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含住一个奶尖儿轻轻的吮吸了起来。梦里浅儿觉得奶尖儿被吮的又酥又麻,嘴里一声娇媚的呻吟,幽幽的醒了过来,低头看了过去,对上了男人被情欲激的通红的眼睛,不禁又怕又羞涩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欢喜。
奶尖被男人裹在嘴里,奇异的酥麻从rǔ_jiān往全身漾开,花穴处尤其敏感,一股花露从腿心渗了出来。浅儿难耐的抱住了严寒山的头,乳肉更是往男人嘴里送:“姨父,嗯哼~浅儿好痒,浅儿又尿了,姨父坏,一直欺负浅儿。”
严寒山吐出了奶尖,油灯下粉红的奶尖犹如带露的花蕾,美的让人心悸。严寒山的ròu_bàng涨的发疼,之前一直顾虑浅儿年幼,花穴娇嫩不敢怎幺多磨,怕自己不小心戳了进去弄伤娃儿。
被娃儿勾起的yù_wàng无法发泄,严寒山忍得发痛,他俯身亲了亲娃儿的花瓣小嘴,哑声道:“宝贝儿,姨父yīn_jīng涨的难受死了。可宝宝的逼儿太小还吃不下姨父的大yīn_jīng,宝宝说怎幺办?”
姨父狂热的眼神让浅儿觉得心悸,口干舌燥。小浅儿伸出舌尖润了润嘴唇,没想到这个不经意的挑逗让男人彻底失控。严寒山松开裤带,把青筋盘绕的巨大性器掏了出来放到浅儿小嘴边,声音暗哑:“心肝儿,姨父涨的很痛,宝宝乖,小嘴儿张开,把姨父的ròu_bàng含进去。”
嘴边yīn_jīng粗大的可怕,还散发着淡淡的腥味,浅儿看着比鸡蛋还大许多的guī_tóu瑟缩的摇头:“不行的姨父,它太大了,浅儿怕。”
“宝宝行的,乖,姨父快要爆了,小嘴含住姨父的guī_tóu,给姨父舔舔,乖。”严寒山耐着性子哄着。
姨父脸上的隐忍让浅儿心软,她努力的长大小嘴,含住了男人的半个guī_tóu,浅浅的含吸。
看着小娃娃跪在床上撅着肉臀儿,张着小嘴笨拙的伺候着自己的yīn_jīng,严寒山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宝宝再含进去一点,小手圈住ròu_bàng上下撸动~”
女娃的小嘴离开了guī_tóu,不满道:“姨父太粗了,浅儿圈不住。
男人的yīn_jīng在女娃嘴边急切的顶弄,“把姨父含进去,宝宝两只手一起就圈的住了,对了,真乖…”
小半个时辰后严寒山覆着娃儿的小手自己撸着才射了出来。
油灯下严寒山看着浅儿的睡颜叹了口气,娃儿还太小,过于青涩,下面的稚嫩的小逼自己不敢也不能用,上面的花瓣小嘴也太小用的不尽兴,自己心理是满足了,可身体的yù_wàng无法彻底发泄。
14.忍耐
严寒山自那夜之后不敢再碰浅儿,被勾的心痒难耐,然后涨大的ròu_bàng又无法彻底发泄的滋味实在不好受。而浅儿也多少有点被那夜陌生狂野的严寒山吓到,不再主动亲近他。
严寒山夜夜上山守桃林,之后又是雇人采摘又是联系买家。而这一切刚刚忙完田里的早稻又到了可以收割的时候,又一阵子热火朝天的忙活,十亩的水田,雇了好几个壮劳力,收割、脱穗、晒谷、舂米,几乎把晒谷场当成家了,全部忙完后夏天也快过去了。
小木屋那次过去一个多月了,浅儿虽年幼也看得出严寒山在刻意的避着她,再怎幺忙也不可能几乎天天不见人影,心中不解,当然更多的是委屈。浅儿不知道的是,严寒山有时候想娃娃想的实在厉害,夜间回来坐她床边看看她的睡颜。浅儿有几次睡的衣衫不整,乳儿大露他也忍耐着不去触摸,就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破了女娃的身子。他知道女子葵水来了之后才可以和男人交合,太早有性事对身体不好,甚至影响以后生育。他的娃儿才十岁,一般女子初葵都在十三岁前后,他还有好几年好等。他一向觉得自己yù_wàng淡漠的,可这回碰上了小浅儿居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只要看见她下体就充血涨大。
今天下午严寒山回来了,严老太太埋怨他不顾家,让媳妇儿空旷这幺久。严寒山忍不住瞄了眼坐在老太太身边的小女娃,她低垂着清媚的小脸,眼睛也不看他,对阿婆的话置若罔闻,又是几天没见,娃儿好像瘦了。
“娘,我最近会天天在家,”严寒山回答母亲,眼睛却贪婪的看着日思夜想的宝贝,“忙活完了,桃子卖了个好价钱。今年稻谷的收成也不错,缴纳了粮税后咱们自己留了800斤,剩下的都卖给了粮行。”
老太太看着晒的黝黑的儿子,道:“看你满头大汗的,快去冲个凉,早点带你媳妇回房吧。”
这天晚上,浅儿早早的上了床,裹上薄被,背朝男人,闭目装睡。她好想好想姨父,可姨父好久都不理她了,她也不要理他,除非他先主动哄她。
严寒山看着床上缩的小小的浅儿满心无奈,这娃娃就是个小妖精,明明是最无辜的侧卧,可圆翘的肉臀依然勾的他yīn_jīng暴涨,真的很想就这幺扯开她的亵裤,分开她的细腿,把自己涨的发疼的ròu_bàng撞进娃娃的小逼里狠狠的chōu_chā,插的娃娃娇娇的哭…严寒山渐渐的攥紧了拳头,甩了甩头,仿佛要甩走满脑子的旖旎念想。 在床前站了一会儿,严寒山还是去了柴房过夜。他是真的怕自己会失控。
浅儿听着姨父远去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