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站在路边等拦经过的出租车，过年期间好像出租车也少了不少。

「你吃早餐了没……」

转头楞看着她。

「我吃过了啊？呃……你……」

她会突然问我这句话肯定有问题。

「你还没吃早餐吗？」

微低着头的轻点了一下。

「你感冒了是不是？怎么脸红红的？」

轻摇了头……没感冒……那就是不好意思害羞。

「这里我又不熟……呃……」

眼睛刚好看到斜对面就有一家卖三明治汉堡的早餐店有在营业。

「那我们先去对面吃个早餐，我再送你回去。」

轻点了头。

「那是……你要请客对不对？」

没反应？我还忘记她身上是不带钱的。

「开玩笑的……我们走吧。」

拉着她紧握着我的手的手跑过马路。

「又没什么车……为什么要用跑的……」

为什么？

「跑的是不是是比走的快？」

楞点了头。

「你肚子不是在饿了吗？」

又楞点了头。

「那……我错了吗？」

楞看着我。

「我……我又没有说你有错……」

笑着的一手轻搂着她的腰。

「你的腰蛮细的呦？」

红着脸地看着我。

「怎么了？」

微低下头。

「没……没事。」

我还以为她会扳开我的手……就这样搂着她一起走进早餐店里。

「你想吃什么？」

头还是微低着。

「我……我都可以……」

都可以……那块煎蛋饼的黑铁板不知道她啃不啃？

「你这边坐，我去帮你点菜。」

走到柜台前。

「老板要什么……」

「嗯……两个鲔鱼猪排汉堡……要加荷包蛋……两瓶鲜奶……再加一个鸡蛋饼。」

老板娘困惑地看着我。

「鲔鱼……猪排……荷包蛋汉堡？」

「是啊……那个生菜，蕃茄，黄瓜也要多一点……你不会做吗？」

不太高兴的模样？

「我不会？我是要告诉你那会比较贵一点！」

加料要加价是很正常的事。

「这个我知道，你就不用客气的给它加下去！」

转身在她的对面坐下。

「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余汝嬿，余天的余，三点水加个女的汝，嬿是燕子加女字旁的嬿。」

乳燕？这名字还蛮特殊的。

「你就这样低着头……等一下怎么吃东西啊？」

脸颊绯红的缓缓抬起头，一双眼睛不敢看我地看着桌面。

「ㄟ……我是长得很吓人吗？」

「不是啦……我……」

「怎样……」

眼睛看我一下头又微低了下去。

「人家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

「也不过是吃个早餐，你是在不好意思什么？」

「人家是……因为刚才那件事在不好意思啦……」

都那么久了她还在不好意思？

「好了啦……你就不要在那里不好意思，我都已经忘记了说。」

「我……我又没有忘记……」

真是够了。

「你就不能忘记一下吗？」

「人家怎么忘的掉嘛……」

忘不掉。

「你要是再不抬起头看我，我就在这里把刚才那件事再表演一遍……」

既然忘不掉，干脆就让她来个没齿难忘！

「不要……你不能那样……」

还不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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