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你究竟是一个男人不?说话痛痛快快一点,我不希望我姑娘嫁给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甭管是对是错,娘也算经历过很多事,总能给你拿个主意吧!”
刘香秀眼见李小四有些顾虑,却是用上了激将之法,这女人比起她姑娘来,那是有不少心眼的。
李小四面皮瞬间就是一红,让自己老丈母娘堵着自己说自己不是男人,是个男人就忍受不了啊,被逼得到了墙角实在没了退路,他嗷嗷地叫了一声道:“娘,我说,我说,是我对不起月英,我和人家打赌把她给输了。”
“啊,什么?你说什么?”
刘香秀一听这话差点没疯掉,什么和人家打赌把自己姑娘给输了,这年头还有打赌输媳妇的,她顿时就急眼了,“李小四,你干的什么事,把我姑娘给输了,你,你,你还是个人吗?月英,走,走,跟我回家,这样的男人跟他过有什么意思啊!”
说着,就要伸手去拉自己姑娘刘月英,这样的男人不跟他过了,倒是刘月英哭笑不得,赶忙解释道:“娘,娘,你没听清楚小四话里的意思,他不是把我人给输掉了,而是,而是把我给输掉跟人睡一晚上,这,这,这是不同的。”
把媳妇给输掉和把媳妇输掉一晚上还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的,刘香秀听到这里倒是把刚才冲动起来的火气压下去了一点,但是把媳妇输给别的男人一晚上也是不对的啊,男人都是心胸狭窄的,他们睡别人的媳妇行,别人睡他们的媳妇那就是能记恨一辈子,她自己家的男人不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吗!
气恨难平地粗喘着气,刘香秀道:“小四啊,我把月英交给你,我是让她跟你享福的,不是让她让你打赌输着玩的,要是她真跟别的男人睡一晚上,你能保证还像以前那样跟她好好过日子吗,哼,我跟你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好好跟我说一说,你是跟谁打的赌,咱们有事好商量,实在不行的话,就是砸锅卖铁拿钱去给他,也不能让你媳妇去陪人家睡一晚上去。”
“娘!”
“娘!”
两口子都是一声长叹叫了一声娘,李小四开口说话,刘月英在一旁补充,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个清楚,而且也把二彪子在李家村的身份地位都讲了一个清楚明白,顿时让刘香秀倒吸了一口凉气,乡下妇女,没见识过什么世面,但岁数大了,毕竟也是经历得多了,听她姑娘和姑爷把话说完,她顿时就清楚明白地知道了一个事情,这件事情是人家设的套子让自己家姑爷往里钻的。
一边怨恨李小四这个姑爷的不争气,明知道是个套子还往里钻,但同时又心里打了个结,要是按照姑娘和姑爷的说法,那么就是那个二彪子村长是铁了心要睡自己家姑娘了,人家有权,还有钱,估计拿钱去解决是不好解决了,而且人家还占着道理呢,有那么多人作证,一口唾沫一根钉子,把话说出去了,那么就是明知道是错也要承认,农村人讲究的就是一个信守承诺,要是李小四不信守承诺,那么他以后就别想在李家村混了。
自己媳妇跟别的男人睡也许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但是要是说话不算话,在村里同样也是抬不起头来,李小四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实在是没有了主意啊!
“娘,你说这个事该怎么办啊?”
这是刘月英的话,要说对二彪子这个人,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但是让她跟他睡一晚上这个事,又不是她能接受的了,怎么说她也是有男人的已婚妇女,怎么说她也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人,这样的事情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的,从她生下来到长这么大,她爹就教育她一辈子只能有一个男人,而她爹和她娘不幸的婚姻也让她清楚认识到一辈子只有一个男人才是婚姻幸福的标准,要是不这样做,有了别的男人,只怕毁掉的绝对是自己的一生。
“是啊,娘,你说这个事我们该怎么办啊?”
这是李小四的话,他也是没了主意,正好刘月英她娘来了,毕竟岁数经历得多,还是让她给拿一个主意吧!
刘香秀也是挠头不已,一方面是自己姑娘,一方面是自己姑爷,她是进退为难!要是让自己姑娘跟人家别的男人睡一晚上,是,这样也不缺点啥少块肉的,可是对于男人的心理而言,只怕这样的女人已经不纯洁了,已经没有完全属于自己了,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她不就是这样的受害者吗,自己家男人可是一辈子都没放过自己。
可是,要是不让自己姑爷承认那个什么赌约,那就是说自己姑爷在村里的地位那是一落千丈,以后再也抬不起头来,说话什么的根本就没人信了,跟自己媳妇跟别的男人睡觉几乎性质都是一样的,都是没脸见人啊,而且听他们话里的意思,那个叫二彪子的村长不但有权有势,手上还沾染着一类的性质,打起架来那叫一个狠,要是真惹急眼了他,说不定就动要武力解决,到时候还不是落不了好去。
眼见得一脸沮丧神色的姑爷李小四,又一脸哭相的姑娘刘月英,刘香秀在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她的命就是一个苦啊,嫁了一个小心眼的男人,生下的姑娘又嫁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男人,现在看起来,姑娘就要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