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看到雪凤没有说假话的意思,他就不再追问了。闭上眼睛,脑子像要炸开了似的疼痛。同时也在极力地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些小小的细节点,一点一点地连接起来,积聚成一条条直线,然后,汇聚成一个个形象,渐渐地形成了一个活动的影响,在脑海中反复影动。
雪凤妈没再听到阿成说什么,心里的狂跳渐渐地减弱,心中默念感谢老天爷。她闭起眼睛,脑海中也逐渐地影像着昨天晚上的惊心动魄的一幕幕。惊恐中,内心的喜悦还是兴奋着大脑,下体就又条件反射地痒痒起来。
阿成首先反射出来的影像是一对白皙硕大的胸房,这胸房高耸如小山,他翻过身来,努力地往山上攀爬。他先是用一只手抓了过去,然后另一只手也握了过去。这个影像越来越醒目,越来越逼真。是雪凤的吗?不是,雪凤的没有这么硕大、没有这样白皙呀?雪凤的黑不溜秋的。那是谁的呢?怎么这样诱人?
他攥住小山上的一个小峭壁,像是山峰的凸点,他死死攥住。他感到他爬上了山峰,他看到脚下有一片平展的水面,水面上有一个小小的漩涡。他腾出一只手,抚摸那小小的漩涡,还顺着漩涡的旋向在一圈一圈地旋抚着。柔软中,间或有上下颠覆出来的颤抖的感觉,他在努力地寻找着什么。
发现了,漩涡之下,有一簇黑黑的水草。随着颤抖的节奏,那黑黑的水草,都潜伏在一处非常隐秘的梅花洞周围。梅花洞周围是两墩厚实的石球,敦实地掩护着梅花洞口。沿着水草四周探寻两圈,拨开,发现桃花洞就在这簇黑黑水草的中间靠上最为浓密的部位上。手指轻弹,如海蚬子一样的门扉,轻轻打开。一股梅花弄出来的梅花酿液,稠稠地缓慢地流出洞来。不让它流走,用手掌扣住那梅花洞口,把水草压倒重新掩映住。
可是,梅花酿止不住地往外流淌,伴随着特有的芳香,开始弥漫掌心,进而透过指缝,向外肆意地宣泄、侵染。想到了瓶塞,想到红酒样的瓶塞。
于是,起身挺起类似于瓶塞的瓶塞,对准梅花洞口,猛地塞了进去。好像听到鸡叫的声音,像遭到黄鼠狼撕咬而发出的很惨叫的声音,只一声就嘎然而止。
只想塞住洞口,只想阻止梅花酿的流出。只管塞洞口,那一声的喊叫,在深夜里,划破寂静,划破天空,疼得星星直眨眼睛。就是这样都没能让他停下来。
可是,塞进去了,梅花酿还是从边隙向外淌着。她就***重新往进塞,而且塞得深深地,梅花酿还是从边隙向外淌着。他就又***,又重新往里使劲地塞,可是,还是阻挡不住梅花酿从边隙向外淌着。反反复复,活塞一样地进进出出,就是堵不住梅花酿的流出。后来,他醉了,被这梅花酿给浸醉了。索性抽出瓶塞放弃了,梅花酿就欢快地汩汩地流淌出来,并散发着沁人的芳香。
累了,没有力气了,梅花酿再好也没有力气了。下山吧,走下山去,来日再来桃花洞口,再来梅花酿。
阿成把一点点的影像攒连到一起,拼接到一块,影像逐渐明了,清晰了。他敢确定,昨天晚上,自己肯定是那个了,并且日的对象不是雪凤。雪凤没有那么高耸的两座山峰,没有那么宽泛的腹部,没有那厚实的臀部,更没有那浓密的毛毛和汩汩流淌的液体。还有那发紧的箍咒感,都是雪凤现在所没有的。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有一种粗糙的摩擦感很强烈,有一种抵挡撞击的缓冲感,这也是雪凤没有的。雪凤只是死死地挺着被撞击,宁可被撞得身体整个前移,也在努力地挺着。阿成不得不死死地搬住雪凤的肩头。昨晚虽然自己也扳住肩膀头了,可是,感到自己没用到力气。这不同的感觉,叫他感到,昨晚绝对不是雪凤和自己在那个。
那是谁呢?雪凤告诉自己说,昨晚自己在老丈母娘的炕上睡的,没有和雪凤睡在一个屋里。那难道是和老丈母娘在……阿成不敢往下想了。他偷偷地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家伙,感觉到黏糊糊的,毛毛处也都黏糊糊的粘在了一起。他有些发懵了,真的要是丈母娘的话,这可就是天理难容的事情啊了呀!后背都会被手指搓成窟窿的,会留下千古骂名的,会留下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的。怎么办?怎么面对丈母娘?又怎样进一步确定就是和丈母娘做了那事呢?
雪凤,你看看妈醒了没有?她昨晚上喝了不少的酒,看看咋样了?阿成招呼雪凤,让她去看看丈母娘。
雪凤答应着说:妈还在睡呢。她起来做好饭又回来睡着了。估计一会儿就能醒,没什么大碍。你挺孝顺呀,怎么关心起丈母娘来了?
又讽刺我不是?关心咋了?不好吗?那不也是我妈妈吗?
好啊,谁说不好了?女婿关心丈母娘,虚情假意如上趟茅房。雪凤嘿嘿地笑着说道。
你个死娘们儿,净瞎掰。阿成骂了一句,转身不理她了。
丈母娘听到阿成在关心地问自己怎么样了,心中感到很兴奋,知道掂心丈母娘了,好女婿啊,昨晚上没白给你那个,知足了,不后悔。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胸房隐隐作痛起来,她用手揉搓着。由于阿成昨晚的刺激,明显有些鼓胀了,增大了不少,坚挺了不少。他偷偷地看看自己的胸房,发现被阿成抓得有发紫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