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秋熙看见我没有事情做,就对我说道:凡儿,你过来陪我聊天吧。裴秋熙是秦岳父的第五个老婆,也是我这群岳母军团中,最年轻的一个,今年才三十岁。
今天裴秋熙穿着一袭黑色低胸吊带连衣裙,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好似要蹦出来似的,露出大半的sū_xiōng浑圆而饱满的sū_xiōng挤出一道小小乳沟,一双修长光润美丽的长腿显露在外,黑色的丝袜更让腿部的线条显得更加魅惑,大半截大腿浑圆鲜滑一览无遗,更加诱人,一双极其高档精致的绒面绑带黑色细杯跟高跟鞋,与腿部的结合完美无缺,衬托出脚背圆滑优美的曲线,整个穿着和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秀挺的sū_xiōng,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我坐在她身边,用色迷迷的眼睛望了一下,说道:裴岳母,你怎么不去打麻将呢?
美艳少妇岳母裴秋熙动了一下身子,示意我坐在她的旁边,我一坐下来,就问道她身上穿来的阵阵体香。
美艳少妇岳母裴秋熙娇嗔道:叫什么岳母啊,你也比你大不了几岁,以后我们两人的时候,你就叫我裴姐姐吧,叫岳母可把我叫老了,我也就叫你弟弟吧。
裴姐姐可不老呢,还是大美人一个呢。我连忙改口叫了一声裴姐姐,鼻中吻着她身上穿来的体香味,刺激得我下体开始膨胀起来,邪恶的念头在脑中冉冉上升。
而由于我的坐近,裴秋熙闻到我身上浓郁的男子汉阳刚气息,还夹杂着男女欢好残留的淫靡霏霏的味道,熏得她不禁心慌意乱起来。心想,如雪、菲儿、阿思几人都不在,这么眼前的男子会有男女欢好残留的淫靡霏霏的味道呢。
那里,姐姐我已经老了。裴秋熙被我身上淫靡的味道熏得心慌意乱。
少女有少女的美,少妇有少妇的美,如雪好比是含苞初放的海棠,裴姐姐你就是完全盛开的牡丹。我浅笑低语地说道:姐姐这么美丽,我那岳父大人真是有福啊,是不是经常给姐姐滋润啊?
小坏蛋,胡说八道什么呢?裴秋熙难为情地娇嗔道:怎么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欠打了啊?
我故作害怕状,顺势搂住了裴秋熙柔细的腰身,在她白皙柔润的耳朵旁边坏笑道:好姐姐,说说你和岳父的事情,我们晚辈的也好学习学习啊。
裴秋熙被我一搂,身子一阵舒麻,难为情地又羞又气地啐骂道:你坏死了,什么都乱说。
我望了一下正在打麻将的岳母军队,发现她们正开心的打着,根本就不会注意这边发生什么事情,而且从她们那边看过来,由于沙发靠背后高,根本就看不见沙发上的我们。于是更加大胆的说道:我只是想跟姐姐说说心里话啊。
坏蛋。裴秋熙无奈地只好继续话题,羞赧无比地娇嗔呢喃道:那你……说说你和……如雪吧!
如雪嫌我的太大太深了呢,时间又长,经常要叫阿思和菲儿帮忙。但是三人一起也不行呢。我继续用近乎赤裸裸的秽语挑逗着裴秋熙这个岳母少妇的芳心,贴近她白皙柔软的耳垂,故作单纯地低声问道:姐姐,是不是岳父也是这样啊?
可能是你比较厉害吧。裴秋熙虽然没有受到我动手动脚的骚扰,可是依然听得面红耳赤,粉面飞霞,娇羞无比地呢喃道: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不像你们年轻人那样热情了。
我饱尝着裴秋熙娇羞迷人的秀色,坏笑着追问道: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是不是真的?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裴秋熙娇羞地啐骂道。
好姐姐,说说啊,我都已经说了我和如雪的事情了。我的大手又开始在裴秋熙绵软的柳腰轻轻的抚摸揉搓,耍赖地死缠烂。
才不是呢。裴秋熙娇羞妩媚地呢喃道:我对那个向来很淡的……
不会吧!我咬着裴秋熙白嫩柔软的耳朵低声追问道:那岳父天天和姐姐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朝夕相对,他不会淡泊明志吧?
裴秋熙想起来丈夫秦国章一心放在商场上,上面还有四个姐姐,在夫妻生活方面越来越疲于应付,她不禁有些黯然,幽幽呢喃道:他本来身体不太好的,我们老夫老妻的,都习惯这样清淡安逸的生活方式了。
姐姐现在是女人最成熟最性感最有魅力的年龄,可惜暴敛天物了。
我搂着裴秋熙的柳腰,几乎亲吻着她白嫩柔软的耳垂挑逗道:姐姐的眼神可是不觉流露出来一丝幽怨哟,得不到充分的滋润和灌溉,良田也会变荒芜的,并且逐渐影响姐姐的肌肤和美貌的,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裴秋熙感觉自己在不知不觉地随心所欲地和我谈论着生活隐私甚至性的话题,内心里有羞赧,愉悦,暧昧,刺激,甚至渴望,快感。此时,她感觉到我搂着她纤腰的右手在轻轻温柔地抚摩着她的柔软的柳腰,光滑的玉背,她有点害怕,也有点害羞,却并不想制止,因为,她的内心和胴体深处有一种久违的渴望在萌动在勃发。
丈夫最近几年身体越来越不行,自己和丈夫有四年没有行过房了,上面几位姐姐的情况也和自己差不多。尽管平时她显得那么高贵典雅,但是内心深处,她也思念男人,渴望fēng_liú的男人,健壮的男人、强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