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们也是听到尖叫声才过来的，就比您先到了不到一分钟。”路克回答道。

“是吗？这点等她醒了，我自会核实。那么,如果你们先到，有什么发现吗？”

“警官，有个黑影从那边围墙跑了，抱歉没抓到他。不过我在他身上抓下了点东西，就在那边角落里。”安德鲁说完指着那截腿被扔到的地方，说完看警察转身后嘴角微微一翘。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那警官拿起那截断腿，面无表情地用梅林灯仔细看了看。在安德鲁睁大的眼睛里，甚至看到那警察先是将那截腿的断面凑到鼻子旁边闻了闻，还扣下点东西放到嘴里舔了下，接着闭上眼睛。然后他睁眼说道：“人腿，非常新鲜。老杨，你要不要看看？”

从巷子里传来声音“帕奇警官，来这里看下”。在灯光的照明下，路克等人可以看到帕奇警官来到一段墙壁旁边蹲下。地面及墙壁上有一些血点，大点的甚至尚未完全干透。“有进步，阿伦。”帕奇警官站起来拍了拍阿伦警官的肩膀夸奖道。这时另一个年轻警察从围墙那走过来，说：“警官，围墙上确实有半个脚印。但后面都是石板路，没有其他发现。”

“嗯。”帕奇警官点了下头，然后朝路克他这头说，“乔伊斯，帮三个小兄弟松绑。”接着他又自己仔细地勘察了下现场，甚至到围墙后面很长一段距离内都细细察看。当他回来时看到那名女子已经醒了，就问：“老杨，问出什么情况来了？”

“她说自己叫小雪，是这附近的舞姬。今天陪客人出来，从那边走过来，要去一家民宿，结果在这被一个黑影打晕了。唯一有用的线索是她是陪一个西北军大的学员出来的。不过她说不认识这三位，之前也没看见过。”说着他还看了下路克三人。

“不好意思，几位小兄弟，你们刚可能见证了一件凶杀案中。关于凶手，你们还有什么线索吗？”帕奇警官对路克三人说。

“我们前几天在学校附近见到过一个黑影，是四肢着地活动的，但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这个。”罗杰想到开学前两天他们在学校看到的黑影，就说了出来。

“应该就是之前那个，身形和身手都很像。”路克补充到。

“很好，具体是几天前？在哪，请带我去看下。你们几个把现场保护下。老杨，带上这个小雪。跟我走。”

几人之后到了学校的围墙处，不过之前的线索当然早就没了。最后路克三人连同小雪作为深夜的这场凶案的证人，被警察以做笔录为由，带到警察局城南分局，在警局的板凳上度过了人生难忘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