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知晓。
应暖可不能直接提的事情,只能模糊地回道:“前几天得知一个很尊敬的人原来已经不在人世了。”
“对不起。看来我不该有那么重的好奇心,两次问你,都说到你重要的人离世。”
蒋肇庭自嘲的语气倒是化解了一点哀愁。
虽然怀疑蒋肇庭跟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毕竟他的死跟他无关,她不能将这股忿忿不平转嫁到他的身上,苦涩地笑着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情,凑巧罢了。”
不远处的蒋仲泽叫道:“哥,来斗地主,两桌正好差个人。”
蒋仲泽跳脱的话将空气中的哀伤刷走,蒋肇庭淡漠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为难:“我不会。”
“你不是常去跟余老他们打牌吗?”
“麻将。”
“你……叫你每天待在工作堆里,连这点兴趣爱好都没有。”蒋仲泽语气中透露着嫌弃。
“我会。”应暖可软软地应道。
“正好,快来!”蒋仲泽兴奋地说道。
应暖可被蒋仲泽拉走斗地主,蒋肇庭独自呆着也没意思,索性也跟着他们去了。
蒋仲泽先介绍了下在座的人:“俞永信,这里的老大。”
一个寸头,穿着白色背心,脚上夹着人字拖的男人站了出来,跟他不修边幅的外表不同,笑容腼腆,“什么老大啊,叫我阿信就行了。”
“这位美人梁若冰,策划。”
刚才已经跟她浅谈过几句,应暖可跟她对视一笑。
“阿兆,大头,虎子和龙龙。”
蒋仲泽一一介绍了他的朋友们。
然后郑重地介绍蒋肇庭:“我哥,蒋大少,你们都好好地跪舔跪舔,不是谁都能有幸见着他的。”
蒋仲泽完全是打趣的语气,其余几人倒是很恭敬地叫了声蒋大少。
应暖可不得不感叹他的威信力,能让人心甘情愿地诚服。
轮到应暖可时,蒋仲泽还未开口,俞永信就打断道:“可可,我们都认识,最近话题最多的便是你了。”
应暖可性格内向,听见他打趣的语气,脸色微微一红,“你们好。”
介绍完毕后,就正式开始玩牌。
一桌坐在沙发椅上,一桌直接坐在地面上。
蒋肇庭坐在应暖可身旁,她没了那次打麻将时的不自在,反而多了丝安全感。
这边是应暖可、梁若冰和蒋仲泽,对着两位女士,蒋仲泽便有些束手束脚,放狠了有失绅士风度,不全力打又怕要输,三盘他都是地主,结果被农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蒋仲泽苦不堪言,又不能对两位女士爆粗口,她们不是暗地勾结,已经是明面上勾搭在一起二打一了。
“不行,不能这么斗地主了,我会输得连内裤都不剩的。”蒋仲泽忍不住开口。
“那你想怎么样?”梁若冰笑着说。
“反正我哥在旁边呆着也无聊,我们四个人玩双扣。”
“我也不会。”蒋肇庭微笑说道。
“跟斗地主差不了多少,玩几盘就会了。”
蒋仲泽完全是赶鸭子上架,由不得别人拒绝。
开局第一盘,两兄弟就是对家,蒋仲泽扶额自认倒霉,结果可想而知,被对手双扣住了。
命中注定般,接连几盘他们都是对家,次次都是输,蒋仲泽气得牙痒痒:“哥,你是不是太弱了啊?这玩意儿对你来说不该是小菜一碟吗?”
“跟你说了我不会的。”蒋肇庭轻描淡写地回,脸上泛着一丝笑意。
这局终于换了对家,应暖可跟蒋肇庭成了一家,蒋仲泽犹如脱离苦海般,乐滋滋地一笑:“总算摆脱这个青铜队友了。”
可是他还没得意多久,就被蒋肇庭连续炸了几次,蒋肇庭摊手无奈地说道:“炸|弹太多没办法。”
蒋仲泽硬生生忍下这口气,瞄准机会准备偷鸡,又直接被蒋肇庭拦截,后者云淡风轻地开口:“知道你手里拿着一串顺子。”
简直一口血要喷出来,蒋仲泽捂着胸口难以喘息:“亲爱的蒋大少,怎么跟我对家时,没见你这么精明?”
“刚掌握技巧。”
蒋仲泽能说什么?无言以对。
又是接连几盘对家不变,蒋肇庭和应暖可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蒋仲泽差点站起来摔牌。
“哥,希望轮到跟我做队友时,你还能这么厉害。”
说完下一局他们就成了队友,不见他炸炸|弹,不见他拿大牌压人,专门塞些小牌,蒋仲泽忍无可忍:“哥,你给点力好吗?”
蒋肇庭美其名曰:“牌不好。”
蒋仲泽气得满脸涨红,看不出蒋肇庭是故意,他就不姓蒋了。
他贴着蒋肇庭的耳朵凉凉开口:“行,我忍了,谁让蒋大少您第一次动凡心呢?”
蒋肇庭四个王扔下去,炸得正是队友蒋仲泽,蒋仲泽暴怒:“怎么回事啊?!”
“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