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身子,伺候他一个星期,她照顾病人的经验已经突飞猛进,即使没做过的事也显出那么点闲熟意味来。她从上到下帮他擦,上身倒没什么可忌讳的,就是擦的时候白子洌还是哼哼唧唧的。
而男人的呻吟声真的是魔音贯耳,特别是像白子洌这种男人,高高壮壮又放荡不经的,他的一声呻吟估计能放倒一片女人。白子洌就是这样做的,她给他擦上身的时候,他居然呻吟了一声,还说:“你把我的小豆豆擦硬了。”
白子湄一头雾水,以为他又胡说八道了。
“什么小豆豆啊?”
白子洌坏笑着用食指指了指自己胸前两颗小rǔ_tóu,果然挺立了起来,而且胸口红一片白一片。白子湄脸立刻热了,眼却一瞪:“再胡说给你割了。”
“这不好割,割下边,你把我庵了你就成寡妇了,舍得吗你?”白子洌又不正经起来,见白子湄一脸愠意,他连忙拉过她的手:“多擦擦这儿,小豆豆都生锈了。”说着就拉着她的手一下一下擦他的胸口,每擦一下他就呻吟一声,差点让白子湄流鼻血,心里不得不承认白子洌呻吟起来那绝对的性感万分。
白子湄甩开他的手,恶狠狠地把他的裤子扒了给他擦下身,她明明看到他的内裤鼓得高高的,脸红心跳却只装没看见,下手不禁有点粗鲁起来,白子洌连声说让她温柔点,说他皮一点也不痒了。
擦完了,白子湄想去把水倒了,白子洌拉住她,可怜兮兮地说:“小媳妇儿,你太偏心了。”
“怎么偏心了?”
“要擦就都擦了,为什么别的地方都擦了,那地方不擦?”
“谁要给你擦啊。”白子湄知道他的意思,脸红了。
白子洌压低声音:“你没见它抗议呢吗,一只眼都瞪红了,就要怒发冲‘裤’了,那儿最该擦了,小媳妇儿,再不擦就变成臭jī_jī臭鸡蛋了,你喜欢老公的蛋蛋变臭了吗?”
“你说什么啊……”白子湄捂住脸。
“我说真的……真臭了,不信你闻闻……又不是没见过,你再这样就矫情了啊。”白子洌还怪起她来。白子湄咬咬牙,他都不怕被人看,她怕什么啊,想着她把他内裤扯了下来,但还是被他双腿间的威武雄壮吓了一跳。
“你都在胡想什么啊?”白子湄想他脑袋也太不干净了,她就给他擦擦澡,他那儿怎么就会那样了。
“想你啊,你给我擦脸的时候,我就硬了。”白子洌实话实说,并不觉得淫秽。
“不要脸,不许想我。”白子湄凶巴巴的。
“好,不想,不想。”说着白子洌却在想,鬼才不会想,不仅想,他还想实践一下。白子湄换了清水给他擦下身,她扭着脸,用温毛巾瞎子摸象一样给他擦着,虽然这样,但手底下那形状就足以让她脸红心跳了。说真的白子况和白子冰就已经是男人中的男人了,他们那话儿都大的出奇,而白子洌那东西却已经大到出位了,估计没几个女人能承受的了他的“恩宠”。
☆、(14鲜币)第102章 得寸进尺
“湄湄,你不能就这么敷衍我。”白子洌有点不高兴。
“我怎么敷衍了?”
“你看你眼睛都不看,这怎么知道哪儿擦干净哪没擦呀?你是我小媳妇儿,不叫你擦我能叫谁擦呢?再说我都一星期不洗澡了,还不是为你着想怕累着你吗?”
白子洌这么一说,白子湄心里真有点过意不去了。想想也是,如果站在白子洌的角度应该可以理解他为什么这么依赖她,因为她是这世界上他唯一认识的人,而且在他的记忆系统里她是他的亲密爱人,他让她做什么都不为过。
“你认认真真给我擦行吗,擦得香喷喷的,最好像根大香肠,让人看见就想吃。”白子洌又不正经了。白子湄倒没恼,用水洗了毛巾,真的认认真真给他擦起来。她尽量控制自己的心绪,尽量的不多想,就把自己当护士。
可是白子洌那东西太大太长了,而且一点也不老实,总在动,擦的时候她只能用手给它固定住,她的手刚一碰它,白子洌就呻吟了一声。
白子湄的手几乎被它烫到了,而且似乎又大了一圈。
“湄湄,你握紧点……你手一碰,我就兴奋,你别在意啊……”
“哦,你控制一下,一会儿就擦完了。”
“你把皮撸下来,擦擦上头,听说那里面最脏了。”白子洌脸不红心不跳地要求。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