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感冒,感冒其实是一种伤感的病,拖着,咳嗽着,后来就胃病犯了,越来越厉害。这里的冬天太冷,一个人就更感觉冷了。”
我把英子紧紧的拥在怀里,她的身体很冰凉。我用手轻抚着她的背,像许多年前时的那种感觉。
英子睡觉喜欢穿着睡衣,当我紧紧贴着她的时候,她那沉重的呼吸扑到我脸上。
我的手在她全身上下抚摩着,我想让她温暖起来。我的嘴唇在她脸颊游移,从耳垂到嘴唇,再到颈项。英子禁不住地从嘴里发出微微的呻吟。
这种呻吟对我是那样的熟悉,让我更加兴奋,我抚摩她的力度由温柔变成了强烈。我紧紧地拥着她,我明显的感到由于兴奋给她带来的生理上的变化。英子把脸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似乎在感受着我那结实的胸肌下那颗跳动的心。
我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不停的转动,英子任我吻着,而她并不主动。我的手也从她的睡衣外滑到了睡衣里,直接在她的肌肤上游走,从后背到腰际,再从腰际到腹部,最后又移到了她的胸部,她那浑圆坚挺的rǔ_fáng在我的手中是那么的盈弱。而我的手掌的揉捏让她从呻吟变成了娇喘。
我解开了她睡衣的纽扣,然后褪去,英子伸出胳膊配合着,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开来,显得分外性感。我的心中已升起难以抑制的欲火,呼吸变得急促。我又拉下她的睡裤,翻身抱住了她,英子yīn_chún柔软润泽,yīn_dào潮湿温热,我们渐渐融化,仿佛飘忽世外。
一切的不快,一切的幽怨,弹指之间,灰飞烟灭。那些真正的开始结束以及中间那片被填满的空白在我记忆里仍然鲜活如初,我们曾经以为,爱就是全部。
我趴在英子的身上看她,如夜的秀发,披伏在脸的两侧。淡淡的幽香从发隙中飘出,给人一种很柔软的感觉,就象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儿,散发着她特有的花香,在期待着自己完全绽开的时刻。浓密的睫毛下,却是一双被薄霜包裹起来的双眼,霜里隐晦着是一种无奈的苍凉。她的鼻翼微翕,给人的感觉似乎很倔强。可微薄的嘴唇,给人的感觉又是如此脆弱。
“我何尝不想天天这样围绕在你的身边,但我想成为一个为之骄傲的出类拔萃的学者。我过去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现在大概是我一生中最后一次机会去摘取博士学位了。在年近3o之际,我才找到自己真正热爱的事业。”英子话语低沉,声音中带着哭泣,抽搐了一下,接着说道:“你说你爱的是我的聪明和智慧。可我一直没有令人信服的成就向你证明我的聪明。现在我终于有了一些可以示人的成就了。”
“你总是那么好强,谁让你证明什么了。”我说。
这时,她把手伸向我的脖子,她轻轻地吻着我说:“我们结婚吧,我们等待的时间太长了。”
我向她点头,她柔软的双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我的耳梢,令我想起了许多我们以往的日子。最后她在呢喃的轻声细语和浅浅的呼吸中沉沉地睡去。而我却望着窗外不言不语。
第二天,我起的很晚,因为我几乎是在黎明的时候才入睡,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英子在屋里的桌子上看书,神情是那样的专注。
我安静地躺着,我不想打扰她。想起在新加坡的日子,但如今早晨闻不到那种习惯了的咖啡香。我有时候会忧伤地看她一眼,但我不能对她说这些,我对她总有一点愧疚,从一开始就有。
我不经意的翻了个身,结果迎来了英子的目光。
“醒了?”英子向我微微一笑。
“醒了。”我伸直了胳膊打了个哈欠。
“起来吧,起来我陪你去喝咖啡。”
“你不是不喝咖啡吗?”
“我可以喝别的呀,比如牛奶,果汁什么的。”
“好吧。”
我起了床,洗漱一番,然后穿戴严实,和英子一起出了家门。
假日和周末人们一般在早上的十点至下午三点到好一点的餐馆去吃早午餐,而把早餐省掉。我发现人们在享受这顿美味的同时,还会佐以香槟。
波士顿的餐馆及咖啡店很多都是24小时提供服务,因此它们成为波士顿人早餐的理想去处。他们早餐的主食一般是鸡蛋,有鸡蛋饼、炒鸡蛋、煮鸡蛋、荷包蛋等等。通常早餐还有土豆条、火腿、猪肉、白面包或英式松子饼等。
我们去了一间附近的咖啡店,店内装璜优雅,大厅宽敞。我要了正宗的美式早餐,而英子只点了牛奶,鸡蛋和白面包。
当我津津有味地喝着咖啡的时候,我抬头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国男子,坐在靠窗的那个座位,眼睛痴痴的投向明亮的玻璃窗之外,但他看的绝不是街上的行人,他的目光是那么的迷离而空洞,仿佛融入那无尽的蓝色的天空之中。
就这样,一直持续着。最后,他把杯子里剩下的咖啡仰头喝下,而他手中的烟还剩下很长的一大截烟灰。
最后他一回头,英俊而漠然的脸面向咖啡厅里稀少的人群,他说:“e!”半截烟灰跌落,他起身离去。
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总觉得这个男人的五官是那样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七十三)
元旦过去了,我在美国开始了新的一年。北美的生活节奏要比亚洲慢一些,似乎美国人很会享受生活。不像亚洲那么喧嚣、紧张和忙碌。
我挺喜欢北美的那种情景: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