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喜欢说反话,你让我放开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操你吗?”
“不是,我不是……”
白子况盯着她,突然放了手。他转身对三个依旧争论不休的男人说:“别争了,我有一个好办法。”
白子洌、易子抱、白子冰停了嘴,怀疑地看向他。白子况淡淡一笑,看了眼白子湄:“我们来个击鼓传花怎么样?我喊停,湄儿落在谁手里谁就第二个上。”
说着白子况抱起白子湄,白子湄瞬间惊慌起来:“你们……你们干嘛?”
“不干嘛,玩点刺激的。”白子况手臂用力一抛,白子湄的身子腾空了。
“啊……”失重的感觉让她惊叫起来,然后她被白子洌稳稳接在怀里,惊魂未定,却又被白子洌抛向易子抱。
“哥这个主意不错,公平的很呢。”
白子况站在由三个男人组成的“铁三角”外,看着少女的朣体被男人接住又抛起,那一对圆挺的rǔ_fáng跳跃出诱人的弧度,少女的尖叫声刺激着耳膜,却意外让性欲高涨。
白子况慢慢背过身去,又等了一会儿,喊了声“停”,转过身时,看到易子抱正抱着白子湄,白子洌和白子冰脸上都略带沮丧。
“你们两个什么表情?现在才八点,夜还长着呢。”白子况调侃的话语却意味深长,“看来抱抱第二个了,洌自然是第三个,冰是老么怎么也要吃点亏,谁叫你年纪最小呢。”
“好吧。”白子冰耸耸肩,“刚刚湄湄好像被我们吓到了。”
“我看看。”白子况走过去,从易子抱怀里接过白子湄,白子湄身子轻轻抖着,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白子况把她放在床上,温柔的拨开她的发丝,露出她光洁的脸庞。
“梨花带雨,现在的湄儿真是楚楚可怜啊……”他低下头亲吻她红红的眼皮,亲吻她脸上的泪水,他的嘴唇软软的,身上带着清新的气息。白子湄被他突然的温柔弄懵了,她停止了啜泣,张开眼睛看着他。
少女小鹿一样的眼神让男人下体躁动了一下。
“唔……”他呻吟了一声,“白小况已经等不及了,它不停地在裤裆里上窜下跳,弄得我痛死了,再不放它出来,裤裆就要被它冲破了。”说着他松开白子湄的手,握着她让她摸他的下体。
柔软的小手被男人胁迫着做着下流的事情,触手的是滚烫和坚硬,那么的熟悉又陌生,那么的羞耻又刺激,白子湄本能地挣扎,却被他紧紧握住,他松开皮带,拉着她的手钻进他的裤裆。
“呀……”她目光闪躲,小手握住了他坚挺的男根,比刚刚隔着布料还要滚烫还要真实,她想躲,却被他握得死紧。
“叫什么,没摸过男人这儿吗?”他呼了口气,闭眼享受了几秒,“帮我脱掉。”
“我不……”她的心狂跳着,已经弄不清现在是种什么心理,他的身体她太熟悉了,从小开始这个男人的身体就对她有着不可抵御的诱惑。
“不?”他调侃着,拉着她的手给他“宽衣”,裤子被扯掉了,内裤也扯下来,男人粗壮的ròu_bàng弹出来,占满白子湄的视线。
“啊……”她吓得闭上眼。
“睁眼看看,白小况日夜都在想你呢。”白子况的气息就在耳边。
“我不看……”她把眼睛闭得更紧。
“看不看?”白子况俯下身,白子湄觉得脸颊烫烫的,是男人把硕长的男根贴在了她脸上,擦着她的鼻子和嘴唇让她看。
“亲亲它。”白子况把guī_tóu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向里顶,“它每天晚上都想着让你亲它。”
“呜……”她摇着头,把那怪物撇开。
白子况不高兴了:“不亲?别装矜持了,有个地方都等不及让它狂操了呢。”说着,他站起身,拉开她的双腿,交迭起来压向她身体两侧。
“啊……你干嘛?”白子湄下体和上身几乎迭在一起,显得更小巧白嫩,膝盖被男人压得几乎快压在自己的rǔ_fáng上,红嫩的私处毫无遮掩地向男人开放着,她双手捶打着男人的手臂。
“让她老实点。”白子况不悦地说。易子抱上来把白子湄的手擒住,还向她挤了挤眼。
“这床好像矮了点儿。”如果是站姿,很不方便他动作。
“床很标淮,是我们四个太高了。”白子冰说,“你忘了以前我们都垫两床被子了?”
白子洌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