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次去香港,辉少可以说是大赚一笔,心情显得格外的好。他相当有心思地调弄起腿上的性感淫奴来。雁奴心中甚喜,因为男人一下子赚了这么多钱,而且只有她知道,就连他大老婆依然都不知道这事。这让她的心理极为满足,她清楚自己在男人的事业中扮演着不可替代的角色。
辉少将手从妇人的裙子底下穿进去,直接用手隔着她的罩杯揉着她的可爱sū_xiōng。这对柔软软、香喷喷的东西在他的手心里变化着种种形状。她则微笑着任随男人胡来,口里细细给男人说此番去香港具体收获多少。
雁奴:“爷,你真的好强哦!一下子搞了近2000万以上啊。那200万美金就……爷,奴心理不服都不行啊!”
辉少微笑道:“雁奴,说句客观话,爷不怪你。是你的老主人罗义厉害,还是我厉害?”
雁奴微微一笑,细声道:“爷,罗义和你比那是小巫见大巫,不在一个档次上。那老畜生和罗俊生那个小畜生都是惹人讨厌的家伙,而爷是奴最爱的主人!”
辉少用手将她裙子里边的罩杯摘掉,直接用指尖拨弄其rǔ_jiān,爽得妇人不得不闭上眼睛,还娇喘连连的。
辉少:“雁奴,此番我能顺利解决姓罗的,你功不可没,还有怡奴。说吧,要爷怎么赏你?”
雁奴摇摇头,说:“我不要爷的赏赐,真的不要。”
辉少:“那不行,爷一定要赏你。你要钱或是别的首饰什么的,爷都依你的要求。”
雁奴:“爷,奴才不稀罕这些东西呢。”
辉少:“那你稀罕啥啊?”
雁奴一边用细手隔着男人的裤子轻抚他的隆起胯部处,一边细声道:“稀罕爷嘛……”妇人一脸狐媚地看着男人,刻意挑动他的情欲。他笑笑,一把吻住心爱的淫奴。
他吻她的同时,将她的裙角慢慢向上卷起,至腰部轻轻系上。妇人的小黑底裤,几乎是丁字裤那种的,勉强包裹住她的销魂处,所有的臀尖都裸露在空气中。
妇人替辉少将裤头松开,辉少令她跪在自己的办公桌底下的双腿间。妇人自然能明白男人的用意,他常常令她这样悉心伺候他,她早就习以为常,并乐在其中。因此,她非常自然地将他高高顶起的底裤向下一拉,极其会心的一笑,凝视着弹在她脸颊上的雄伟“小少”。她双手捧着似圣物一样的“男人尊严”,一脸恭敬地仰视着主人辉少。
她知道主人还没有发话,她还没到启开红唇用心服侍的时候。辉少垂首望着心爱淫奴的娇美面容,用一个食指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妇人十分乖巧,立刻用可爱的粉脸偎依他的“尊严”。
“雁奴,知道爷为什么宠你吗?”
“奴知道爷宠奴,心里感激得很。爷,告诉奴为什么宠奴吧?”
“因为你听话,爷自然宠你。”
“梦婷、梅子和洁怡,还有你的夫人们,哪个不听爷的啊?可爷最宠的却是依然姐姐,这是为什么啊?”
“依然是我最爱的女人,自然宠她了。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你了,发现你这骚狐狸越来越迷人。”
妇人一边继续用粉脸偎依摩擦“小少”,甚至用鼻尖将其从头至根地嗅着,心里万分疼爱主人的“圣物”。
爷,主人,我最爱的情郎,你是我的主宰。奴能这样跪着服侍你是奴的荣幸哦!
“爷,奴就是你的骚狐狸,最骚的狐狸精。奴这只狐狸精要永远地迷住爷,永远地在爷面前骚。”
“小sāo_huò,算你会说话。来,别再折腾他了,骚骚地替我含进去,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骚。”
“是,爷,奴这就骚给你看!”
说完,雁奴用雪白的洁齿轻轻噙住手中之物的半个前端,双眼迷离地凝视着男人,灵巧的舌尖不停地扫着“小少”的半个前端,尤其是眼睛处。
“哦,舒服!”辉少立刻微微颤抖着全身,双手抚着她的秀发。他继续说:“你除了人漂亮、骚之外,办事能力强,对我更是忠心不二。所以,我格外器重你!雁奴啊,我把你收为自己的淫奴真是收对了。”
雁奴听后,立刻吐出嘴内之物,细声道:“爷,奴恨你!”
辉少吃惊道:“为什么?”
雁奴继续略带撒娇道:“为什么不早点收我为奴,奴要是一开始就做爷的奴,而不是罗义的奴该有多好。”
辉少听后呵呵笑了起来,拍拍雁奴的脸蛋,说:“你这口小嘴总是能拍中我的马屁。我非得整治整治你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不可。”
说完,他双手抱定美艳妇人的臻首,将其向下一按,大半支“小少”立马钻入她的温暖、湿润、滑腻的小嘴中。妇人差点被呛着,幸亏经验丰富才免遭此劫。她立刻顺从地伏动起玉首来,卖力、熟练、乖巧地服侍起她眼前这位早已将她彻底征服的男人来。
雁奴是一个典型的遵循“丛林法则”的女人,其实大多数女人都是如此,只不过雁奴是比较狂热地遵循这个法则。也就是,她尤其崇拜强势的男人。以前,她虽然心里厌恶罗义对她的虐待,但也挺佩服罗义的本事,心里对他还算挺崇拜的。罗义让她干嘛她就干嘛,几乎不会反对他对她的任何要求。可眼前的新主人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