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新加坡就这麽点大,我还能找多久啊。”我说。
“你现在对我的态度好象有所变化。”筱怡眉梢轻蹙,眼睛明亮的看着我。
“怎麽变化了?”
“以前约你,你总是推辞说有事,没时间。现在我一叫你,你就到。”筱怡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是啊,人总是在变嘛,比如你,过去总觉得你是个孩子,现在,嘿,也成美女了。”
“行了,你以为你说我美女我就高兴啊?其实我最讨厌别人说我美女,我觉得那是一种浅薄和轻浮,我不喜欢。”
“那当然了,我们筱怡可不是一般的美女!”
“看,又来了。”
“哦,对不起。”
说完我们走进“伦敦”酒吧。在新加坡有不少english pub,“伦敦酒吧”的英国气氛“非常逼真”,据说,室内的一桌一凳,皆由祖家伦敦设计兼制作,然后再运来本地组合。基本上,这家酒吧是19世纪英国维多利亚风格,也掺入些乡间情趣:像煤气灯、枫木架子及画框、描花瓷器、红铜盘子、砖砌火炉等。
这是个“很英国”的场所,同是英国味,但楼上楼下气氛很不一样,楼下像英国市区里的拥挤酒吧,只是热了些。楼上却是个聚众闲聊的好场所,这里幽静淡雅,假如逢上湿湿雨天,更有伦敦那雾气的味道。
今天天气很好,清风明月,繁星满天。对面就是新加坡河,河里碧波荡漾,河上穿梭着游船。
于是,我建议我们就坐在外面的,这里没有乌节路那麽灯火辉煌,或许是因为时间还早,这里也少了往日的拥挤,庆幸可以如此悠闲的看看来来往往的各种状态的人们。或是行色匆匆的,或是相互依恋的,或是拍照留念的,或是行街乞讨的,在霓虹灯的映射下,似乎都很可爱。这座城市的夜是绚烂的,璀璨的,更是迷人的?
∥沂刮蚁肫鹬泄秦淮河上的一幕情景:月色阴霭的夜晚,乘一袭画舫,泛舟水波粼粼的河面,听水声潺潺,看云影朦胧。顿觉时光倒逝,那灯影摇曳的窗扉尽头,分明是那明清女子明眸善睐,巧秀君的故居,伴水的篱院犹在,只是佳人已乘鹤西去?
“喂,喝什麽?”筱怡的喊声把我从遐想中回过神来。
“来伦敦酒吧,自然要喝“英国味”的“”或“道。
“ok,那。”筱怡说完,招呼侍者,order完毕。
“看来你的身体恢复的不错。”筱怡把菜单还给侍者,然后面对着说道。
“还行,不过走路还不太利索。”
“那你还是注意点,少走点路。”
“不,现在需要锻炼,快一个月没活动,肌肉有点萎缩。”
“是吗?”筱怡显得紧张起来。
“没事,活动几天就好了。”
“据说医生都为你的恢复情况感到惊讶?”
“是啊,也许我的体质比较好,上大学时锻炼的机会比较多。”
“你爱运动?喜欢体育?”
“对,曾是学校篮球队的。”
“难怪你的体型比较匀称。”
“哈哈,那倒不一定,这是我父亲的遗传。”我笑了。
“你笑什麽?”筱怡一脸的诧异。
“我笑……,没什麽,我是想你还挺注意我的体型的。”
“是啊,我挺在乎你的。”筱怡率直的说道。
“行了,别扯我了。”我说:“你要跟我谈什麽重要的事情。”我看筱怡迟迟不谈正事,我便迫不及待地先开口了。
“我哥要结婚了。”筱怡理了一下额前的头发,显得兴奋的说道。
“那,那新娘是谁?”我问。
“当然是陈静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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