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病,你问这干嘛?他偷你家的砖了?」
「没事,我只是问问。你知道这人是谁吗?我告诉你,这房子盖得好不好都无所谓,塌了可以再盖,你们还能多赚钱。」
这话一出,后面有人清了下嗓子,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眼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人,个头跟自己差不多,白白净净,戴副眼镜,不像乡下人,看来是诊所的老板。
「没什么意思,你是这里的老板?我懂得风水,知道你是这里的老板,所以想当着你的面试一下这帮人。」
老头冷哼一声,甩手走人,嘟哝着:「神经病。」
年轻小伙子推推眼镜,温和地笑了笑:「我是个医生,从不相信风水,这里的建筑品质肯定没问题。放心,也欢迎你有空来坐坐。」
麻三的头摇得像波浪鼓,挥了挥手,急忙补充一句:「算了,你这里啊,我一辈子都不想来。」
男人轻轻笑了,麻三心里一阵寒冷,心想:还是赶紧走人吧,最怕这种不愠不火的人,表面上平平静静,天晓得心里头有多恶毒。
「呵呵,你说得对。这是我的名片,希望你我能交个朋友。村里要是有个什么突发情况,可以打这组电话,我们会免费接送。」
麻三不好意思不接,心想:在这种小村子还发名片,真会装模作样。接过名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康复医院主治医师,赖四光」。
「呵呵,好,一定、一定。」
说着,麻三便拿着名片走了。
上了车,孔溪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困惑地问:「姐夫,怎么了?」
麻三没好气地回应:「还想着在这里抢我生意,看我以后怎么整你!赖四光,我看应该叫「来死光」吧。」
「哈哈,姐夫,你真是太有才了,这都能想得出来。对,来这里就死光,看看谁还敢在他这里看病。」
「妹妹,以后还要请你帮帮忙。」
孔溪爽快地答应:「可以,我是随传随到。」
摩托车发动离去,麻三再次回头,看到这个叫赖四光的医生正向自己挥手。
「这傻小子,之后有你好看的。」
孔溪看了看赖四光,心想:这家伙长得还挺不赖。
麻三搂着孔溪的细腰,心里静不下来。这女人的体香醺得他像喝了一坛下了春药的百年美酒,内心的欲火不断上窜。望着这件精美的旗袍上大朵大朵的牡丹、绚丽多彩的游凤,裹着她的身子。因为这样,孔溪的胸罩吊带看起来非常明显,想着看着,他突然抬手,一手一只抓了起来。
「呀,姐夫,你干嘛?人家会看到的!」
「怕什么?又没多少人认识我们。」
麻三正说着,有人叫了一声:「孔溪?你去哪啊?」
孔溪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熟人,定眼一看,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那人是孔溪的中学同学,还是个男性。那人骑着自行车,准备下车说话。
孔溪想到这副样子要是被人瞧见,那里还好意思?大叫一声:「你谁啊?谁是孔溪啊?」
麻三冷汗直流,内心也挺不好意思,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如石像般一动也不动。
孔溪狠狠拧了麻三的手臂,厉声说道:「你看,丢死人了!」
说着,加快油门往城里奔去。
麻三下身硬得很,随着车子一怂一怂地蹭着她柔软的身子。麻三心头一狠,忍不住把手伸进旗袍里。
第三章 初见春玉
麻三的手刚伸进旗袍,就被孔溪打了一下,小声道:「姐夫,别乱来,等有时间再好好让你弄。」
麻三应着,手却在她的内裤边线摸来摸去,弄得孔溪下身稀里哗啦地潮湿起来,摩托车也变得摇摇晃晃。
这时,麻三猛地想起在情趣商店遇见的陈纯红,那个令他回味无穷,却如一阵风,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女人。没有了那间店,风骚无比的刘姐也不知去向,像断线的风筝,摸不到、看不着。
「姐夫,你觉得高春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身体还是个性啊?」
麻三摸着她的下身问着。
孔溪痒得说话忍不住颤抖,猛吸了一口气,说道:「身体、身体,你就知道身体!当然是个性了。」
「呵呵,我可没跟她相处过,所以不便评断,有机会相处的话再说。」
「算了吧,谁给你机会相处啊?你是我姐夫,把我献给你就已经相当大方了……哼,你真是个sè_láng转世。」
麻三一听小姨子竟然这么说,心想:给你点颜色瞧瞧。手指一下滑溜进内裤,摸了进去。
「啊……姐夫,你、你坏死了。」
孔溪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心里完全受不了,把车头一转,拐进一条路边小道上。
车子骑得飞快,颠簸的路面使得麻三不得不放手来握着后架。
「干嘛啊?」
「干嘛?干你……」
说着飕一下,摩托车疾驰而下,春风夹杂着泥土芳香、麦气迎面而来,让麻三心旷神怡。
只是机车超速,把二人颠得一上一下,虽然不安全,不过麻三意外地发现这样可以好好欣赏她那对丰满的胸。
前面有一条大河,河面十几丈宽,奔腾河水哗啦哗啦地流着。
「看路啊,别掉到河里了!」
「吱」一声,摩托车一下停在河边,河岸的土壤松软,前轮差一点掉到河里面,麻三睁大眼睛,赶紧跳了下来。
「真是的,万一掉下去不就完了?」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