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笼烟般的眼眸。
“你流血了……”他轻声提醒她。
白子湄哦了一声看向自己的腿:“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我的血会不会流光呢……”她微微皱了下眉,“冰,我要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等等……”白子冰按住了她的肩,“我帮你擦好不好?”
“嗯?”白子湄也愣住了,“不,不用了……”
“乖,去床上坐好,让我帮你擦。”白子冰盯着她的眼睛说。白子湄迟疑,可冰的目光那样不容置疑,她低了头,小声说:“会把床弄脏的……”
“没关系……”白子冰的声音很低很温柔,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看。
“好吧……”其实白子湄有点不情愿,可是冰的眼神却让她没法拒绝,她走向大床,坐了上去,白子冰滑动轮椅跟了过来,他分开她的双腿,用纸巾轻轻擦着她腿上的血迹,慢慢向上。
直到腿根,然后他看到艳红的血从她双腿间流出来,染红了娇嫩的花瓣,他心潮起伏,只抓着她的双腿,眼睛紧紧盯着花心,贪恋地等待那如同昙花一现的奇糜景像。
“湄湄,你想不到少女的初潮竟然会这么美丽和神秘,我一定要把它画下来,那会是一幅奇画,只有真正领略湄湄之美的男子才能看的懂……”
那天,白子湄没有去洗澡,而是张开双腿,任血一点点滴在干净的床单上,汇成一大朵糜艳的血玫瑰,她任由白子冰痴迷地拿着画笔像小时候一样画着她的私处,而这一次是少女初潮的私处。
白子洌毕业后,白子湄真是窃喜了几天,因为她知道白文启一直计划等白子洌毕业送他出国深造,等讨厌的变脸大王去喝洋墨水,她白子湄的日子应该就好过多了,可是当白子洌说出要先留在蓝天做白子况的助理,一年以后再出国时,白子湄才从美梦中跌回了现实。
也许是她脸上的失望太过明显了,白文启点头同意的时候,白子洌勾着唇角看她,扬起的眉毛向她昭示着胜利者的姿态,白子湄瞪了他一眼,原来他完全可以做她肚子里的蛔虫,她转什么念头,他完全一清二楚。她想不通,既然他出国对他们两个“死对头”来说都是好事,他干嘛死皮赖脸的非要留在国内,莫非是舍不得楚楚?
肯定是这个原因吧……她郁闷地踢着石子,林星星问她:“湄湄,怎么啦?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没什么啦。”她才不会说她因为白子洌没有出国而烦恼。林星星一手拉着她,一手拉着小曼,神秘地问:“你们有没有去过酒吧?”
白子湄和小曼都摇头。
“那我们自习课去酒吧玩怎么样?听说学校附近的‘seven’酒吧很出名,好多同学都去过啦,说没去过很没面子啊。”林星星提议。
白子湄和小曼都迟疑了,但十四岁少女的规矩最终敌不过旺盛的好奇心,这一天白子湄、林星星、小曼三个少女第一次逃课了。
seven酒吧对三个少女而言散发着神秘的气息,看着屋顶如星空般飘渺的设计,她们仰着脖子看了好半天。
三个人都点了长岛冰茶轻轻啜着,一边听着悠扬的萨克斯,白子湄第一次觉得萨克斯可以这么动听。
“白豹。”林星星突然叫了一声,双眼发亮,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远处一个男子正向她们举杯示意,淮确说应该是男孩儿,他生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皮肤雪白,唇角弯弯,如此标致的俊颜即使在暗淡的灯光下也依旧惹人注目。
原来是他!白子湄很快转开视线问:“干嘛叫他白豹?”
“这个你都不知道呀,他和你二哥是咱们学校的前校草啊,两颗顶级校草合起来就称他们叫‘猎豹’啦,这个易子豹生的白,所以女生背地里都叫他白豹的……”
林星星正说着,小曼轻轻碰了碰白子湄,将一张纸片放在她手里。
“这是什么?”白子湄奇怪地问。
“你看看就知道了。”小曼微笑,颊边泛起很美的红晕。
白子湄低头看,原来那是被精心剪裁下来的报纸一角:“艾瓦尔国际服装设计大赛即将举行……?”
“是呀。”看白子湄一脸疑惑,小曼解释:“是呀,这是国际‘国父级’知名服装设计师保罗.文森出资举办的,听说每五年才会举办一次,而艾瓦尔的名字是源于保罗.文森唯一的情人,是她给了保罗无限的创作灵感,所以保罗步入晚年后,为了挖掘具有出色天分的年青设计师,也为了纪念他的情人艾瓦尔,将他积累的所有财富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