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干嘛?怕了?押金都交了呢。”
诗雅微微一笑,道:“是有点怕,怕赔钱。”
我拧着诗雅的脸蛋,说道:“赔钱也干!只要老婆喜欢,赔点钱又算什么?”
诗雅皱了皱鼻子,然后爬起身,从床头柜拿出两本存折递给我。
我奇怪的看着两本存措,一本是我以前用的,一本很明显是新开的。
打开原本的存折,看着数字,我心疼地道:“这几个月的开销这么大啊!”
诗雅噘着小嘴,说道:“你才知道啊!光礼金就两、三万块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年前又买不成车了。”
随手打开了新的存折,我看了一眼,就瞪大眼睛说道:“这里怎么这么多钱?”
我数着上面的小数点,足足将近八万块!
诗雅微微一笑,道:“这是我上网赚的钱。”
我咋舌道:“就那么一个破游戏,卖个装备能挣这么多钱?比得上我跑两、三单的钱了!”
诗雅幽幽说道:“这算什么,真要放开玩,一年几十万块都可以挣!”
我摇头说道:“没天理啊!累死累活不如你在电脑前玩一天挣得多,什么世道!”
诗雅淡淡一笑,道:“老公,这些钱,能不用就别用,好吗?等你到了实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再用,密码是8062一4。”
这密码好记,前面是我的生日,后面是她的。我亲着诗雅的小嘴,说道:“知道了!老婆大人,你老公还没到花老婆钱的时候呢!”
诗雅嘴唇张了张,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苦笑了一声,把头埋在我的臂弯,不再说话。
刚要睡着时,手机突然响了,我接过来一看,居然是刘亦锋打过来的:“二哥,听四哥说你受伤了?怎么样,好点没有?”
我没好气地说道:“你他妈的怎么不等我死了,再打电话?我都出院了,你才想到来问!”
刘亦锋苦笑着说道:“二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忙,年前这段时间有任务,是扫黄,全国严打,你们临海也有啊!打通电话提醒你一声,这几天别出去玩了。”
我气得大骂道:“提醒你个头!你二哥啥时候出去玩?就他妈知道乌鸦嘴!上次跟你说的事,打听得怎么样了?”
刘亦锋哼了一声,说道:“二哥,你知道滨海有多少人叫张洪吗?两、三万个重名!有那么好查啊!”
我骂道:“好查,我找你干嘛?自己早去找了!”
刘亦锋道:“好、好、好,我尽量办,行不?先说正事,听四哥说他要追韩凤,是不是真的?”
我鼻子都气歪了,这三八消息算他妈哪门子正事!不过毕竟是兄弟的事情,也不能说不上心,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道:“应该是吧。”
刘亦锋没有听出我语气的不满,无限神往的说道:“四哥这家伙,真他妈会挑人!跟老大当年眼光一样毒,你看韩凤那身材、那皮肤,一看就知道是个床上的小妖精,啧……啧!”
我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给我闭嘴!她现在还是你大嫂子!你看你这个德行,怎么对得起人民警察这四个字!扫黄先把你扫了才对!”
刘亦锋怪笑着又喷了两句,终于挂上电话。
诗雅被吵醒了,抱着我的胳膊说道:“老公,老五说什么?”
我没好气的说道:“胡扯淡呢!全国扫黄,自己就是一个大yín_chóng!”
诗雅不自然的笑了一声,道:“扫黄?怎么个扫法?”
我搂住诗雅说道:“管他呢!跟我们无关,有本事来扫我,反正睡不着了,先跟我老婆来点黄的!”
每年都会扫黄,但是越扫越黄,扫一次就泛滥一次,真正的源头不是街上站着的那些女人,而是人们日益更新的思想。说到底,这是个人问题,只要不是危害社会,比起赌博、贩毒,它的危害要小得多。
在家休息了几天,突然有种从此以后不想上班的感觉。我被这想法吓了一跳,看来人的惰性真的是被惯出来的。
上午去了一趟交警队,缴了罚款后,兔兔把我领到一个事故车辆停放场,看到眼前大大小小的破铜烂铁,我居然双腿颤抖起来,接近零下的天气,我居然汗湿衣衫,超级战将就像变形金刚,只是在变形过程中停止了,形状夸张的躺在地上,样子滑稽而诡异。
兔兔指着变形一半的超级战将,说道:“交了车辆停放管理费,你就可以把它推走了。”
我头摇得像波浪鼓,一边后退,一边转身,老子现在走路都困难,看它那样估计推是推不走了,想扛着,我也没那么大的力气,反正以后要买四个轮,还是不要了吧!想想超级战将跟了我五、六年,与人相撞不计其数,未尝一败,这次居然输得如此惨烈,就算修好了也够买辆新的了,所以我还是忍痛割爱了。兄弟,不是哥哥不要你,实在是你太丑了!
于是我变成公车族,不是我不想叫车,是诗雅不准。一是为了省钱;第二个美其名曰让我多锻炼、多走路,除非万不得已,距离超级远,诗雅才准乘公车。
我坐在公车上,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我的心里还在想着我那超级战将。一辆摩托车“飕”的一声从旁边掠过,速度快得就像一阵风,我不由得攥紧拳头,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眼睁睁地看着它消失不见,紧张得几乎要叫出声!要按照以前,这速度也不算快,根本没有感觉,可是现在我却替他害怕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