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您躺着吧。我给您卖了点好吃的回来啊,您尝尝。
嗨!花那钱干什么?给你的钱是让你学习和吃住用的,不许乱花钱,今后!
知道了,就这一次。
雪豹,你歇会儿,去把你姐接回来,侍候你妈几天吧。雪豹爸爸吩咐道。
哦,你不说我倒忘了,我和二成一块回来的。我姐夫走了,去省城打工去了。临上车之前,去学校看我和二成了。姐夫让我告诉爸妈,走的急,没能来和爸妈辞行,让我转告说,不用惦念他,一有固定地方就来电话。
听完雪豹的话,阿成老丈人坐在炕沿上,低下了脑袋不吱声了。阿成丈母娘,本来看到儿子雪豹回来挺高兴的,听了雪豹说阿成走了,心里翻江倒海似地不是个滋味。心中暗想,成儿呀,怎么不和妈打声招呼再走呢?你知道我在受罪吗?
雪豹发现不对劲儿,怎么突然都不说话了?就问道,我还用不用去把我姐接回来侍候我妈了?
去吧,你姐夫冷不丁一走,又把你姐闪一下子,自己在家也没啥意思,接过来,侍候你妈,还能好些。阿成老丈人说道。
丈母娘埋头躺在被窝里,一言不发。
雪豹答应一声,推出自行车,去接雪凤去了。
雪豹走后,丈母娘浑身无力地躺在炕上,默默无语。老丈人点着一颗蛤蟆头卷烟,使劲地抽起来,满屋立刻充满了呛人的烟雾。
这时,丈母娘说话了,显得有气无力地。昨晚是不是找来村里的大夫来给我看病了?他都怎么给我看病的呀?
说到昨晚上的事,他蔫头耷拉脑袋,也不言语,吧嗒吧嗒地一口一口抽着他那蛤蟆头卷烟。
她看到他只顾抽烟,心中就明白了几分。但是,还是想亲耳听他说说整个看病的过程。
看病有啥说的,都一样,用听诊器听听心脏和肺子,用体温计测量体温。然后,配药,点滴。
当她听到用听诊器听诊时,心说,完了,到底还是叫大夫得逞了。最好的状况,也是大夫顺藤摸瓜摸到了呀。状况不好的话,掀开自己的内衣,那可就是一览无余了,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了。
当她想到这些状况的时候,心里不停地诅咒大夫,你不该这样乘人之危呀!你不就是想看老娘的大**吗?和老娘明说呀?老娘给你看个够,摸个够!何苦这样乘人之危,顺藤摸瓜,让我欲哭无泪呢?
其实,在妇科检查中,那些男医生,你不能说他不利用职务之便在……实际上,听到一些真正的妇科男医生说,他们看到的太多了,花样翻新不说,什么样子的没看过呀?看过了,看多了,时间久了,就感到木然了,已经没有感觉了。
就像那些乡村医生,偶尔才会表现出格外的兴奋。因为他们机会少,看的就少,奇怪,稀奇也就不足为怪了。
至于像阿成丈母娘这样格外特殊的模样,恐怕在大城市的医院中,也是那些男妇科大夫少见的。而她自己的封闭心里,造成了她不想让大夫看到,其实是一种心理障碍。
乘人之危的大夫有,但是,有谁能说清楚他们这些大夫,在给女性例行检查时,有没有主观意识上的行为呢?
这时,阿成的老丈人,抬头说道,你昨晚上都高烧得迷迷糊糊了,我还能管得了那些事情?救命要紧啊!至于你心中那些想法,就是真的有了,人家是大夫,给你检查,顺便看看,你能说出啥?城里那些大医院,不也是叫人家大夫看个够吗?你还能不叫人家看?人家看了,你能说大夫在故意或者没有职业道德?
这有些事情,本来就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都看清楚了,给自己心里造成不必要的烦恼,生气上火,何苦呢?
听到这,她也唉声叹气地说道,不是我封建,那大夫的嘴松得跟棉裤腰似的。你听好吧,这两天他就会到处描述我的模样,添油加醋,眉飞色舞地。你看让我听到了,我非撕烂他的嘴不可!
行了,他还不没说哪吗?他愿意说他就说去被呗!看说完了丢谁的碜!他作为一个大夫,说出患者的**,看以后谁还找他看病!他就等于自己跟自己挖个坑把自己埋上了。
没说?用不了三天,满屯子的人就会都知道。就他那棉裤腰的嘴,松得都直掉裤子,他还不说去?都怪了。
她想了一会儿,又气呼呼地说道,那也不行!看我哪天碰到他,我非得堵在旮旯胡同里,扇他两个嘴巴子不可,解解我心头之憎恨!我叫他眼尖手快!哼!
你可行了,别把事情闹大了,都碜不说,低头不见抬头见,今后还得处不是?闹僵了都尴尬不说,也让邻居笑话啊。
行了,不说了。等我起来炕再说,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今晚上的针还得他来打,昨晚上都说好了的,到时候,你可不能不给人家台阶下啊!不说些不在行的话,中吗?
行了,你别嗦了,我自有办法。
阿成老丈人,心里头胆胆突突的,不捞底儿。
再说雪豹,骑自行车没用上二十分钟,就来到了姐姐家。一进院,正好二成也刚进屋不多一会儿,看雪豹来,就问道:雪豹,你忙三火四地,是不是有急事啊?我刚进屋不大一会儿。
哦,二成哥,没啥大事儿。我妈病了,起不来抗,我爸让我接我姐回去侍候几天。我姐在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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