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南宫紫其实一早就看到向小锦了,只是他一向对女人不太敢兴趣,此刻对上了视线,也就随口一提。
“这是我侄儿的未婚妻。”向跃鸣看他抓着自己就走,连忙拦住了他,无奈地说道,“喝酒的事改天再说,我就想和你打听一件事。”
见他不愿意去喝酒,南宫紫未免觉得扫兴,他摇着羽扇,撇撇嘴道:“什么事?说吧。”
“最近李家人可有在佑紫城出现?”
听到向跃鸣的问题,向江渝也连忙竖起了耳朵,一想到母族的亲人,他的心情便很是复杂。
虽然他大伯没有明言,但他自小尝遍人间冷暖,对人情世故也看得通透,自然也从他的只言片语中猜了出来。
他的出生,恐怕并不受他母族的期待。
他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和心情来面对他们,但他没有功夫纠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联合李家和向家的力量,让玄霄派在表决大会上放弃摧毁临海界的决定。
听到向跃鸣的问题,南宫紫挑了挑眉:“李家人?怎么?各大门派的比试马上就要到了,你们向家难道是想对李家做什么手脚不成?”
南宫紫直言不讳,一点也不怕犯了向跃鸣的禁忌,“我可跟你说,我与李墨书也是兄弟,我可不许你在我的地盘上搞风搞雨。”
修真界除了各大门派之外,还有古老的世家,这些世家实力不容小觑,一般不参与门派争斗,遗世独立,偏安一隅。
这佑紫城便属于南宫世家,属于中立城市,若有门派在城内私斗,一经发现,不仅会被逐出城,还会被禁止入内,直到考察期过了为止。
李墨书?向江渝微微一怔。
向跃鸣跟他提起过,李墨书,便是他娘的哥哥,也就是他的舅舅。这南宫紫和他的关系,听起来还算不错。
只是看着眼前的南宫紫,再联想到他的某些癖好,向江渝的心底难免有些古怪起来。
“我觉得,这种毁人清誉的话,你还是少说为妙。”
向跃鸣难得地为李墨书说了句好话,在南宫紫发飙之前,他又问道:“我并不想找他麻烦,只是想与他商量点事情而已,你能不能找到他?”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拜托南宫紫,但李墨书一向行踪不定,李家家主倒是在李家大本营,但作为世仇,他也不可能大摇大摆地找上门,否则就跟送人头基本没什么两样了。
“有古怪。”南宫紫摇了摇羽扇,狐疑地打量着向跃鸣,“你能有何事找李墨书商量?你别不是设了什么埋伏等着人家啊。”
“我就在这佑紫城等他,保证绝不伤他分毫。”向跃鸣说道,“你只需告诉他,如果他不来,他以后都别想再知道李琴心的消息了。”
“果然有阴谋!”南宫紫微眯了眼,“你是不是抓了他妹妹,想要挟他什么事?”
向跃鸣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像是这种人吗?”
“很像。”南宫紫想也不想地点头。
向跃鸣不由气结,也懒得跟他掰扯,只说道:“总之你这样与他说便是,我们在天西楼等他。”
说完,便带着向江渝和向小锦离开了。
南宫紫也没有追,只摇着羽扇站在原地,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带着几个手下打道回府,准备道。
另一边,向跃鸣带着向江渝二人,来到了佑紫城最大的酒楼——天西楼。
向跃鸣似乎是这里的熟客,他们一走进酒楼,便有酒保领了他去雅间,随后便送了他最常喝的美酒和下酒菜过来。
让酒保和侍女离开后,向跃鸣随手布下了禁制,这才看向江渝和小锦,说道:“那南宫紫人品不错,是可以结交之人,只是偏好男风,这一点,江渝你还需注意。”
向江渝刚端起一杯酒,刚刚小酌半口,就听到向跃鸣这番话,差点没被口中的酒液呛到。
“咳咳咳——”
看他咳得难受,向小锦连忙拍着背,一边帮他顺气,一边疑惑地问道:“好南风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渝渝要注意?”
这下子,向江渝便咳得更厉害了。
向跃鸣看了向小锦一眼,作为长辈,这种事能说到这个程度已是不错,再深入解释,他是无能为力了。
“先不说这个,刚刚南宫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