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服饰,周身散发出一种特有韵味的高挑女子时,态度马上来了个一八十度大
转弯。
“有,还有一间三零八,嘿嘿!”老板嘿嘿淫笑了几下后,独自嘟哝着:“我
还以为是街对面的那些鸡婆来开房……妈的根本没法比啊……”
“多少钱一晚?”
“一二十块。”
“不用找了。”李蓓甩过两张元钞票。
“给你钥匙,嘿嘿!”当钥匙交到李蓓手中时,老板还不由自的摸了一下。
“啪!”一把搧开老板的手。
“咦?这小妞还挺辣!”
“滚远点!”李蓓怒声道。接着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打开房门,可能是因为最近雨水多的缘故,一股淡淡的霉味儿扑面而来,李蓓
不禁用手背堵了堵鼻子,接着推开窗户,好让这难闻的气味随着空气的流通快点消
散掉。
环顾了一下四周,洗手间还算干净,床单被子却显得黑啧啧的,像是有段时间
没有换洗过,而且枕头上还飘散着一股脑油味。
看到这里,她恼怒的想把这些全部掀到地板上,刚要发作却听见敲门声。
原来是又是旅店老板一脸淫笑的抱着干净的被褥站在门口。
“嘿嘿小姐,不好意思,这些东西忘换了。”说着他把干净的被褥放在房内的
桌子上,把脏的床单、被子、枕头团成一团扔到外面的走廊上。
“我来给你铺上吧,嘿嘿……”说完,旅店老板开始拾掇起来。
“如果没什么事情我要休息了!”
“说来也奇怪,自打我开了这家店起,从来没见过单独的女人来住过,况且还
是个那么漂亮的,你一个人在外可要多注意哟……”说罢,扬起手朝李蓓的脸颊捏
去。
电光火石之间李蓓的左手就卡住了对方的脖子,巨大的力道将旅店老板死死顶
在墙壁上,不知什么时候右手多出了一柄飞刀,一指多长的刀尖抵住了旅店老板脖
颈间的大动脉。
“你想要死么?”右手往前一递,锋利的刀尖将旅店老板颈部间的大动脉顶出
一个深坑,只要略微用力必将放血!
“哎哟小姐,不,奶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旅店老板望着一脸煞气的李
蓓,同时感觉脖子一紧,他毫无疑问的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能下得去杀手。
“滚!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三遍!”松开左手,旅店老板瘫坐在地板上,喘
了几口粗气后连滚带爬的消失在走廊上。
傍晚十分,落日的余晖洒在大地上,为美丽的山野风光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睡醒后的李蓓感觉饿了,背上背包来到街边不远处的一个饭馆内找些吃的。
饭馆不大,但是来就餐的食客却是不少,十来张桌子已经被吃饭的客人占了一
多半,李蓓挑了一张靠墙角的桌子坐了下来,看过菜单后点了一份烤腊肉,一份砂
锅鱼,还有一份豆花米线 .看到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独自吃饭,几桌临近的食客投
来了淫邪的目光,其中有人不时瞄着李蓓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美腿,可能不清
楚李蓓的来历的缘故,没有人过来冒然搭话。
探听消息最好的地方就是酒吧与饭馆,此时李蓓正一边吃饭,一边留意倾听食
客们谈论的话题。
虽然是在c 国的境外,但是这边多数人仍然用较为生涩的c 国语言进行交流,
不久一条重要的信息就传入了李蓓的耳畔。
“听说了吗?四哥回来一段时间了!我在珍珍歌舞厅见到他了,他最近晚上没
事总喜欢待在那里。”
“哪个四哥?”
“操,你傻呀,还能哪个四哥?季老四呗!”
“不是去c 国了吗?听说在c 国g 省那边有自己的产业,另外跟香港那边也有
往来。”
“你都不知道,前段时间由c 国牵头,联几国拉进行打击反毒活动,四哥
外面的几条线都断了,还折进去不少人。据说对方的刑警已经盯了很久了,最后统
一收,幸好四哥当时感觉风声不对,才捡回一条命。”
“那栽得可够惨的。”
“他这几年也风光够了,靠之前的买卖赚了大钱,这段时间也没闲着,在加工
厂一直囤货,附近的货让他都收没了,而且勾结个别腐败军方人员搞到了一些枪,
准备蛰伏一段时间后东山再起。”
“厉害!……”
“季老四!你的死期越来越近了!”听到食客们谈论的四哥就是自己的仇人季
老四,李蓓的拳头被握紧的咯咯作响,而那几个食客不会想到,正是因为他们无意
的闲谈,才把自己敬仰的四哥送上一条不归路。
从饭馆出来李蓓回到了旅店,她准备等夜幕降临后去珍珍歌舞厅碰碰运气,如
果时机成熟,就在那里动手除掉季老四,漫长的等待已经让她感觉不耐烦了。
城镇上没有什么高大建筑,三层的旅店反倒变相成为一个制高点,外面的情况
一览无余。拉开窗帘,自己所在三零八房间的窗口正好能望见珍珍歌舞厅门前。
舞厅的大门紧闭着,看来除了晚间,现在还不是上客的时候。无聊的倒在床上,
手里把玩着一柄飞刀,城镇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