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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魂开车将洛沫然带到了夜艳欢,却没有离去,洛沫然下车后见夺魂也下了车,并且跟了上来,眉目一紧,即刻问道,“你做什么。”
夺魂的实力惊人,他所展现出来的势力是她前世都不曾拥有的,这么一个可怕的存在她洛沫然不得不妨,何况他们也不怎么熟,若说相熟,那也只仅限在认识的这几天。
“……”夺魂怪异的温顺一笑,却没有回答洛沫然的话,但他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那就是他要跟着她,走。
洛沫然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走进夜艳欢。
此时夜艳欢前厅的人并不多,晚上八点还不到人群的高峰期,来这儿消遣的人一般都是午夜过来的,所以在这里,晚上八点并不算晚。洛沫然走进去并没有惹多少人的关注,她有意的避开了人群,靠着安寂的道走。
后方的赌场则比夜艳欢要热闹多了,人群嬉闹的起伏声,杂乱的渲染而来,此起彼伏。
洛沫然径直走进赌场,夺魂却是跟在她身旁,毫不动色。
“啊!求你……求你不要砍我……砍我的……的的的……腿!”赌场内忽地传来一声求饶,凄惨至极,听这声音,倒也没什么不同。
同往常没什么不异。
洛沫然眼皮丝毫未动,她径直绕过守门的两人进入赌场之中,这会儿赌场内那激烈的求饶声更加响彻了。
“呸!饶你?好啊,把输给老子的五十万拿出来,老子就饶你!”又是一道尖利的怒吼,这声音洪亮,却又带着怪异的笑意,接着就传来现场一阵哄堂大笑。
洛沫然看也没往那边看上一眼,她刻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就径直向楼梯那边走去,赌场中靠的全是手气,手气不好,那也怪不得谁,输了就得赔,这是原则,输不起,就别玩。
当然也有许多人是抱着一丝的希望想来混混手气的,自然若是赢了,那他就赌对了,而若是输了,那就要赔,赔不起,只能以命换命。
赌场里像这样的事儿多了去了,所以不足为怪,洛沫然径直往楼梯口走去。
“别!别砍我的腿,只要您不砍我的……的腿……叫我干啥我都可……唉,然……然然!?”那声惨叫声更加肆虐,可求饶不到一半,只听那声音戛然而止,却是往洛沫然这边喊叫而来,“然然!然然!是我啊!……”
似乎是怕这边的洛沫然听不到,他这喊的更加起劲了。
就像是在死亡边缘抓到了一根稻草,他的喊叫大肆起来,随后全场都充满他大力的呼喊。
这声音的确是叫洛沫然打住了脚步,她赤是没有想到这儿竟是有人会这样喊她,随后她转过身来,却看见了不远处那个半跪在地上向她呼喊的男人。
洛沫然见到他时,她的眼眸深邃一沉,眼帘一变,但还是走了过来。
竟是会这般凑巧,这个男人,原主的记忆中的确是有,而且还不陌生。
赵冬三,田家容亲妹的丈夫,也就是洛沫然她名义上的姨丈。
洛沫然的眼眸一动,却还是走了过去。赵冬三生性好赌,嗜赌成性,她还在青梅镇的时候,记忆中的赵冬三就是一个爱赌博的人,还为此和她的阿姨田家碧三天两头的吵架,闹离婚。
但离婚也只是瞎闹罢了,田家碧虽然恨赵冬三这爱赌的性子,但总归他们也有了孩子,孩子也已经不小了,多半这离婚只是挂在嘴边讲讲而已。
只是赵冬三他为何会从青梅镇出来,到鲁市来不说,竟然还是来赌?
洛沫然对这姨丈没有好感,平日里他便是那种博得不了人家好感的人,还是一个爱赌如命的家伙,但她对赵冬三印象不好,却也不会看着他被砍去双腿。
方才是不知道这个放弃了自己自尊向人求饶的男人是赵冬三,那与她洛沫然的确是没有半点关系可言的。但这个人是赵冬三,那这概念就不同了。
赵冬三他好不好,打真实的说,和她的确是没有关系,但记忆中她的阿姨田家碧待她们都不错,人也大方。要是赵冬三真的被砍去了腿,那对田家碧的打击一定不小。
乡下的人与城里的不同,乡下人是靠出卖体力劳动争取活路的,这个年代经济也不发达,乡下的人比城里的日子过得本来就苦,人的平均收入也不高,一家人里的顶梁柱当然就是男人。
田家碧自己一个人带孩子本来就苦,赵冬三还是个从来不会把挣来的钱往家里托的人,要是这会儿赵冬三真的出事,恐怕田家碧家里也就倒了。
洛沫然自然不会眼看着这样的事发生,她对赵冬三没好印象,但是对她这个节俭持家的阿姨田家碧还是有点好感的。
毕竟洛沫然刚收到外国语贵族私立学校的入学邀请的时候,田家碧她自己日子再苦,可也是拿出了一千块钱来给洛沫然她家救济的。
一千块钱虽然不多,但对田家碧自己来说那也已经是省吃俭用了几年了,这份亲情就是难得的,洛沫然虽是无心,对有的人也残忍,但也不至于无情无意,待她好的她当然还之,害她苦的,她必偿之。
这只是她为人处事的准则。
“然然!然然!真的,真的是你啊!”赵冬三的声音已经结巴了,他着实是被吓住了,所以这会儿见到洛沫然,一个自己认识的人,激动地他都快哭出来。
刚才也不太确定就是洛沫然,因为洛沫然字重生过来后就改变了造型,彻底的从丑女变为如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