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虽有底气,不知外塔可有攀爬横铁架。
在凡间,建造高塔时,外面都会留下一排可有攀爬的铁架,锁魂塔就不知了。
唉,我心底重重的叹了一口。
“妈妈,如果从塔外攀爬上去,不是不可以。”
我欣喜道:“是吗?有铁架吗?”
可高兴过后,我又愁的了,锁魂塔见了好几千年,就算有铁架早就绣了,架不住我的重量,会断掉。
帝胤忧心的看我:“妈妈,宝宝可以用鬼气幻化铁架,供你攀爬上去,可是真的太高了,你未必能承受。”
我双目坚毅:“能,我一定能的。”
“妈妈,真的很高,中间没有地方休息,而且每一层的凶兽,他们虽被锁在塔里,但能攻击到你。”
“能躲是不是?”
帝胤清澈大眼看着我,点头:“我能保护妈妈。”
“宝宝能保护我,我就一定能上去。”
“妈妈,很辛苦。”
“我能坚持。”
“妈妈……”
“我意已决,我们准备一下,趁肖逆还没来,动身吧!”
帝胤大眼睛润润的看我,应下:“好。”
我将包里的衣服拿出来,在套上两件外套,不顾上形象,将自己裹成粽子,又帝胤穿上一件。
一是为了减轻包里的重量,二是,锁魂塔附近的气温,和冥界有的一比。
把包背上,抱起帝胤说:“ok,我们走!”
帝胤:“妈妈,我只能带你出地牢七层,从大门到塔外有封印,如果强行用鬼力破除,会惊动石人和铜人,肖逆就会知道我们逃了。”
“有办法出去吗?”
“有!”帝胤亮了一道令牌,笑嘻嘻的说:“从大鸟身上顺来的。”
我笑着,狠狠的亲了他一口。
这是我们进来时,大鸟亮出肖逆的令牌。
我抱着帝胤,帝胤用鬼力瞬移出地牢一层上,并不是层层的打开。
刚上去,还没落地站稳,石人机械版的声音道:“何人?竟敢冒然出地牢?来人,押……”
话还没说完,帝胤手执令牌道:“开门!”
石人一愣,没想帝胤手中会出现肖逆的令牌。
“快开门!”我催促。
那边,跑来三个石人守卫,见我们有令牌,全部站住不动。
最后跑来一个高大的石人,走近,确定我们手中令牌真伪。
它说:“既然有令牌,开门吧。让老哥白跑一趟,下次别那么傻了。”
那石人懒懒打了个哈欠,转身机械般的走了。
剩下的三个,都走了。
留在门口守门的石人,手挠了挠头,眼睛傻不愣登的看令牌,然后将石门是栓子打开,自言自语。
“守在这里两千年,头一次看见有手持令牌出去的!”
哗啦,一扇千斤重的石门打开,外面站立的两个铜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像一座雕像,一动不动。
我抱着帝胤就从石门里,身挺直,走出去。
走出门口,铜人手里的枪,叮一声交叉,将我和帝胤拦住。
帝胤亮出令牌,两铜人收回长枪,低头,恭敬立在一旁。
走出去后,外面一片苍茫,黑漆漆,冷飕飕。
气温,达到零下十几度,比冥界还要冷,不知从哪里吹来的寒风,吹在脸上像割肉一样生疼。
我抱着帝胤,问:“冷吗?要不要在添上一件衣服?”
他摇头:“不冷。妈妈是不是很冷?”
我把外套领子连着头,说:“没关系,妈妈能受得住。”
他手心覆出金黄色鬼气,被我制止了:“不要浪费鬼气了,前面的路还长。”
他把鬼气熄灭。
我从包里找出一手电筒和一双手套,手套穿上,手电筒打开,围绕的塔走了半圈。
这半圈,走了二十分钟,下面的路不平,到处散乱着动物的碎骨尸骸还有石头。
来时那些造型各异,立着像人或像动物的石头。
其实不是石头,而是动物和人死后的骸骨,风化了,黑漆漆的,看起来就像石头。
塔很大很高。
聚光灯的手电筒,从下往上照上去,见不到顶!果然最少有几千米高。
帝胤不让我抱,牵着我的手走。
我们又走了十几分钟,找到一个相对比较倾斜的角度,爬上去。
其他地方都太陡峭了,不好走。
帝胤从手上幻化出金黄色的横梯,我和他身体间,连着一条金黄色的绳子。
我把手电筒朝上照,固定好。
他先往上爬,我背包跟在后面。
他时不时的回头看我,给我鼓劲:“妈妈,加油哦。”
“嗯,我能爬上去的!”
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爬了一个小时后,我渐渐感觉到累了。
手脚有时会使不上上劲儿。
每每累了,帝胤就会贴心的说:“妈妈,休息一会吧。”
站在鬼气幻化出的铁横架子上,吹着寒风休息五分钟,接着往上爬。
一开始的几层楼,用了两三个小时爬上去。
这塔的牢房,不知道怎么建的,一层牢房很高很高,几十米的高度。
装什么啊,巨兽吗?
有这么高的巨兽吗?堪比恐龙了。
爬了八个小时,爬了十层的牢房。中间我两次踩空,差点掉下去,帝胤绳子两次救我的命。
中间没喝一口水,没吃一点东西,实在扛不住了,帝胤用鬼气幻化出一个吊床,架在塔壁上,吊床两头牢牢拴住。
我看了眼帝胤