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笑了,随即一只手抓着暴牙的衣领,另一只手拉着刀疤脸的手腕,一使劲把两个人都拉起来,搭着肩膀说道:“走吧,一起去后面找你们的乐子!”
厨房后面是一块空地,我和小涛拉着那三个男人到这里,还没等我们动手,那三个人就已经知道来这里的目的。
暴牙最先腿软,直接“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说道:“大哥,我们错了,别动手。”
其他两人也赶紧道歉,求爷爷告奶奶的,要我们放他们一马。
我和小涛相视一笑,皆心想:这三个傻子,刚才一个比一个嚣张、一个比一个狂妄,此时真的要动手了,却是一个比一个窝囊。
小涛抓着大胡子的衣领,“啪!”
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恶狠狠的骂道:“还要小姐不?”
大胡子像死了老娘一样嚎了几声,摇着头说道:“不要了!”
我对着暴牙的胸口踹了一脚,由于左腿有伤,用右腿踹还是显得无力,却依旧把暴牙踹了个四脚朝天,我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问道:“刚才你们说听隔壁的人讲这边有小姐?”
暴牙哆哆嗉嗦的说道:“是啊!大哥,就是那老娘儿们说这边五百块干一次,我们三个想什么鸡会这么贵,就来看看,谁知道得罪了两位大哥,我们错了,你们就饶了我吧!”
小涛一听,狠狠骂了一句:“妈个逼的臭娘儿们,等会再去收拾你!”
说着,他转身对刀疤脸一个边腿踢过去,直接把那小子踢翻,骂道:“老子这里就只有大盘鸡,其他什么鸡都没有,吃不吃?”
刀疤脸哭着叫道:“大哥别打,我们不吃了!”
小涛一听,冲过去就想继续踹他,嘴里骂道:“妈个巴子,做都做好了,你不吃?”
大胡子连忙说道:“吃!我们吃!我们打包行不?多少钱您说。”
小涛看了看我,阴阴的一笑,道:“你不是已经说好价钱了吗?别说我们坑你,就照你的价,两千块!”
暴牙一下子跳起来,大声喊道:“一盘大盘鸡两千块!你们抢钱啊?”
小涛一腿就把暴牙踹趴下,大声骂道:“你他妈的砍了我桌子两刀不算啊?那桌还能用吗?老子得换张新桌子!而且客人都被你们吓跑了,这损失不用赔啊?”
刀疤脸一听,明白这是讹上了,三人交换一下眼神。
我见状暗道:不好,他们三个我们两个,真打起来还不一定哪边吃亏。
这时小涛的手机响了,他把手机拿出来,应道:“嗯,是我……什么?谁来砸场子?三角小唐?去他妈的给我打!往死里打!出事算我的。简直是反了!我不去了,我这有点事……没事,三个外地杂碎……不用来,你们把场子给老子看好!”
那三个男人一听,顿时面如死灰,知道这家伙不好惹,乖乖掏出钱递给小涛,灰溜溜的爬起来,连鸡也不打包,直接跑出门上车,一溜烟跑了。
我和小涛站在饭店门口,看着他们狼狈的逃窜,不由得相视一笑。
小涛伸出手,说道:“滨海四小龙,大力涛!”
我看他刚才提着一米八的大胡子时,看起来轻若无物,知道这小子的臂力过人,伸出手跟他一握,道:“临海五虎,李钢!”
两人哈哈大笑。
小涛像是想起什么,对我说道:“你先去里面坐着,我去办点事。”
我点了点头,转身走进饭店。
过了一会儿,隔壁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玻璃脆响,一个女人大声尖叫,但被一个男人吼了一下,就安静下来。
我笑了笑,心想:这小涛的脾气倒跟我很合啊!看来这小子在滨海也是一霸,砸了玻璃居然没人敢出头,不到五分钟就悠哉悠哉回来了。
刘娟也听到隔壁的声音,见小涛回来,她走上去骂了几句,小涛只是嘿嘿的笑,一脸毫不在乎。
我看得心头又是一酸,转过头拿起暖水壶替客人加水,眼睛却涩涩的只想掉眼泪,但心中又有些疑惑:刘娟不是说她老公在市政府当公务员吗?可是这个小涛像流氓多过像公务员,怎么看都像个小混混,脾气和作风太像我了。
虽然现在有很多公务员做事情都像小混混,但是两者毕竟有差距,不可否认很多公务员都是披着人皮的狼,但是我们不能说所有披着人皮的都是狼,绝大部分仍可以称得上是人。
一直忙到凌晨十二点,饭店还是陆陆续续有客人来,但我眼皮都打架了。
老大娘看出我的疲惫,走进去对田mī_mī说了一会儿话,于是田mī_mī脱掉围裙,跑出来对我说道:“哥,走,回家!”
我看着田mī_mī说道:“不好吧,饭店还没关门呢!”
田mī_mī笑了,道:“店是通宵不关门,路边的饭店都是这样,多晚都会有客人来!白天人少,可以中午再开门。”
我犹豫着说道:“那也不行,别人都在忙,我自个却跑去睡觉,不成!”
田mī_mī一把挽住我的胳膊,说道:“走吧!哥,本来今晚就不该让你来帮忙,你非要留下来,哪有让客人干一晚上的活啊!”
我刮了一下田mī_mī的鼻子,说道:“我是你哥,不是你的客人!”
最后我还是被小丫头给拽出门。
看田mī_mī在发动摩托车时,我有点紧张,等车子启动了,田mī_mī递给我一顶安全帽,说道:“哥,上来!”
我哆哆嗦嗦的坐在田mī_m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