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少摇摇头,说:“哪会呢?你们都坐下吧,我有话对你们说。”
三个淫奴都在辉少身边坐了下来,怡奴被他抱着。他将手隔着怡奴的上衣,握着她的sū_xiōng,还轻轻摇着。他说道:
“你们想不想去香港玩啊?”
四个淫奴都说想,尤其是婷奴,立刻笑道:“哎呀,好消息啊!爷,眼下正是放暑假的时节,我正愁着如何打发假期。要是爷能带我们去香港走走,那可是天大的乐事啊!”
梅奴:“爷,我一直想去,可总是没机会。爷,真是太开心了!”
怡奴愣了愣嘴,想说话又没说出来。雁奴立刻对怡奴说:“怡妹妹,有什么话不能对爷说的?快,说吧!”
辉少看看雁奴,又看看怡奴,微笑道:“怡奴,说吧,什么事?”
怡奴点点头,说:“爷,这段时间姓罗的一直催我快点办护照去香港与他会合。”
原来是罗俊生在香港要怡奴出去陪她,辉少心里正盘算着如何对付他。此番去香港,一是为了满小姨子斐然的意——她一直想去香港玩;二是为了自己的老婆们和那三个洋妞,她们都想去走走;三是为了处理罗俊生的事情。当然,这第三个目的是辉少不能对外人说的,尤其不能让家里的老婆们知道。
雁奴:“爷,奴知道你担此番爷要带我们去香港,一定不会是游玩这么简单。”
辉少点点头,说:“要是在国内,我可以轻松搞定他。在香港,有点困难。在国内,我抓到他交给公安局就完事。在香港,毕竟还没到97,有点棘手。”
雁奴:“爷,办法总是有的。怡妹妹总要和他见面的,他暂时对她没有任何戒心。他也不清楚爷要对付他。因此,可以说他在明处,咱们在暗处,以暗击明,我们胜算还是挺大的。”
辉少:“雁奴,莫非你胸有成竹?”
雁奴微微一笑,说:“只要爷点头,就办法来说,我还是有一些的。”
辉少:“说来听听。”
雁奴微笑着说:“爷,我们只需……如此……如此……这事不难做……”
辉少:“他手上至少有几千万人民币,我想要那笔钱。那是我们青城人的血汗钱,不能让他带到国外去。”
雁奴:“啊……这么麻烦啊。我以为结果了他就行,要他将这些钱吐出来有点难办。对了,爷,你忘了一个人?”
辉少:“谁?”
雁奴:“石友三,送你奔驰车的洪兴社老大之一。”
辉少恍然大悟,说:“哎呀,我们怎么就把他给忘了呢?行,晚上我打电话给他。雁奴,还是你想得周到。咦,你怎么知道石友三的事情啊,当时你还没来我的酒店上班啊?”
雁奴微笑道:“爷,这是青城县妇孺皆知的事情。我当时是县委和县府的秘书,怎么可能不知道?再说了,酒店里的服务员谁又不知道这事呢?我来酒店工作也有一段时日了吧。”
辉少点点头,说:“雁奴,还是你细心。好吧,晚上我打电话给石友三,该问候一下这位老朋友了。我要替青城人追回那至少四千万的钱。”
怡奴:“姓罗的爱挥霍钱,我担心钱没有那么好追回。”
婷奴:“能追回多少就追回多少。咱青城可不是个富裕的县,多少老百姓还在贫困线上挣扎。这是所有青城人的钱,绝不能让他带走。”
梅奴:“就是,爷,要怎么对付他我都支持你!他们罗家父子都是青城的大蛀虫,我们每个人都想捅他们一刀而后快!”
辉少觉得要除掉罗俊生很容易,可要追回那些钱真不容易,只有找石友三帮忙了。
雁奴和怡奴进厨房做饭去,辉少和婷奴、梅奴在客厅的沙发上调情。梅奴打开电视机,辉少搂着她们两个一起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播出一幕外国剧,男女主人公正在热吻着。婷奴也向辉少撒娇,说:“爷,咱也来一个嘛!”辉少笑道:“行,来吧。”于是,两人就吻上了。一旁的梅奴也不寂寞,用细嫩的双手直接将男人的裤头拉链拉开。在掏出他的销魂物后,可爱的梅奴用食指将嘴内的香津一个劲地涂抹在他的“小少”前端。
在将他的一整支销魂物弄得湿漉不堪后,梅奴吞吐着舌尖,将素手中的男人物件从左到右,从右到左,从前到后,又从后到前的伺候过去。
辉少在美艳梅奴和漂亮婷奴的双双伺候下,浑身亢奋起来。梅奴轻轻叹了一声,因为手中之物突然变得又热又长又硬,她的玉手似乎拢不过来。
梅奴微笑道:“爷,你实在是太帅了,奴真是爱你爱得发疯。”说完,妇人立马将手中之物的硕大前端吞进檀香小口内。
辉少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事实上,他也无法说话。因为婷奴也向他疯狂索吻。他知道自己好久没来看望这四只性感、可爱、娇艳的大尤物,今天一定要好好陪陪她们。她们也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取悦他的。
辉少用手扶着梅奴那伏动不已的臻首,微笑道:“梅奴,做得不错,爷开心!”梅奴嘴内含春,对他抛抛媚眼,眨眨眼睛。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爷,奴也开心啊!
就在三人调情之时,雁奴微笑着走过来,轻声道:“爷,等会疯吧,午饭时间到了。”辉少拍拍梅奴的脑袋瓜,她知趣地吐出嘴内之物,扯过身旁的消毒纸巾替他的要命之处揩拭干净。婷奴也立刻松开他,知趣地替男人整好衣物。因为刚才三人调情时,辉少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