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刚看到白子湄流血的时候,白子洌的心唬得砰砰直跳,现在他稳了一下心神,指着白子湄说:“这血是你故意弄的吧?又耍什么把戏,告诉你这种‘装死’的把戏太老套了啊,狼来了用一次就好了……”
见白子湄歪在地板上没动,他眉毛动了一下,轻步走上去,伸手碰碰她,这一碰就像触到了机关,白子湄身子软软地躺在了地板上,她脸色苍白苍白的,睫毛合的紧紧的。白子洌慌神了,叫了声湄湄,就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往门外冲,刚跑了两步,就又跑回来,把白子湄放在自己床上,他的手有点抖,拨了好几次才拨通白子况的手机。
“哥,你快回来,湄湄流了好多血,她……她晕过去了……”
没多久,一辆汽车子弹一般“飞”进了白宅,白子况从车上下来,福伯刚要叫声大少,白子况已经从他身边掠了过去,福伯愣了一下,看向已经空荡荡的大厅,他有点怀疑自己刚刚看到的是不是平时沉稳的大少爷。
“哥!”白子洌看到他像看到了救星,白子况已经很久没看到白子洌脸色这么难看了。他看到白子湄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立刻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时,他对跟在他身后的白子洌说:“我要给她治疗,你回避一下。”
于是白子洌眼睁睁地看着白子况卧房的门在自己眼前合闭,他开始在走廊里来回走,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后来实在烦躁,就把脑袋往墙上轻轻撞,然后似乎把自己撞醒了。
“她晕过去,关我什么事啊?”他问自己。或许是因为她是在他房里晕过去,罪魁祸首是他,如果她有什么好歹,爸爸肯定会k死他的……对对,是因为怕爸责备,所以他才这么怕她会有事……他想通了,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抓头发。
白子湄醒了过来,张开眼看到了白子况柔和的眼眸,那双眼眸里带着让人心动的柔情。
“哥……我怎么了?”白子湄轻声问,她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是白子况的卧房。
“醒了?”白子况笑了笑,将一杯热糖水递给她。
“这是什么?”白子湄皱眉。
“红糖水,喝了它。”白子况哄着她。
“不想喝……”
“乖。”白子况把杯子递到她唇边,她就着他的手喝光了杯中的糖水。白子况帮她擦擦嘴角。
“哥,我怎么在你房间?”
“你晕过去了,流了很多血……”
血……白子湄终于想了起来,轻轻哆嗦了一下,她有点晕血:“哥,我流血了……是什么病,会不会死?”
看着她认真担忧的脸蛋儿,白子况笑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怎么会死?这是每个女孩都要经历的呀。”
白子湄看着他,心情好了一些,因为哥能笑出来,说明她没有什么大病,然后她就看到了床头上的卫生棉,那个她认识,因为看到过林星星和小曼用过。
“明白了吧?你们生理课上学到过,今天是湄儿的初潮,哥要恭喜你,湄儿从今天开始已经变成一个真正的小女人了……”
看到那包卫生棉的时候,白子湄已经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了,听白子况这样一说,她低下了头,脸颊开始发烫了。
“我已经帮你整理好了,也换了新内裤,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白子况细心地问。
白子湄摇头,脸涨成了红布。白子况看着她,眼眸中笑意流转:“卫生棉会用吗,用不用我教你?”说着,他抽出一支卫生棉,“先把它打开,然后……”
“哥,人家会用啦。”白子湄娇嗔地嚷道。
“脸红了?”白子况羞羞她的脸,“和哥还有什么可脸红的?哥哪里没见过呢,傻丫头。”
白子湄一把抱住他,舒服地窝进他怀里:“那不一样嘛,就是不一样……”她把嘴噘起来,惹得白子况轻声笑起来。
“还流没流血?”白子况轻声问。
“嗯,好多好多呢,我真怕血都会流光了……”白子湄又担忧起来。
“不会,初潮就是这样的,哥会好好给你补营养,流掉的血哥会给你补回来。”
“咚咚咚”有人敲门,还传来白子洌的声音。白子况让白子湄再躺一会儿,他过去开门。
“哥,怎么样,她醒了吗?”白子洌急唬唬地问,伸脖子向里面看。白子况伸出食指,轻轻带上房门,把白子洌的视线挡在门外。
“到底怎么样?”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