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厅里的电话突然急促地响起来,我又是一惊,我首先想到的是小雪,会不会是小雪找我把电话打到家里来了?我正要起身去接,王丽却主动地接了,因为电话机离她比较近。
“!”王丽拿起话筒,回应,语气轻柔温和。而我,心却缩成一团。
“爸,挺好的,挺顺的,……”王丽高兴地跟她爸说着电话,我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
王丽说了一阵儿之后,又把话筒交给了我,我又跟王少华聊了几句,无非是一些叮嘱和关心的话。说完电话,王丽突然从背后楼住了我,我的浑身顿时哆嗦了一下。王丽那柔软、丰满而且坚挺的rǔ_fáng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后。
“看来我爸还挺关心我们的。”王丽亲昵地把头贴在我的颈间说道。
“是啊,作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过得好。”我说。
“我觉得我现在好幸福。”王丽撒娇的样子。
“那是啊,你有爸有妈,而且都那么疼你。”我回过身端起她美丽的脸说。
“还不只这些。”
“还有什么?”
“我还有一个好丈夫,一个让我爱不够的男人。”
“我可算不上好丈夫。”
“那我不管,我觉得好就行。”
夜显得如此的安静祥和,又是如此的躁动不安。雨停了,月亮从云雾中钻出来,在天空中优雅地微笑,稀疏的星星在月亮旁边眨着眼睛说着悄悄话,他们的光芒平静地铺洒在房间里面。然而,房间外面都市的喧嚣声依旧存在,来来往往的车辆,行色匆匆的人群,都在表演着他们虚伪的角色。
我和王丽躺在床上,开始时,很寂然的不说一句话,无言,有时候语言无力表达思想。我在想,其实,我跟王丽还挺般配的,如同晴朗的天空一般的清澈纯洁。天空是包容一切罪恶的菩提树,在菩提树下面,我们仰望它,显得我们是如此的卑微渺小,如同尘埃。
夜来了。王丽像盛夏的牵牛花一样,紧紧地缠绕在我的身上,我也像一株木棉,我们想要怒放出人世间最美丽的花蕾。我们做爱,我们缠绵。夫妻欢爱,天经地义。上帝说,放纵yù_wàng的人都是罪恶可耻的,但我们是无辜的,清白的。我们是在婚姻面前放纵yù_wàng。
我记得王丽在北京时曾对我说,她说耶稣说过“你们谁没有罪就用石头处死她”,人为什么不能宽容呢?当时我的泪水在她的脖子里绽开,同时她的心也被渐渐的融化。她爱我,她依然懦弱地爱着我,即使我背叛过她。她宁可相信,我是酒后乱性,她知道爱有时需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子昊。”王丽翻了个身,面冲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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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睡着啊?”我问。
“嗯,子昊,你今天好象不太高兴,是吗?”
“没有啊,第一天上班,事情太多,有点累。”
“哦,要有什么事儿,可别瞒着我,好吗?说不定我还能帮助你。”
“没有啦,我会有什么事儿?”
“我听人家说,‘男人在结婚前觉得适合自己的女人很少,结婚后觉得适合自己的女人很多。’是这样吗?”王丽带着疑惑的神情问我。
“也许吧,我倒没有想过。”
“别人都说,千万不要让你爱的那个男人知道你有多爱他,否则,他就会吃定你,让你永无翻身之日。可我偏不,我就是要大声的告诉你,告诉每一个人,告诉全世界,我有多爱你,我就是要这样毫不掩饰地、赤裸裸地给你看我爱着你的心。”
“谢谢你!”
“跟我还谢什么?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每到下雨的时候,我就会担心,担心你是不是没有带雨伞,有没有被雨淋到,我知道你这个人又大意又粗心。”
“我不爱带伞,觉得麻烦。”
“天晴了,艳阳高照。我就会想,这么好的阳光,我们的枕头,我们的被子是不是应该拿出去晒一晒,你的衣服,你的鞋袜是不是都洗了。”
“你还真是操心不少。”
“我就是喜欢这种有家的感觉,喜欢看到阳台上挂满你干干净净的衣服、袜子,还有那面美丽的床单,有风吹过,好象它们都在笑。”
“哦。”我应了一声。
“和朋友逛街,看到路人脸上幸福的笑,我就心想:你现在在干什么呢?开会?上班?或者只是在上网?想你那么喜欢电脑,我就会无声地笑开来,一脸宠溺。分神之间,旁边有车急驰而过,朋友气急败坏地拉我:怎么不看路?心头一惊,我如果就这样离开,那不是再也看不到你了吗?”
“你瞎想什么呀?”
“所以我要珍惜我自己,因为我要让你变成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我怎么放心得下?怎么割舍得下?又一想,这么多意外事故,这么多天灾人祸,万一你跟上一次一样,有一点点闪失,我怎么承受得起?”
“不会啦,哪会老有事故?”
“如果有什么危险,我希望我能代替你;如果可以,我要用我的生命来换取你的幸福和快乐;让我们都平平安安,健康,幸福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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