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哀求着。
若是她得脸没有过敏,怕也是一副梨花带雨地模样,会让人心生几分怜惜之意。
只可惜,此刻她得脸颊上红肿不堪,布满了因过敏而起得大疙瘩小疙瘩,整个人几乎不能看。
周嬷嬷是什么人,就算她是天仙也不会因此而动容,况且……
周嬷嬷眼中闪过一丝暗色,留下了又如何?以为自己真的能进宫么?
这一刻,周嬷嬷地脸上冰冷无比,任由温暖不甘心地哀求哭泣。
一旁地温舒晴眼中闪过不忍,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求情。
她早就已经看出周嬷嬷不会改变心意了,那么还有去求的必要么?
这时温暖一脸呆滞,绝望地跌坐在地上,大滴大滴地眼泪往下落着,一副心如死灰地样子。
就在她们都以为她认命了的时候,温暖突然起身说,捂着自己的胸口说,“嬷嬷,我是被人害得,真的!我自己知道我对夹竹桃过敏,又怎么会故意触碰毁了自己地前程呢。”
周嬷嬷并不相信,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哦我知道了。”
温暖猛的望向温舒晴,眼里满是不甘,。
温舒晴心中一咯噔,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她得心慢慢下沉,倔强地望着她,无论如何自己没有做,身正不怕影子斜。
咬了咬唇,温暖到底还是有理智地,终究是没说出那话来。
否则,就算回了温府,她也嫁不了什么好人家了。
闭了闭眼,再次绝望地跌坐在地上,脸上满是苦笑,发丝凌乱地垂在温暖得耳旁,她却是充耳不闻。
最终,她和来时一样,穿了身月牙白得襦裙,脸上包裹着面纱,背着一个包袱,一言不发地跟着一个太监一同离开了。
温暖并没有再和温舒晴说一句话,更没有再看她一眼,许是因为太失望太不甘了吧。
她心中认定了是温舒晴做的,打从心底里觉得她亏欠自己,憋着一口气终究还是离开了皇宫。
走到宫门口时,她忍不住停下脚步,回首望了几眼这辉煌绚丽地宫殿,勾了勾唇角,终究是扭过身子义无反顾地离开了。
温暖走了,可储秀宫依然还和从前一般,仿佛并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的不同,大概是从前她还能和其他秀女说说笑笑,如今人人避她如避蛇蝎一般,却又窃窃私语。
明明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却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唯有和苏秀秀唐诗雅二人还能说上几句话,可她总不能每日里都只和她们一起相处吧。
屋里也空落落的,往日里在家里她也是一个人一个房间,如今竟也会觉得寂寞。
采薇对她的态度倒是奇怪,竟是越发尊敬了,真真是怪事。
就连那周嬷嬷见了她也是一副亲热地模样,如此更叫其他秀女心中不适。
开始时温舒晴还会感到不适应,后来她就没什么感觉了,她本就是现代女性,向来是独立自主,一个人倒也没什么。
下午依旧是带一本书去假山处,听着潺潺流水,和那些秀女间地恩怨瓜葛,躺在假山凹凸缝隙处,只觉得悠然自得。
午后地阳光依然是那么让人沉醉,不过……景美,人更美。
温舒晴歪着脑袋,一边眨着眼睛,一边嘴角含笑望他得侧脸呆呆地出神看着。
这般炽热地目光,仿佛在朱彦心里放了一把火一般,他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心里像和了蜜水儿一样,甜滋滋地,明明心里激动地紧,可他就是一副故作不知得模样。
“今天过得怎么样?”朱彦低声问了一句,心里很是得意,话里话外还带着一丝邀功。
“就那样呗,我二姐……过敏出宫了,结果所有人都觉得是我做得。”一瞬间,温舒晴得心情开始低落起来,喃喃自语地说,“明明不是我做的,却被所有人误解,那个陷害我的人,若是让我揪出来绝对不会放过他。”
一时之间,朱彦竟然觉得背后凉嗖嗖地,心下更是讪讪,好心办坏事儿就是这样吧。
朱彦忍不住侧过身望向她,一双漆黑而又多情地眸子映射出她得模子来,里面地女子虽不施粉黛,却如绽放地烈焰玫瑰一般娇艳,如画地眉眼间春意盎然,眼角地泪痣熠熠生辉。
一时之间她竟是痴了,竟没发现一道炙热地阳光透过朱彦地侧脸,直直照了过来。
刚刚有朱彦挡着还不觉得炙热,他一扭过神来,温舒晴却是发现些许的不适,一抬眼那阳光直射她得眼中。
下意识地皱眉闭眼,想躲避开那阳光,冷不丁一只冰凉凉地手捂住了她得眼睛,另一手轻轻揽住了她纤细地腰肢,微微一提,她不由自主躺在了他的怀中。
小脸埋进了他的怀里,在感受到他温热胸膛地一瞬间,她得身子忍不住僵住了。
朱彦自然也感受到了,总觉得再不做点什么她要像猫儿似的炸毛了,纤细地五指熟练地在她背上顺了顺毛。
闻着他身上那股好闻地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