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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男子的眼眸间融进些笑意。
“因为……因为……”因为他越舔她,她就越想让白小况帮她捉虫子,可是哥好像不想那样做,“因为不舒服……”
“不舒服吗?哪里?”白子况扬起眉,故意装出讶异的表情。
“这里。”她指指胸口。
“这里?”他也指着她,“是这个吗?”他邪恶的拨弄了一下小乳粒。
“嗯。”她点点头。
“它叫什么知道吗?”
“小草莓。”她答。
“不对。”白子况否决了她的答案,他把她抱了起来,抱到镜子前,让她清晰地看到自己的luǒ_tǐ。
“瞧,湄儿的rǔ_tóu被哥舔的立起来了……”他继续在她耳边说着邪语。
白子湄看着镜中的自己,胸前两颗晶莹的红豆那样的分明,剔透。哥哥叫它们什么?rǔ_tóu吗?
“乳……头……?不是妈妈才有的吗?”她天真地问。
白子况笑了:“湄儿也有,每个女人都会有,只是湄儿的现在严格说来还不叫rǔ_tóu,等湄儿到了青春期,rǔ_fáng就会长大,那时候才能真正叫rǔ_tóu,少女的rǔ_tóu……哥应该最爱吸了,把它吃的又圆又大又肿胀,湄儿也会最喜欢哥吸它……”
白子湄摇摇头,她想像不出哥哥所说的青春期的她是什么样子,可是哥哥的话带着一种魅惑和邪恶,她心儿痒痒的,都有点盼望着快点长大了,那时候哥会一直吸自己的rǔ_tóu,就像小孩子吸妈妈的奶一样。
“哥,湄儿什么时候才有rǔ_tóu呢?”
“很快了,哥常常舔它就会很快长大的。”
“真的?”她惊喜地问。
“嗯,刚刚哥舔它的时候,湄儿感觉不舒服吗?”
“嗯……没有不舒服……”她迟疑地答。
“那刚刚说不舒服是又在骗哥哥吗?”
“没有骗哥哥,湄儿又舒服又不舒服……”她很机灵,不可也是实情。
“那是哪儿不舒服,让哥猜一猜。”说着白子况邪恶地分开了女孩儿的双腿,镜子里小女孩儿的私处被看得一清二楚,那儿沾着粘腻的透明汁液,已经湿透,有一点黄色的东西夹在肉缝间若隐若现。
“那是什么?”白子况问她。她也盯着镜子里,此时下体里仍有异物的充塞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了。
“是黄豆,哥哥的黄豆。”她老实说。
“哦?怎么出来了?哥不是把它塞到里面去了吗?”白子况装做惊讶地问。
她怎么知道呢,或许是她太难受了,太想让它出来了的关系吧?
“湄儿不知道是为什么吗?”感觉到白子湄的小脑袋在他胸口晃动,他又说,“这是因为湄儿流水了,湄儿的春水把它冲出来了。”说着他用手轻轻一拈,黄豆被他夹在指间,张开手掌让她看,那颗黄豆微肿,表皮皱褶,沾满体液。
“已经有点膨胀了,看来在哥的帮助下,湄儿不用忍多长时间,它就会发芽了,因为湄儿的穴儿太湿润了。”说着,他把它夹在指间,微微用力,将它重新塞进了女孩儿的yīn_dào。
“哥……”白子湄双腿夹紧,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嗯?”他轻轻应着,把她双腿打开,放在流理台上,沾着yín_shuǐ的双手捉住小小的乳粒,轻轻揉捻。
“哥……嗯……”她靠进了他的怀里任他蹂躏,他忙里偷闲调整她的小下巴,让她的视线对淮镜子,她正好看到一股清泉从双腿的缝隙里流出来,刚刚被哥塞进去的黄豆又探出了头。
“嗯?怎么又出来,这次要塞的深一点。”白子况把整根长指都送了进去,黄豆被他推得很深,她瞬间觉得异物感更强烈了。
“哥,不要了,湄儿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了?”白子况明知故问,手指依旧揉弄着乳珠,她却不知所措,咿咿呀呀哭了起来,xiǎo_xué儿不停地收缩。
“就是不要了,就是不要了……”
“如果不要了,好吧,那哥就不要白小况捉虫子了……”
白子湄立刻停止了哭泣,白子况仍在玩弄着她的胸口,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轻摇。细牙咬着嘴唇:“嗯……嗯……”
“想要白小况捉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