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怎么想?”
“怎么想,想得我都神魂颠倒了,今天把程序都写错了。”
“尽瞎说,走吧!”王丽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说。
我们出余东旋街,进入cte中央高速公路,然后驶向樟宜国际机场。
淅淅的小雨打在汽车的档风玻璃上,泛起晶莹的雨花。刮水器不停地摇动着发出有节奏的“吱吱”的声响。
“子昊。”王丽突然叫我。
“嗯?”我眼睛仍注视着前方的公路。
“你觉得陈静怎么样?”
“不错呀。”
“不过我告诉你,她可是很喜欢你的。”
“不会吧。”
“她可是在我面前经常说你的好话。”
“说我什么啦?”
“说你真给中国人争光!”
“怎么讲?”
“说你个儿高,有风度,有气质。挺拔俊朗,斯文大方,而且,才华出众,见多识广。”
“本来嘛!”
“嘿!说你胖,你就喘上了。告诉你啊,以后不许招惹别的女孩子。”王丽的后半句说的很重,好象一改以往的纯情和温柔,显得严肃而认真了许多。
“说那儿去了。”我敷衍了一句,但心中却感动一种震撼。我可以不招惹陈静,但想到在美国的英子,我不由得一阵心颤。
雨还在下个不停,细密如针。天空灰暗,大地沉寂而苍茫。我们在这无边无际的雨中一路向前驶进。
“哎,哎!该拐了。”王丽在我的肩上拍了一下急促的说。
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驶过了pie泛岛高速公路的出口,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一旦错过了出口是件很麻烦的事。我只好继续前进,到前面弯入ll road再掉头,继续朝樟宜机场驶去。
新加坡樟宜机场的接机大厅,宽敞而明亮,一顺儿的落地玻璃墙可以清楚的看到到达的旅客。当我和王丽跑进接机大厅时,就看到陈静已站在行李传送带旁等候行李了。陈静看见了我和王丽,使劲地向我们招手,甚至还跳跃了几下,显得格外的高兴。
王丽是个美丽的女孩,但陈静决不是一个安静的姑娘。她活泼好动,生性开朗。只见她穿一条浅咖啡色牛仔裤,脚上是黑色高跟长筒靴,紫色的紧身毛衣,外套一件柿黄的短大衣。大衣敞开着,显露出她那苗条匀称的身材。乌黑的长发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在空中飘洒,她摇手的姿势,脸上的笑容,无不展现出她的青春和娇艳。
“子昊。”好象是王丽在喊我,我没有在意。
“林子昊!”当我感觉到站在我旁边的王丽用她的臀部侧着顶我时,我才知道她在叫我。
“嗯,嗯。”我急忙回答。
“你发什么呆呀?我是问你待会儿还请陈静吃饭吗?”王丽一本正经的说。
“请吧,反正我们俩也还没有吃晚饭。”我回答。
“哼。”王丽轻哼了一声,嘴唇紧紧的咬在一起。
爱绝对是自私的,无论它是多么的虚无缥缈。我时常在想,在上帝造人时,为什么要在人的思维中设计了这么多自私的程序。正因为这道程序,人世间上演了多少生死别离的悲怆惨剧……。
“h!”陈静出来了,她双手推着行李车,边走边向我们高声的打着招呼。
我上前接过陈静手上的行李车。陈静跑过去与王丽拥抱在一起。犹如久别重逢的老朋友。她们在一起说了些什么话,我没有去注意,但陈静的激动和王丽的困窘是显而易见的。
“大哥,你快把我忘了吧。”陈静脱开环抱王丽肩头的双臂,向我跑了过来对我说。
“哪能啊!”我说。便双手紧紧的握着行李车的推把,极力躲闪着陈静的贴近。
陈静把一只手也放在行李车的推把上,象在帮我推车似的,与我并肩边走边聊。
我心不在焉地与陈静聊着,但大部分都是她在讲她回家的趣事,而我时不时的向后张望跟在后面的王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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