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虽然想要拒绝,但是却又不想违逆黄堂的要求,一时之间只好心慌意乱地吱唔道:“人家……不会…那样…舔啦……人家…真的…没…经验…嘛。”
然而黄堂已经大笑着站起来,他大马金刀地面对床尾的摄影机跨立在床中央,然后告诉她说:“跪到我背后,从我大腿开始舔!”
没有争辩、也没得拒绝,白素乖乖地跪到黄堂身后,她双手扶住黄堂的大腿外恻,低下头去开始亲吻、舔舐他那双健硕、粗壮而腿毛浓密的大腿,先是右脚、然后再吻左腿,接着便是那肌肉结实而有力的屁股,在黄堂的整个屁股都已沾满白素的唾液以后,她终于用双手扳开黄堂的屁股,当黄堂那乌黑而皱如一朵干瘪大香菇的pì_yǎn,完全显露在她眼前时,她只是顿了一下、犹豫了不到一秒钟,便把那张早已羞惭如火的娇靥贴向黄堂的屁股,而那怯生生、湿漉漉的舌尖,也轻轻地呧触到黄堂的pì_yǎn,白素娇羞地合上眼帘,舌头开始灵活地舔舐起来,在一阵比一阵更大胆而忘情的吸啜和吻舔下,黄堂也忍不住发出了舒爽的呻吟,他回头睇视正在忙碌地舔舐着他gāng_mén的白素,心里是既得意又欢喜,他几乎已能百分之百完全确定,这一向对他冷若冰霜的白大美人,已经被他彻底征服,堕入了ròu_yù的万丈深渊!
因此,他像命令奴隶般地对白素喝斥道:“làng_xué,用你的舌尖干我pì_yǎn!…快点!”
而白素也如斯响应,毫不含糊地取悦着黄堂,她那香软湿滑的舌尖,尽可能地深入、探索、品尝着黄堂骯脏的gāng_mén,直到黄堂爽够了,他才转身面对白素指示她说:“làng_xué,现在开始帮我舔屌、还有,帮我好好地含睪丸,明白吗?”
一场热情而激烈的kǒu_jiāo于焉展开,就在司机张耀的面前,白素再度毫无保留地吸吮、舔舐、啃啮着黄堂又粗又长的特大号yáng_jù;尽管无法一口含进黄堂那像垒球般大小的yīn_náng,但白素还是舔遍整个yīn_náng,然后再左右开弓、轮流把两粒睪丸含进嘴里服侍;接着,白素用双手合握着黄堂粗壮的大ròu_bàng,以既崇拜又响往的神情,细腻而温柔地舔舐着马眼时,黄堂看着这绝代佳人贪婪地品尝着他巨大的guī_tóu时,忍不住地赞叹道:“好个浪蹄子,你实在是我干过最美丽、也最yín_dàng的超级婊子!”
而白素对他的讥讽丝毫不以为意,反而仰望着他说:“哥…只要你喜欢,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黄堂睇视着她说:“哦,真的吗?làng_xué,真的什么都愿意听我的?”
白素无耻地把脸蛋贴向黄堂的yīn_náng说:“喔,是的!哥…我的好人……我愿意什么都听你的!”
黄堂凝视着白素春情荡漾、水汪汪的大眼睛得意至极的笑道:“好,那你就准备好当我的性奴隶吧!”
而白素谄媚地舔着他的睪丸说道:“是的,哥…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我愿意一辈子都当你的性奴隶。”
接下来的三个钟头里,黄堂用他那根粗长无比的大yáng_jù,把白素干得是yín_shuǐ四溅、呼天抢地,就像是个最yín_jiàn的妓女般,白素激烈的呻吟和放浪的叫床声,随着黄堂不断的变换体位和姿势,也形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万马奔腾似地溢流、回荡在整栋屋子里,直到她再也无法爆发出任何高潮,奄奄一息地瘫痪在黄堂的胯下;两具汗流浃背的赤裸胴体缠绵地紧抱在一起,湿透了的床单诉说着方纔那场肉搏战的惨烈;五台录影机都还在运转,也不知司机张耀换过底片没有,因为他不知何时已然掏出自己的yáng_jù,一面神情兴奋地看着床上鬓发凌乱的白素、一面搓揉、套弄着他的胯下之物;而张耀那露出在裤裆外的ròu_bàng,似乎并不比他的老板逊色多少,只不过还陶醉在一连串高潮气氛中的美艳佳人,根本没注意到身边的这一幕变化而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素才悠悠回过神来,她蠕动的身体也吵醒了黄堂,两人对望了一眼,立即如久别的情侣般热情地拥吻起来;如果不是司机张耀突然打翻了一台录影机,那乒乓作响的声音惊动了黄堂和白素两人,只怕他们俩还会继续吻个不停,不过,当他们俩同时起身看向床尾时,白素霎时满脸馡红,羞怯地低啐一声便又钻进了黄堂怀里;而黄堂则哈哈怪笑了起来;原来他们俩全都看到了司机张耀怒举的ròu_bàng,也看到了他一手握着自己的yáng_jù、一手想要去扶起三脚架的怪模怪样;不用说也知道,刚才一定是张耀dǎ_shǒu_qiāng的动作太过于激烈,不小心弄倒了三脚架的缘故。
黄堂向司机张耀打了个手势,告诉他说:“别管摄影机了,快点tuō_guāng衣服过来这里。”
听到老板这么说的张耀,如获至宝般地迅速剥掉全身衣物,赤身露体地跳上床去,喜形于色地扑向躲在黄堂怀里的白素;而一向端庄高雅、守身如玉的白大美人,几曾见识过这种荒唐而淫秽的场面?只听她既羞惭又慌张地惊呼道:“啊呀!…不行…不能这样!……这…怎么可以…啊……真的不能呀!”
虽然白素想逃开,但孔武有力的张耀已经由后面一把抱住她,根本来不及跳下床逃跑的白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