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啊。”
“我一般不爱说别人的坏话,但李军这人太坏了,在新加坡的时候,他曾经好几次对我动手动脚,都被我严厉地给训斥走了,这次在北京又遇到过他一次,结果非要带我去酒店开房,最后被我痛骂了他一顿才罢休。”
“原来是这样,”我自语,然后又问:“那你怎么还要与他来往呢?”
“其实我早恨透他了,但陈静似乎并不讨厌他,我跟陈静不是好朋友嘛。”
“陈静不讨厌他?”我的心陡然一紧,追问:“陈静跟他有那个?”
“我哪知道?”王丽回答的很干脆。
一提到陈静,我的脑海中就立刻浮现出她的影子,在我心目中,陈静永远是我刻骨铭心的女人。我沉默了,我知道我时常会回忆起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我越是努力让自己忘掉,而她在我心中的模样就越清晰!毕竟那是一段美好又令人心醉的往事。幸好她是理性的,从未对我有过任何麻烦,我知道她心里的痛苦和不舍,分开了,但我们的心却从来没有离开过。
她这辈子永远也不会真正属于我!可我做不到把她从我的记忆中抹去,想起她时我会感到心中的那种隐隐的痛楚,我承认直到现在我依然喜欢她,连我自己都解释不了的喜欢。
也许王丽还以为我在为房子的事儿发愁,沉默一会儿之后,她似乎显得很看得开的样子,安慰我说:“怎么?你以为你没房子了我就会后悔呀。其实我这个人最不在乎的就是什么房子啊,汽车呀,我在乎的是人,是你这个人”
“我这个人也不好啊。”我说。
“就算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嫁狗随狗,嫁鸡随鸡,我这一辈子就跟定你了。”王丽说完把头紧紧地靠在我的肩膀上。
是啊,男人需要女人的温暖,女人需要男人的臂膀。我一把把王丽抱起来。
痛心的亲吻她。我看着我的新娘,我的小丽,她的脸上有一抹娇羞与甜蜜。
也许女人在得到男人之后,会更钟情,因为这时候,那个男人才是真正的属于了她,虽说占有欲人人都有,但是女人yù_wàng的背后是守侯,是奉献,是那种呼在耳边的气息,遗留在唇角的味道,出现在眼中的影象,和膨然跳动在心中的那种感觉!女人在乎的就是这些,她们不想失去这些,因为那是她的男人,一个有血有肉给她伤痛和快乐的人?
拔颐强梢宰夥堪。刚到新加坡那会儿,我和陈静不是一直在租房住吗??
王丽从我的臂膀上移开,一本正经的对我说。
“是啊,但我是担心你,我是怕你受委屈。”我说。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委屈几年,攒点钱,以后也买一套房子。”
我没有说话,沉默许久。我将她揽过来,拥在怀里,紧紧的。
“子昊,既然我嫁给你做你的妻子,我就不会后悔,我要与你终生相守。你知道吗?遇见你是我的幸运或是不幸,我都无怨无悔。因为你已带走了我的心,更牵走了我的魂。在人生路上,有你与我相伴一程,我已经满足了。”王丽温情地偎依在我怀里,喃喃自语。我默默地把她拥得更紧。
“好,我们在新加坡也买一套房子。”我拥着王丽睡去。
在这个凄冷的冬夜,我仿佛走过了世界上最漫长的一段路。梦里,在凛冽的寒风中,她始终挽着我的手臂,慢慢地走,静静的不说一句话,结尾,是一片沉寂,只有风在冷冷地吹,我的心头在落雪。
“谢谢你给我的爱,我会珍惜你给我的一切。你是我值得一生守候的爱人。”这句话也许永远也不会说,但它一直都写在我心灵的深处……
阳光透过乳白色的窗纱,映照着小屋那淡粉色的墙壁,有一种暖融融、懒洋洋的梦幻感觉。在这北京冬日的风雪裙裾之下,是王丽的亲吻弄醒了我。她那温柔的亲吻让我更清晰的看到了她,那竟然是一张像花一样漂亮的脸庞。
她撩起眼睑,那副眸子像山谷中的溪水一般清澈。我四肢摊开,紧紧贴敷着宽大舒适的席梦思床,梦里的阴影完全散去,感到通体酥软。
就要过年了。记得小时候,最盼望的节日就是过年了。在春夏秋冬四季轮回中,日子似乎过得特别慢,一本日历常常被我翻了又翻,扳着指头算离过年还差多远,心里头总是有点迫不及待地盼着过年。那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和发出那特有的年节气氛,就在那一片忙碌之中开始弥漫在整个城市,令人沉醉。
我相信,全世界只要有华人的地方,就会吃饺子,放鞭炮,就会有热闹的新年。过年,是普天下华人的一种情结。
大年三十,北京热闹极了,年货市场一年比一年丰富多彩。尽管北京不允许在城里燃放鞭炮,但偶尔还是会有噼哩叭啦的鞭炮声在胡同里、在小区里响起,那浓浓的硫磺味儿平添了不少过年的气息。
年,是阖家团聚的欢乐。按照我妈的意见,今天请王丽的父母来我家一起吃过年团圆饭。吃过早饭,王丽就回她父母家了,一是她已经几天没有见她的父母了,二是带她的父母过来一起过年。我没去,因为我要帮我妈准备今晚的年饭。
上午我和我妈就开始买新鲜肉剁碎做成肉丸,再用油炸成金黄色,等待做团圆大杂烩用。然后就开始动手洗菜、切菜、刮鱼,红烧肉、炖鸡也很早就放在了炉子上。年意从厨房的锅中随着肉香袅袅升腾越来越浓郁。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