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多岁了,师兄则更不必说。他们蛊惑了当时重病中的国君,让国君遍寻12岁以下的童女采阴补阳,造成了全国性的混乱。
结果没过多久,国君还是死了。但两人已经失踪。
一个幸存的女孩儿后来揭露了事情的真相。那二人是来自大岳帝国的疯子,他们爱上了同一个女人,但那女人病重将死,于是二人试图从活力充沛的女童身上剥取器官,与女人身上的器官进行替换,使之延寿,甚至复活。
然而,他们的努力最终还是失败了。当然这是后话,事情发生的时候女人还是活着的。
后来,在方熙现在所住的山村里,有人发现了这一对疯子,他们依旧在抢夺盗取12岁以下的童女,已有多人遇害。此时,一个女儿惨遭毒手的父亲千里迢迢而来。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斗争,终于杀死了那个师兄,但师弟重伤逃走。临走时,放出话来:“十八年后,必报此仇!杀尽童女,鸡犬不留!”
那位报了女仇的父亲从此定居山林,出家为僧了。在他定居的这段时期,东郭城成了世间少有的太平之地。
“唉,只可惜前几年,他因为路见不平,杀了几个大岳的官兵,迫不得已逃走了。这不,一听说他不在,这疯子马上就回来了。”
“那人是觉能师父吗?”
“是啊,就是他!你认得他?不应该啊!”
方熙笑了下,低头不语,心中隐隐有些自豪。
“闺女,现在这种情况……”男人想了想,长叹一声,“唉,不知道该躲到哪里才行啊!他是非杀绝不可的……”
“可是爹,你怎么知道这一定是那个人?会不会是其它人?”
男人摇摇头:“烧人示警……这是他的独有方式。谁也干不出来这种事。这次估计烧了不下十个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抓来的。唉,造孽啊!”
女人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当天夜里,火光冲天。也不知那徒弟从哪里招来的土匪流氓,竟然凑成了一支几十人的队伍,虽是乌合之众,但对付这帮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是足够了。一时刀光血影,哭声震天!
方熙早已被父母藏进了地窖,又在上面铺了一层接一层的杂草碎木。她偷偷地拨开了一个孔洞,眼睛紧紧贴在上面,观察外面的情况,但只是能看到裤腿和鞋,还都是黑乎乎的。于是,她侧了侧头,换成了耳朵。
“我已经知道你家有个六岁的女孩儿了,把她交出来,给你们一个痛快。否则,即使到了地狱,恐怕也不一定能被认出……曾经是个人。”
一个声音从她的头顶传了下来,声音阴柔冷漠,就像是一条毒蛇。
“闺女前几天就被人接走了,接到大岳国去了,是她的亲生父母派人来接的。据说她的亲生父母在那边很有势力。”男人的声音传来,诚恳而朴实,一点儿也听不出来是瞎编的。
并且,这话实在太巧妙,包含了好几个意思。
一是方熙是抱养的,这几乎是众所周知的秘密。说出了这一点,至少证明了男人这番话有一定的真实性。
二是提到了大岳国,虽说大岳国到处战乱,但毕竟还是威名尚存,况且,方熙的亲生父母在大岳国中存有势力,则更加不可招惹。
三是既然其亲生父母专程派人来接她,就说明至少他们是知道男人一家的存在的,也知道他们对方熙的爱护,因此要对男人出手是要冒风险的,且这风险还不小。
以此种种,傻子都知道应该找台阶下了。而就方熙的了解,男人恐怕早已为他找好台阶了。
方熙禁不住在心里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然而,他们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这个师弟非但不是傻子,还是个疯子,而且是个偏执狂!
还是个以事实为依据的偏执狂。因为他在后面说的话,在方熙看来,恐怕在行动之前就已经做了充分的调查研究。
“十八年前说过的话,今日是一定要兑现的。”阴冷“毒蛇”轻笑一声,“全村九十二户人家,三百七十一人,只有你一个人说你女儿被接走了,难道其他人都是瞎子?”
“即使真被接走了,我也会追回来!不过现在……我要先把此地刮上一刮。”
辅龙之气!
方熙连忙把小孔堵上,又从角落里找到了几根不知什么时候落下的零碎艾草,把它们摆在了小孔周围,以遮盖自己刚才留下的气味。然后小心翼翼地举着烛台爬下土阶,躲到地窖的更深处。
这是方熙两世以来第一次下地窖,在此之前,她从没想到过自己也能与老鼠同处一室。一开始那些老鼠还惊慌地四周乱窜,但察觉到她的无害之后,便很快安静了下来。
方熙瑟缩在角落里,像一具雕塑,与鼠无争。全身绷紧,眼睛死盯着地窖的入口,关注着外面的一切声响。
突然,她听见母亲厉声怒骂:“你们这群畜生,不得好死!必得千刀万剐,永世不得超生!”
“哈哈哈哈!这老娘儿们岁数不小,但脾气够大,够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