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也不愿和她多说,随便吃了一点饭就回家了。
而那场法事,做到了深夜十点钟才散。
然而第二天,孟家儿子的情况还没有好转,一家人坐在房间里,哭的哭,骂的骂,说的说。
孟家妻子三十多岁的人了,哭的跟个什么样,她嚷嚷道:“都说不让他去河里玩,你就是不听,让他去,现在好了,触犯河神,做法事也没用了。”
孟家老公孟匀吸着烟,紧紧皱着眉头,看得出来,他也很难受。
一家老小,都围着孟家儿子大哭。
孟匀扔掉烟头,说道:“抱着孩子,咱们去一趟镇上。”
他妻子一听,愣住:“你说什么?”
“今天林菀说去做个脑部检查,我们去试试。”
“你听她瞎说,她可是寡妇,外面鬼混回来的,你这么听她话,花这个冤枉钱,是不是你也瞧着她漂亮,魂被她勾走了?”
乡下人,靠着天吃饭,去镇上花钱,很舍不得,除非是过年,如果是生病,就找村里的李医生看看就是了。
孟匀瞪了她一眼:“你个死婆娘,再给我胡说,老子扒了你的皮,快点,把儿子带上,我们骑摩托车去镇上!”
孟家妻子可不敢跟孟匀胡来,毕竟是成年干农活的,力气大着呢,万一真打起来,她就完了。
想了想,还是按照孟匀说的去做,抱起了儿子,跟着孟匀,大晚上的骑着摩托车去了镇上。
第二天,夏晚晚刚开了店铺的门,孟匀一口子就站在门口。
夏晚晚愣了愣,说道:“你们这是……”
孟匀一下子就给夏晚晚跪下了,哭着说道:“妹子,多谢你,我真的要谢谢你!”
夏晚晚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赶紧扶起了孟匀和他妻子:“嫂子、大哥,别跪着,发生什么,你们说说。”
孟匀眼睛很红,看得出来一个晚上没睡,他说:“昨天我们去镇上看了,镇上那医生说是癫痫,之前也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不严重,我们没管,没想到这一次发作,差点要了我儿命啊,这要不是你提醒,我们……”
说到这,孟匀哽咽了。
四周也有很多村民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夏晚晚很不好意思:“大哥,这没什么,你们都别哭了,好好听医生的话,啊。”
“哟,这一大早的,哭什么哭。”
夏晚晚话音刚落,林凤就站在一旁,瞪着夏晚晚说道:“人家瞎猫碰到死耗子,随口说了这么一句,你们就把人家当仙人了不成?还跪下,我真替你们丢脸。”
孟匀指着林凤说道:“你少给我胡说,别人不敢动你,难道我还不敢?一天到晚的在村子里胡咧咧,再这样,我就打死你。”
“好啊,你敢打我?”林凤尖着嗓子喊道:“哎哟,要死人了,孟家为了林菀要打死我。”
说着,竟然就坐在了地上,大哭大闹了起来。
孟匀气得上前要揍林凤。给他家妻子拦了下来:“算了,林凤可不就这样的人,你打了她更是没完没了,算了算了。”
孟匀压抑着怒气,转头对夏晚晚说道:“你甭理她,反正这个恩,我是记着了,不管你是不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以后有忙,就叫我,我肯定帮你。”
夏晚晚笑了笑:“谢谢大哥,快回去吧,这一晚肯定没休息好。”
孟匀点了点头,带着妻子走了。
林凤可不依不挠,蹲坐在夏晚晚的店门前,又哭又喊,叫的全村人都过来。
夏晚晚没辙了,只能关门。
这一连几天的,都是这样,她有些崩溃,林凤干嘛老是针对她?
刚好遇到周末,小柔回家了,可是林凤就是蹲坐在大门闹着,于是这两天夏晚晚和小柔都在家,陪着她做作业。
有的时候小柔也会问:“妈妈,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出去?我不想呆在这个地方了。”
夏晚晚摸着她的头,说道:“小柔乖,你到学校不能乱说话,我们呆在这个地方,不可很好吗?”
小柔慢慢垂下眼睛,喃喃说道:“好是好,可我想爸爸……”
那一瞬,看着小柔,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