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一挺,就能操到子宫里去。
“不要……不要进来呜呜呜……”江晚吟害怕地向前爬。
却又被聂柏陵大力拽回,大ròu_bàng无情地用力往xiǎo_xué里一插,直直插进了子宫,“我不仅要进去,还要灌满你这个小sāo_huò!”
说完,男人的胯部几乎和江晚吟娇嫩的yīn_fù完全贴合,只有两个囊袋在外面,屁股还在一耸一耸地挺进,似乎想要把两个囊袋也挤进去。
“呜呜……不要……进不来的啊啊啊……”她突然被男人射了进来,滚烫的jīng_yè一泡又一泡射进了子宫,满满当当,烫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身体却无比诚实,xiǎo_xué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喷出一股股yín_shuǐ。
“呜呜……不要了啊啊……”她的xiǎo_xué已经酸死了,再高潮会坏的。
可是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又抬高她的一条腿,大ròu_bàng再次斜着插了进去,噗嗤噗嗤,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
直到江晚吟被操到晕过去,她也不知道聂柏陵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知道浑身的快感一直没有断过,一直在被他反复操来操去,不知道被nèi_shè了多少次。
江晚吟浑身酸痛地醒了过来,一直起身,被操的红肿的xiǎo_xué就流出来白花花的浆液,让她脸上一红。
她完全就是床下端庄大方,床上放浪形骸的典型。
此时顺着窗户像港口望去,早已不见行军船的踪影,他早已离开了。
江晚吟心上一酸,他故意把她操晕过去,就是怕她舍不得吧。
如此也好,如此也好,她默念在心里,既然他敢走,那她就敢等,她就在上海,也不回苏州了,就在这里,等到他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为止。
6.那个男人回来了?
重复多年的梦结束了。
江晚吟醒了,眼眶一片湿润,下身也是一片湿润。
她哭了,聂柏陵,你怎么还不回来,你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吗?你知道这里有多想你吗?
手伸到xiǎo_xué,yín_shuǐ汩汩流出,像刚才的梦里一样泛滥,却没有一根大ròu_bàng来堵住了。
她想着聂柏陵那根大ròu_bàng的炙热与坚硬,无法控制xiǎo_xué的渴望。
它一开一合地翕动,期望着能有东西插进去止止痒。
她一咬唇,决定两根手指并拢,插进xiǎo_xué。
刚一进去,xiǎo_xué就迫不及待地包裹住两根手指,吮吸起来。
她难耐地学着聂柏陵的样子,一手企鹅群六35^48o⑨4o捏住自己的大奶子,另一只手不断地在穴中chōu_chā,源源不断的快感席卷全身。
终于,高潮的时候,她情难自制,尖叫着唤出一个名字,“啊啊啊……柏陵……你要操死我了……”
早起一如往常,神色端庄地前往工作的地方,一点也看不出昨晚自慰过的样子。
她来到上海已经七年了,如今在一家珠宝店工作。
掌柜很好,知道她孤身一身,多会照顾她一点。
她的父母也很好,丝毫不介意她的宝贝闺女千里迢迢在上海扎根,经常汇款探望,怕她受一点委屈。
除了那个人,其他一切……都很好。
江晚吟摇摇头,不再想虚无缥缈的事情,开始着手一天的工作。
这家珠宝店在上海的繁华地带,人流络绎不绝,鲜少能看到门可罗雀的景象。
但店内售卖的珠宝因为价格太过昂贵,所以只有极少数显贵人家来这里购买。
少则几千大洋,动辄几万大洋,平头百姓一年或几年的积蓄,也估计不足以买这里的一件首饰。
因此江晚吟的工作极为清闲,只需要客人来时招待一下,客人走后做好珠宝的保养。
可是今日不同往日,先是有个小厮过来。
说他家的大人物要过来挑选珠宝,让店里准备好接待。
而后,掌柜一翻阅记录,神色一正,不敢有丝毫怠慢。
转头对她说,“那可是军功显赫的上将家的千金啊,晚吟,这样吧,你去库房把那几盘珍藏的珠宝拿出来。”
江晚吟侧着脸,她也是出自苏州名门的千金大小姐,来到这儿反而一文不名了,想到这儿便不由得笑了笑。
掌柜摆摆手,示意她快点去库房。
江晚吟去后院的库房找了半天,不一会儿,端着两盘珠宝出来了,还没进到前铺的主厅,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掌柜不必客气,尽管送些上好的来。”
语气里满满的自信和张扬,具有上位者天生的威严,声线却是磁性而年轻。
江晚吟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可能是那个人?
紧接着,主厅里的那个人又跟掌柜说了几句话,依旧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那个人的声音!
没错了,就是那个人!
聂柏陵,她魂牵梦萦了七年的男人,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7.就当他死了吧
江晚吟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会尖叫出来。
突然,又突然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聂上校,真是辛苦你陪我出来逛街了,平时要帮我父亲的忙,现在,还要陪我一个女孩子。”
她就是掌柜说的,那个上将的千金吧?
真是显赫的身世背景啊,和那个人一定很般配吧。
还有那个人,千金叫他聂上校?他已经升到上校了?
江晚吟心中排山倒海,只不断重复着一个念头,聂柏陵已经打完仗了,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