把三瓶酒都打开,一人身前摆了一瓶,笑道:“手把瓶啊,自己倒。”
话音未落,响起敲门声,门开,一对五十多岁夫妇带着一个小小子、一个小丫头走了进来,前面三人每人手里捧了一个带盖的白色瓷坛,后面的小丫头则端了个大托盘,上面摆满了一碟一碟的东西。
四人进来也不说话,每人面前摆一个白色瓷坛,小丫头把托盘放下,将一碟碟地调料依次摆上,然后四人悄无声息离开了,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
姜枫、王梦江都好奇地望着身前的白色瓷坛,这瓷坛地质地与瓷碗、瓷碟、酒杯、羹匙、大勺一样,晶莹剔透若白玉一般,用手摸一下,温热、光滑、细腻。
这时,沈晨开口了,他笑容可掬的说道:“把盖打开。”
姜枫、王梦江闻言,揭开盖子,热气腾腾,一股浓郁的肉香味扑鼻而来,太香了!向坛里望去,只见里面盛满了色白似奶的液汁。
沈晨微微笑道:“你们尝尝吧,这可是明河有四百多年历史的老牌于氏羊肉汤,不出世的美味啊!”说着拿起大勺,伸进坛子略一搅,舀出一勺子来,盛在白玉般的瓷碗里,然后把坛盖又盖上,拿起羹匙,盛了几样调料,放进碗中,然后美滋滋的吃了起来,喝汤吃肉忙得不亦乐乎。姜枫、王梦江有样学样,也一一做来,看着碗里的汤,色白似奶,水脂交融,质地纯净,与晶莹剔透若白玉一般瓷碗交相辉映,闻着香味扑鼻,喝口汤,鲜味爽口,夹块肉放入口里,鲜而不膻、香而不腻、烂而不黏,真是绝世美味啊!两人只吃得眉飞色舞,连汤带肉,稀里哗啦的很快进了肚。
连吃两碗,三人这才放缓了吃的速度,满上酒,边喝沈晨边介绍着这家老牌于氏羊肉汤的来历,“据说于氏羊肉汤始创于明朝嘉靖年间,已有四百多年的历史了,历代单传,可惜后世逐渐身体残疾,也就是聋哑,竟使如此美味,不得闻名于世。现在也是,这对老夫妇经营此处多年了,一不挂幌,二不挂牌,政府锄头动员多次了,想让他们挂牌营业、打品牌、扩大规模,可这对聋哑老夫妇以祖训不得张扬为名,就是不肯。所以知道这个好去处的人并不是很多,大多都是老顾客光临,而且都是些有身份的富裕人。你们知道这一坛于氏羊肉汤多少钱?”
姜枫按着市面上的羊肉价格估算了一下,笑道:“一二百元之间吧?”
沈晨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然后望向王梦江。
王梦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物,什么美味没尝过,往多了说道:“我想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